姜瓷醒的時候,是在醫院的病房裡。
渾身都泛著酸,提不上勁。
是陸霄陪在她身邊,她腦子遲鈍地想了半天,才記起晚上發生的事。
特別是陸霄來了之後,她還恬不知恥地拉著他,要他們一塊g她。
她頓時有些羞愧得抬不起頭來,將臉埋進了被子里,恨不得就此消失了才好。
想著自己昨晚跟個蕩婦似的行徑,自己都唾棄自己。
她明明答應了陸霄的求婚,卻拉著他跟別的男人3P,她想著想著,躲在被窩裡偷偷地掉起了眼淚。
陸霄聽到動靜,急忙從一旁的沙發上起來,大步走到床邊,以為她是哪裡不舒服了,一邊擔心地問她一邊抬手扯她抓著的被子。
只是她抓得死死的,哭聲還悶悶地傳了出來。
陸霄沒辦法,只能連同被子一塊將她摟進了懷裡,嗓音溫和地哄她,“哪裡不舒服了?哭什麼?嗯?瓷瓷,不要哭了……聽話。”
聽著他哄人的語氣,姜瓷哭得更凶了,只覺得自己好像更糟糕了。
陸霄哄著她,輕拍著她的背,心都快被她哭碎了,他還沒見過她哭得這麼厲害的。
跟個小孩一樣,問她她也不說,只知道哭。
他以為是她身上哪裡痛了,打算給她叫醫生過來,她這才抽噎著從被子下面鑽出來,叫他別叫醫生。
再叫醫生過來,她得丟臉死,哪個好人家的姑娘,會折騰成這樣來醫院。
陸霄扶著她的下巴讓她抬了臉,看著她哭得跟只花貓似的臉,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淚,薄唇淺淺地印了過去。
“哭什麼,嗯?跟個孩子似的。”
她昨晚是被做暈過去的,下面兩個洞都有些使用過度了,醫生說有輕微的撕裂,擦了藥膏,讓好好休息就成。
還有她身體里的藥性是差不多解了,但這葯烈,可能會留下後遺症,甚至會有一定的致癮X。
慶幸的是不會傷及身體,最多是增加點閨房之間的X趣。
但即便如此,那個下藥的人還是不能輕易放過。
顧淮之就是過去處理那人的事情去了。
這件事要說起,還是因顧淮之而起的。
那邊的工作人員瞧見顧淮之對姜瓷有些另眼相看,就同他們老總說了,隨即通過上頭的指示,想投其所好。
以至於給姜瓷下了葯,把人送去了顧淮之的房間。
姜瓷說話還有些抽噎,嗓音很小,“阿霄,我們要不還是分開吧。”
她看著男人那張好看的俊顏,心底就有股濃濃的愧對,覺得自己沒臉再面對他的好。
他還見到了她昨晚那麼放蕩不堪的一面,想想都覺得窒息,她自己都覺著接受不了。
話音才剛落了,姜瓷就感覺到男人的身體有微微的僵硬,還沒等她開口說些什麼,身體就被男人更為大力地擁住了。
他抱得很緊,緊得她都有些疼了。
“阿霄……我……”她張嘴還欲說些什麼,猝不及防地被男人壓過來的唇堵住了話頭。
他吻得很兇,又很急,像是要把她吞進肚子里去,吸著她的舌頭都有些麻了,吻得她直要喘不上氣,才鬆開了她。
鼻尖抵著她的,盯著她看的眼神很兇,語氣也格外地冷,“你說什麼?”
姜瓷抿唇,忍著心底的酸澀還是又重複了一遍,“阿霄,我們分手。”
說完這幾個字,她覺得心裡像是空了一大塊似的,難受得緊。
她骨子裡其實很保守,覺得出軌這樣的事,簡直不可原諒。
當初跟季溫揚那段婚姻,跟她無法接受他的出軌一樣,現在她也無法接受自己的出軌。
陸霄簡直要被她氣死,又一次地纏上她的唇,兇悍地吻她,吞咽著她,直把她吻得氣喘吁吁,才鬆了口。
“你再說一遍!”
他的眼神冷得嚇人,姜瓷再傻也知道他是生氣了,嘴唇都快被他咬破皮了,她毫不懷疑,她如果再提分手,他會不會氣得咬死她。
她心裡煎熬得要死,抬手去摸男人好看的臉頰,微微的嘆息,“阿霄,昨晚的事,你就不介意嗎?”
陸霄低頭吻在她的手指上,一雙漆黑的眸含著她看不懂的情緒,“介意怎麼會不介意?我介意自己該死地居然就不在你身邊,我介意我一個人居然滿足不了你。就因為這個要跟我提分手?”
姜瓷鼻子有些發酸,忍不住又想哭,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特別愛哭。
聽著他把昨晚發生的事,都怪到自己頭上,她就覺得自己跟他說分手,是真的像在無理取鬧。
“愛哭鬼。”陸霄嘆了口氣,低頭親她眼睛,“以後分手的事不許再提了,只要你好好的,就夠了。瓷瓷,你要相信,我愛你遠比你想象的要多。”
他沒那麼想不開,跟她分手,然後讓那姓顧的趁虛而入?
最起碼,他還是個正宮,在她心底佔位置最多的那個。
顧淮之也沒在他面前遮掩,絲毫不覺得自己在做撬人牆角的事,當著他這個正宮的面,同他說他不會放手的。
他倒是沒覺得怎麼,撬不撬得動,得看他的本事。
姜瓷沒在醫院住,拿了葯就回了酒店,是她先前住的那間雙人間,她是跟那位陳老師一起住的。
眼下那位陳老師下午跟另一位男老師帶學生們先回去了,姜瓷這邊的事,陸霄也跟他們打過招呼。
姜瓷原本準備明天的機票回去,陸霄不讓,他托她同事,幫忙請了假,還說後天就周末了,她身體的狀況也不好,過幾日再走。
拿了她的行李,陸霄將房間升了套房,她身體的原因,陸霄睡得很規矩,倒是沒動她。
大抵是那葯的後遺症,姜瓷晚上睡覺被男人抱著還是覺得渾身發軟,莫名的躁動,想要往男人身上貼。
最後還是被男人按著,狠狠地親了一會兒,才消停下來。
顧淮之那邊的事,第二天就解決完了,給了下藥的人一個教訓,也讓那位秦總吃了個暗虧,白白損失了近三個億的項目。
至於那個下藥的,他也沒有鬧得太過,給他灌了他給姜瓷吃的葯,丟給了取向有問題的男同堆里。
讓人好好蹉磨了一天一夜,扒光了丟鬧市裡,早上還上了社會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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