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他因為要脫褲子,倒是捨得把性器抽出來了。
她這的浴室小,淋浴間平時她一個人用還好,他一進來就顯得有些狹小了。
他從後面擁著她,幫她抹沐浴乳,大手肉搓著她白皙飽滿的乳肉,撩撥起她的情慾,腫脹的性器又順著她的T縫滑了進去。
有力的挺進,火熱的貫穿,插得姜瓷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穩。
最後幾乎是被男人半抱著把澡洗完的。
洗完澡出來,陸霄找來了吹風機,給她把長發吹乾,才放她回床上躺著。
她累得不想動,紅著臉蛋在枕頭上蹭了蹭,閉著眼就快要睡過去。
她的體力跟不上,加上太久沒做過了,眼下雖然才做了兩回,但對她這嬌氣的身子來說,也是夠受的了。
陸霄把頭髮擦得半g,才上的床,看見她快睡著了,有些不滿地伸手去拉她的睡裙,臉湊到她胸前含著她的乳尖吮吸。
愛不釋手地肉,邊肉邊親,把兩隻肥嘟嘟的奶兒都啃了個遍,又去親她的頸。
姜瓷被他煩得睡不著,氣得打他,眼睛困得都睜不開,嗓音又軟又嬌,“別鬧……好睏呀。”
她沒什麼力氣,打人也不疼,陸霄看著她的嬌態,心頭熱熱的,大手圈著她的細腰將她整個攬進了懷裡。
早上,姜瓷醒來的時候,身邊也沒了男人的身影,要不是下面還泛著酸痛,她大抵都覺得自己臆想出來的。
洗漱完下樓的時候,姜瓷就瞧見一身休閑裝的男人抱著Lucky坐在沙發上,一旁就是落地窗,光線很好的灑落進來。
顯得歲月靜好。
他其實很少穿休閑裝,淺色系的穿搭,讓他看上去少了些凌厲感,就像是個溫潤帥氣的男大學生。
其實細想來,他還要比她小上一年,不過在他的強勢下,她總是記不得。
Lucky見到姜瓷過來,喵了一聲,就從男人的腿上跳了下來,跑到姜瓷的腳邊打轉,又乖又萌。
姜瓷彎腰把Lucky抱起來,迎著男人看過來的目光,往他那邊過去。
她還沒等坐下,男人就往她這邊挪了過來,抬手扶上她的腰,直接把她帶著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陸霄捏了捏她戴著戒指的手,滿意地勾唇,“很乖。”
姜瓷有些彆扭地坐在他的腿上,他在這段關係里一直都是主導的那個,霸道又強勢。
跟記憶里的那個看上去憨憨的大男孩完全對不上,她鬆開摟著Luck硬的手,手指軟軟地蹭上他清晰的下頜,撫他的臉頰,猶豫了會兒還是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六年前,你跟我表白那件事是怎麼回事?”
她沒有收到過消息,甚至都不大清楚事情的原委,後面校方做了通報,並沒有點名,所以她更是聯想不到自己身上去。
就是那段時間,莫名地收到了挺多別樣的目光的,她也沒怎麼在意就是了。
陸霄放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些,看了眼她的臉色,見她沒有表現出嫌棄的意思,提起的心才放了下去。
他其實不主動跟她講起過去的事,還是有些擔心,她知道他過去的樣子會覺得難以接受。
過去的他如同螻蟻那般,只能活在暗處窺伺著她。
知道她有熱戀的男友,他也沒想過去爭取,只是他的心思還是被室友瞧見了,都笑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拿著他偷拍她的照片去威脅他去跟她表白。
也不知是什麼心理,雖說是被比的,但是只要他不願頂多是po到校園網上被群嘲,可他還是去了。
他給她發了消息,約她出來,在湖邊,準備了一長串的說辭。
可過來的卻是她當時的男友,季溫揚。
那個時候年紀小,也不成熟,被季溫揚幾句話說得顏面無存,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至於落水那是個意外,他後退的時候不小心絆到了身後的護欄,整個人一頭栽了下去,他不會游泳,在湖水裡折騰了許久,才被人救上來。
後面又接著發生了許多的事,再然後他就跟著父親出國了。
他那個時候覺著,對於姜瓷來說,被他那樣的人喜歡著應該是苦惱的吧,所以讓她男朋友過來替她解決麻煩。
但是現下她說沒看到他發來的消息,他大概也回過了神,無非是那條消息被季溫揚瞧見了,趁她沒注意到就給刪了。
姜瓷聽了,卻是有些心疼,攬著他的脖子,親了親他好看的薄唇,“你那個時候應該很受傷吧。”
對於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來說,表白還被羞辱,大抵心裡也會不好過。
喜歡啊,從沒什麼太多的來由。
人啊,可能會因為一件小事,一個舉動,甚至一個眼神,從而喜歡上另一個人。
年少的感情,她一直覺得是值得被珍視的,純粹又美好。
“嗯。”陸霄貼著她的唇瓣廝磨了一會兒,呼吸有些重了,“要不要補償我?”
姜瓷被他眼底熟悉的慾念看得心底發毛,躲開了,身體軟軟地偎進他的懷裡,“你別又來,你每次都折騰得我要死,我身子還酸著呢。”
陸霄眼底的笑意加深,將她摟緊了些,“我說的是,要不要拿你下半輩子來賠我?”
聽出他語氣里的輕狎,姜瓷惱怒地打了他一下,也不怪她亂想啊,他剛才看她的眼神是真的欲。
跟他鬧了會兒脾氣,姜瓷才認真地看向他,“阿霄,我已經不是你年少喜歡的那個人了,我有著不堪的過去,離過婚,出過軌,其實你完全可以找一個好姑娘的。”
她想勸他,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勸得動他。
她一面覺得自己不該耽誤他,一面卻有些不舍,不想把他推開。
她其實挺害怕的,但又渴望被愛。
陸霄捏起她的下巴,對上她那雙琉璃般水潤漂亮的眸子,“我說我不介意呢?我要的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你而已,不管過去的還是現在的,你就是你。”
他微微地嘆息,濕濕地吻她的唇,“以後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了,貶低自己,也看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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