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霄擁著她抱了許久,感受著懷裡溫軟的嬌軀,才真正的有種失而復得的真實感。
他找過很多地方,只要有她的丁點消息,他都會親自過去,只想著早一些能見到她。
失望過挺多次的,天知道他找她找得幾乎都快要瘋魔了,他完全不敢想象,他要是找不到她該怎麼辦。
這麼多年,她早就成了他心中的一抹執念,不死不休的,好不容易他覺得自己都要抓住她了,她又悄無聲息地離開。
相比於沒有得到過,得到了又失去顯然要來得更加痛苦。
他低了頭下來,眼眸深邃地凝上她那張令他朝思暮想的臉,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小下巴,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綿綿密密的親吻,帶著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摻雜著男人的氣息,粗暴地頂開她咬合的唇齒,一闖而入,激烈地纏住她的軟舌絞吸,吻得越來越深。
姜瓷掙脫不開,小手抓緊了男人的襯衫,放任了自己,沉淪在男人的深吻下。
陸霄幾近瘋狂地吻著她的小嘴,吻了還不夠,緊摟住她,帶著她旋過身,將她緊緊地壓在車身上,上下其手地撫著她的細腰,翹臀。
寬大的手掌按著她的翹臀,將她往自己身下貼,將自己這些日子來對她的思念完完整整的傳大給她。
姜瓷被他親得喘不上氣來,感受到男人身下那灼熱堅硬的慾望,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在倒流,臉紅得不像話。
遠處,還站在原地沒走的林致,撞見這樣的一幕,臉色變了變,特別是對上男人掃過來那沉而銳利的眼神,心情更是墜到了谷底。
顯然那個男人是做給他看的,是在向他宣示主權。
他原本還以為跟她稍稍拉近了些距離,只不想她原來早早的就有了主。
這些日子來,他也沒瞧見過她跟異性有過來往,自然的就覺得她沒有男朋友了。
不過轉而想想也對,她長得好,怎麼看都不像是沒有男朋友的人。
他有些落寞地垂了眼眸,心底掙扎了會兒,緩緩地轉身離開了。
另一邊,姜瓷卻只覺得要瘋,嘴唇在激烈的吮吻下變得酥麻,有些呼吸不暢。
男人的鼻息,在濃烈的慾望下,粗重得可怕。
他還摁著自己的T兒往他胯下湊,那腫脹的巨物就貼在自己腿心,還有逐漸脹大的趨勢。
嚇得姜瓷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她奮力地掙紮起來,這還是在外面,要是被周圍鄰居瞧見了她大概是沒臉了。
陸霄倒也沒強迫她,勾著她吻了會兒,就鬆了手,只是盯著她的眼眸漆黑得嚇人。
姜瓷嘴唇都被男人吻腫了,有些不自在地別開眼去,推了推他壓過來的胸膛,正色道,“進去再說。”
陸霄聞言,倒是乖乖地直起了身,不再壓著她。
她越過男人,直接往小院門口走去,從包里翻出鑰匙,將院門打開了。
陸霄跟在她後面,走了進來,小院被她打理得很漂亮,鋪著鵝卵石的青石板路一直延伸到小屋,挺大一片的草坪,周圍雜亂有序地種著各種花花草草,一進門就能聞到撲鼻的花香。
兩層樓的小房子,一側的樓梯直接通往二層的小露台。
陸霄只打量了幾眼,便將目光牢牢鎖定在了前面的姜瓷身上,她好像瘦了,身形纖細得像是風一吹就倒。
姜瓷換了鞋,打開一樓的推拉門,Lucky聽到動靜就立馬跑了過來,圍在姜瓷腳邊打轉,叫聲也奶奶的,可愛得不行。
姜瓷放下手裡的包和鑰匙,彎腰把Lucky抱起,親熱地貼了貼它軟乎乎的小貓臉,回過頭看了眼門外的男人,對他說,“先進來吧,我這沒有準備男士拖鞋。”
陸霄也不在意,直接在玄關脫了鞋,光腳踩著地板走了進去。
姜瓷剛想說不用脫鞋的,見到他的動作,也就閉上了嘴,抱著Lucky,去給它添上貓糧,重新給它換上水。
Lucky很乖,見到陌生人來也沒過多的關注,安安靜靜地吃起了貓糧。
姜瓷摸著貓貓的小腦袋,擼了幾把,這才起身朝著男人望過去,她難免的還有些尷尬,溫軟著嗓音問他,“你吃過晚飯了嗎?”
她不知道他在外面等了多久,眼下已經八點多了。
陸霄淡淡地看她一眼,“沒有。”
“哦。”姜瓷朝著廚房過去,邊走邊說,“冰箱里沒菜了,我給你下碗面,你吃嗎?”
他動了動喉結,輕“嗯”了一聲。
姜瓷從冰箱里拿了個番茄和J蛋出來,打算給他做個番茄J蛋面,她先將番茄切了塊放在一旁備用,鍋子里煮上了水。
等水開了,正打算把面放進去,身後就悄無聲息地貼上了一堵溫熱的胸膛。
她還沒說話,陸霄就垂首把下巴擱在了她的肩頭,從後面將她整個人攬入了懷裡,一股好聞的男性氣息立刻將她團團包圍。
姜瓷拿著面的手僵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想趕他出去,卻被他委屈巴巴的樣子弄得整顆心都軟了下來。
“瓷瓷,我很想你。讓我好好抱抱你……”他的聲音低低的,她從沒聽過他用過這種語氣,像極了一隻委屈的大狗狗。
姜瓷無奈地在心底嘆了口氣,熟練地將面下了鍋,一人的量,她怕他吃不飽,又多加了一點。
全程陸霄就黏在她的身上,他也不做什麼,就只是安靜地抱著她,亦步亦趨的。
像是生怕她跑了似的。
忙活了小半個鐘頭,姜瓷把做好的面盛起來,端了出去,她想坐到他對面去,卻被他拉住了手腕,只得拉過了一旁的椅子,挨著他坐下來。
男人大抵是真的餓了,拿起筷子,就大口地吃起了面來。
姜瓷就坐在一旁靜靜地看他,場面異常的溫馨和諧。
她看著男人好看的側顏,有些出神,她其實有想過他們相見時的景象,她覺得他會發火,會拉著她質問,或者是對她不屑一顧。
唯獨沒想過,會是現下這樣。
就像是她並沒有離開過那般,相處起來跟尋常夫妻別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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