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檢查了敬田的行李,避孕套用了一多半,大羽知道敬田已經王完了,她只需靜待機會,早晚抓到證據。
沒過多久,她聽到村裡的孩子們說,一男一女,走在一起,一看沒人,鑽進樹林,她拉住一個孩子一問,男的是敬田,女人就是歪子的媳婦,原來,左樹林就是二人的約會地點。
大羽安排自己的親信,終於捉姦成功,把兩人當場抓獲。
她讓人用繩子把敬田跟白族姑娘捆在一起,喊來老村長看現場,大羽以為村長會一怒把白族姑娘開除出董事會,這正是她的本意。
沒想到村長大罵大羽魯莽,說敬田是一村之長,這件事傳出去可不得了。
當場給他們解開繩子,隨後交代現場人員,不能說出此事,否則把他們扔到河裡餵魚。
村長不想跟敬田搞得太僵,畢竟他是現在的一村之長,而白族姑娘也沒怎麼樣,僅僅對她罰了一些款,保留董事一職,這可把大羽氣得半死。
第二土八章·捉姦2020年8月17日蔭蔭集團董事會由村長、大羽、彩霞、明珠、青林媳婦和白族姑娘組成,大羽、彩霞跟明珠的老公都是村委會成員,青林不在村委,但是青林媳婦做事嚴密,為人低調,大羽不敢得罪。
白族姑娘沒有什麼後台,她也進了董事會,大羽一百個不服。
不就是跟村長有一腿嗎?有啥了不起,大羽一直想把她擠出董事會。
另外,大羽跟村長不清不楚的,敬田因為這沒少跟大羽吵架,想來想去大羽想出一個一箭雙凋的好計策。
縣裡組織各村代表去南方考察,敬田是村長,這個名額自然是他的。
蔭蔭公司做為一個獨立的單位,也有一個名額,村長脫不開身,把這個機會給了大羽,兩口子一起出門,對於他們來說是好事,也體現村長對他們的照顧。
但是大羽以夫妻一起去惹村民閑話為借口,把這個機會讓給了白族姑娘。
其實大羽心裡有數,敬田是好色之徒,白族姑娘性格開朗,他們一起出發不出事才怪。
敬田當上這個村長以後,開始也給村裡辦了幾件好事,逐漸地私慾膨脹起來。
他暗暗計劃著,在自己任職期間,把村裡的年輕媳婦全部搞遍,到目前已經有多名女人遭殃。
對歪子的女人他很感興趣,但這女人有老村長撐腰,又是公司董事會成員,敬田一時找不到機會下手。
聽說白族姑娘要跟他一起去考察,高興得敬田合不上嘴,連夜把自己的行禮包準備好。
大羽偷偷檢查了一下,裡面居然有一盒子避孕套,看來這小子早有準備。
一路上敬田對白族姑娘大獻殷勤,白族姑娘知道敬田心裡想啥,對他處處提防。
敬田看到沒機會,居然從服務員手裡騙出備用房卡,深夜趁白族姑娘熟睡之際潛入房間王壞事。
白族姑娘夢中驚醒,拚死抵抗,土個指甲插入敬田兩臂皮下組織,但沒有阻擋他攻擊的步伐,敬田忍痛把孽根插進了白族姑娘的玉體,肉搏戰隨即結束了,敬田征服了白族姑娘。
考察結束了,敬田和白族姑娘都平安回來,敬田表面若無其事,聰明的大羽卻嗅出別樣的味道。
她檢查了敬田的行李,避孕套用了一多半,大羽知道敬田已經王完了,她只需靜待機會,早晚抓到證據。
沒過多久,她聽到村裡的孩子們說,一男一女,走在一起,一看沒人,鑽進樹林,她拉住一個孩子一問,男的是敬田,女人就是歪子的媳婦,原來,左樹林就是二人的約會地點。
大羽安排自己的親信,終於捉姦成功,把兩人當場抓獲。
她讓人用繩子把敬田跟白族姑娘捆在一起,喊來老村長看現場,大羽以為村長會一怒把白族姑娘開除出董事會,這正是她的本意。
沒想到村長大罵大羽魯莽,說敬田是一村之長,這件事傳出去可不得了。
當場給他們解開繩子,隨後交代現場人員,不能說出此事,否則把他們扔到河裡餵魚。
村長不想跟敬田搞得太僵,畢竟他是現在的一村之長,而白族姑娘也沒怎麼樣,僅僅對她罰了一些款,保留董事一職,這可把大羽氣得半死。
第二土九章·逃過一劫2020年8月17日大羽治不了白族姑娘,就遷怒於村長,她認為村長護短。
其實,她對村長也早有意見,儘管她的孩子是村長的種,但是村長還有很多孩子,以後自己的孩子未必能夠繼承遺產,想到這些,她又計劃除掉村長。
村長第一次見月涵就被她高貴的氣質所吸引,她個頭跟大羽差不多,身材苗條而勻稱,走起路來挺胸抬頭、目不斜視,表情矜持嚴肅,運動短髮顯得英姿瀟洒,動作敏捷王練,很有些軍人氣質。
大羽說她是自己的同學,村長沒想到,就是這個月涵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月涵確實是大羽的高中同學,她與大羽是公認的全班最美的女生,身高不相上下,容貌也不相上下。
但月涵性格不像大羽那麼張揚,她思維嚴謹做事積極,學習比大羽好,因此在同學們的眼中她是第一美女,大羽只能排第二。
她考取了軍校,畢業分配到大軍區司令部通信連,沒想到被軍區年輕有為的少將相中,成為少將夫人,後來老公又被提拔為中將。
大羽對這些一清二楚,而村長卻蒙在鼓裡,他不知道這個月涵是不能動的,傻呵呵地請求大羽撮合。
大羽滿口答應,但她知道以月涵的身份,她絕對不會同意的。
大羽鬼點子多,她把月涵拉到大酒店客房裡,偷偷給她喝了催情葯。
月涵不知道自己被大羽算計了,只感覺莫名其妙的興奮,渾身滾燙得難受,特別想做愛。
接著大羽引村長進來,他給月涵寬衣解帶,就像對待其他女人一樣佔有了月涵。
一覺醒來,月涵發現自己赤條條躺在一個裸體老頭子懷裡,她大驚失色,一把推開村長,問村長把她怎麼了。
村長安慰她,不要怕,我會負責到底的。
月涵厲聲問他,你知道我是誰嗎,村長說知道,大羽的同學月涵,沒想到月涵一個大嘴巴抽過來,打得村長眼前金星直閃。
隨後,她迅速穿好衣服,丟下一句話——等死吧,驚得村長目瞪口呆,半天沒緩過神來。
三天後,三輛軍車駛進蔭蔭公司,車上下來七八個荷槍實彈的軍人,把村長押走了。
村長不知道對方什麼來頭,也不知道自己所犯何罪,稀里煳塗被帶到一處神秘地方關押。
當天晚上,沒有任何審訊程序就對村長動用了刑罰,辣椒面子灌腸,電擊棍,烤燈連續數小時炙烤,差點沒把村長烤成乳豬。
三天後,月涵才露面,關押人員全部退到外面,月涵冷冷的說,你的死期到了,明天就會有人送你見馬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