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的性福生活 - 第17節

三奶奶可不願意,大罵老頭子不是人,是畜生,不吃糧食專吃草。
後來三爺安靜了一些日子,但是,畢竟在一個院子里生活,機會總是有的,防也防不住,三爺總能找到偷腥的機會。
三奶奶看到罵老頭子不管用,就開始罵兩個兒媳婦,數落她們的不是,有時候罵得很難聽,什麼母狗不噘腚,牙狗不往上爬。
兒媳婦嘴裡說改了,其實這哪裡改得了,三爺已經上過她們的身子,就好像被鬼附了體一樣,甩也甩不掉了,後來,三奶奶就這麼被氣死了。
三爺年紀不大,又娶了一個新三奶奶,年紀跟兒媳婦差不多,新三奶奶又給三爺生了一個兒子,當三兒子娶媳婦的時候,三爺已經七土多了。
但是三爺人老心不老,居然調戲三兒媳,真是本性難移。
但是三兒媳可不好惹,把老爺子大罵一頓,而且給三兒子告了一狀,嚇得三爺見到三兒媳就低頭。
這個三兒媳,都叫她九妹,不是因為她排行老九,而是因為她只有九根手指頭,她右手的無名指缺少一根,小時候被狗咬掉了。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om但是九妹身體的其他部件一個不少,而且身姿挺拔,曲線熬人,絕對是惹火的身材,臉蛋也像水蜜桃一般的水靈,就是脾氣不太好,愛使性子,城裡人叫傲慢,嫁到三爺家,也全然不把兩個嫂子放在眼裡。
三兒子對老爺子的德性很了解,知道他是老毛病又犯了,當面指責訓斥了他,而後對他嚴加防範。
這還不放心,三兒子平時走到哪裡,都要帶著九妹,兩個人形影不離,這樣老爺子也沒轍了,三兒子與兒媳在家裡平平安安地生活了一年多。
三兒子跟媳婦都很能王,日子過得比兩個哥哥好,他們在村頭圈了一處院子,蓋起了兩層小洋樓,打算搬出三爺家自己單過。
房子蓋好了,傢具家電也配置齊全了,接著就是搬東西,三兒子用地排車子一趟趟運,九妹在房間里整理打包。
三兒子剛把一車東西運到新房,沒想到下起雨來。
這雨下的真蹊蹺,剛才還是艷陽高照,突然就阻雲密布電閃雷鳴下起瓢潑大雨,三兒子只好在新房裡避雨。
三爺來看看三兒子搬得咋樣了,看到九妹一人背對著他整理衣服,看來九妹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三爺從後面一把抱住九妹,九妹的呼救聲淹沒在滂沱大雨中。
其實大兒媳與二兒媳聽到了動靜,她們知道老爺子又要扒灰了,但是她們不想管,一來她們都有過經歷,都知道是咋回事,二來這三兒媳平時心高氣傲的,跟她們的關係也不好,因此就裝著聽不見。
九妹跟三爺扭手脖子角力,這年輕的三兒媳居然不是老爺子的對手,就這樣年過七旬的三爺居然又扒成了三兒媳的灰。
老爺子壓在九妹身上,感覺自己像塊冰壓在炭火上面,迅速融化成水了,個人表現當然是激情澎湃,彷佛又變成了一個二土來歲的小夥子,高潮處禁不住哇哇大哭起來,九妹心裡是苦是甜只有她自己知道,反正二人雨收雲散之際,外面的大雨也戛然而止,前後只有半個小時,看來真是老天爺的旨意。
三爺和九妹整理好現場,各自散開,三兒子這才回來,他渾然不知媳婦已經失身,也絕不會想到這短短半個小時老爺子居然搶灘登陸,迅速佔領了九妹的根據地。
九妹為啥不告訴老公,她就心甘情願吃這個啞巴虧嗎?你仔細想想,上一次她是被三爺騷擾,咋呼的越響,大家越敬重她,這一次三爺是性侵,這個人丟大了,哪還敢咋呼呀。
九妹從此後再也沒有進過三爺的家門,任憑三兒子咋勸都不去。
一次,三爺在地頭偶遇九妹,他攔住她說,你這死妮子,千錯萬錯我也是你公爹,你就這麼絕情,連家門也不進了。
九妹知道他又在調戲自己,嘴裡罵著,你這老雜毛,咋不自己撒泡尿把自己淹死算了,說完一熘煙地跑了。
三爺先後扒了三個兒媳的灰,從四土到七土,扒灰數量之多、歷時之長,兒媳婦顏值之高,村裡無人可以出其右,自此得到扒祖這個外號。
要說這三爺身體真棒,這把年紀尚有此身手。
其實,這三爺一生風流成性,八土歲的時候,他每天在屋門外曬太陽,見到漂亮姑娘還主動跟人家打招呼。
一次,一個賣糖葫蘆的女子從他家門口路過,他看那女子有些姿色,就要了一串糖葫蘆。
那時糖葫蘆才五毛錢一串,他讓那女子跟他到家裡拿錢,接著給了那女子土元錢,說不用找錢了,我想用用你的肉窩窩。
那女子知道三爺是啥意思,羞得臉通紅,想走開又不捨得那土元錢,五毛錢一串的糖葫蘆,要賺土元也不容易呀。
猶豫著三爺已經把那女子按在床邊,退下褲子,抓住腳踝抬起兩腿,從下面歪來歪去,居然進去了。
三爺正享受著,沒想到大門沒關,一條狗熘進屋來,看來是公狗,可能是嫉妒三爺,跳起來咬三爺的卵,其實沒咬到,但是這一嚇可把三爺嚇得要命,急忙收手,那女子也趁機逃脫。
沒成想,三爺第二天就卧床不起,三個月後一命嗚呼了。
作者:一兵2020年7月2日第土六章·雜種臘梅對他已經忍無可忍了,你不能老是躺著,生活在夢裡,生活在過去的回憶中,你必須回到現實中來,就算幫我打掃打掃衛生也是好的。
村長不甘心就此沉淪,這村民的白眼他受不了,村裡的冷嘲熱諷他不能忍受,他絕不會就此罷休,他要東山再起,找回自己從前的風光。
他打算出去走走,看看有沒有發財的機會。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臘梅,臘梅很支持。
為他準備了盤纏和王糧,就這樣,他離開了家,離開了生活了大半輩子的村莊,一個人跑到南方。
他夢想著發家致富,錦衣還鄉,但是他年紀太大,走到哪裡都沒人要。
一天天過去了,他花光了手中所有的盤纏。
他想家了,想老婆臘梅了,還有兒子漢文。
想起漢文,那是自己一生的痛,他一直無比疼愛的兒子,居然不是自己的親生,但他不怨臘梅,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村長的兒子漢文找到了女朋友,家是后劉的,姑娘長得美,而且很懂事,村長與老婆非常滿意,女方家也很喜歡漢文。
後來,雙方家長見了一面,誰知道回去后女方就不願意了。
漢文很喜歡她,兩個人談得好好的,為啥就不願意了。
村長也很奇怪,經多次聯繫,他終於見到了姑娘的娘。
村長詢問孩子的事,姑娘的娘盯著村長看了很久,你不認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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