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無法只能將門打開,一邊拉過鄧宇。緊接著狐狸便進來了。婦人迅速的將門關起來,自己背靠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道:“太險了,差一點就撞上了。”
“大嬸你在說什麼?”狐狸看出著婦人的不對勁,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而那大嬸卻說緩緩的起身道:“沒什麼,我是說你們要是來晚一步我就要關門了。”
狐狸見人家不願意告知,她也不再去詢問。簡單的看了看屋子裡的情況她好心的問道:“大嬸你是一個人住嗎?看你家的這個情況還是很不錯。”
“是啊!我年輕的時候就死了男人,我都一個人住了好多年了。”婦人倒也是看得開,說起這些悲痛的往事面上倒也能樂呵。不過眼底還是微不可查的劃過一抹悲傷。
鄧宇看著狐狸心裡疑惑不已,他們在門口敲門的時候分明是聽到屋裡有人講話的。現在怎麼成了只有一個人住?
狐狸知道鄧宇的疑惑,她扔給鄧宇一個眼神:稍安勿躁!
“大嬸,你倒是活得自在。不過這平日里你靠什麼為生啊!你有沒有什麼子女或許親戚朋友的?”狐狸一邊說一邊觀察婦人的神情,見婦人開始警惕起來。狐狸趕忙流露出悲傷的模樣道:“哎!其實我這些年四處奔走就是想找找我的家人。”
說到這裡,那婦人的神色倒是放鬆了些。看向狐狸的眼神多了一絲好奇。
狐狸見婦人來了興趣,她便開始胡謅道:“我從小就在孤兒院里,小時候脾氣秉性都不好。和那裡的孩子們合不來,而且院里經常有孩子被人領養走。只有我被人帶回家一段時間又給送了回來。有時候還經常被人打罵虐待,那個時候我就在想我什麼時候能有自己的親生父母。”
狐狸越說越悲傷,默默地流下幾滴淚便不說了。
“好孩子,你現在長大了可以照顧自己了。那些事就順其自然別再去想了啊!”婦人給狐狸到了一杯水,狐狸看了看那杯水默默地放到了一旁。
鄧宇和婦人都以為她是悲痛得不想喝水,而狐狸卻是因為不喜歡喝白開水。
狐狸輕聲的咳嗽了下,婦人也看了看時間進去裡屋抱出兩條棉被給狐狸和鄧宇道:“我家只有一間客卧,平時我也經常收拾。你們小兩口就先去那裡睡一晚上,明天再走吧!”
聞言鄧宇耳尖微紅,他剛想解釋卻被狐狸打斷:“那我們就謝謝你了!”
去到客卧鄧宇小聲的問狐狸:“醫生你剛剛為什麼不解釋?”
“解釋幹什麼?解釋又沒有多大的用處。”狐狸搞不懂這些人類的奇怪思維,這種事誤會就誤會唄。有什麼好解釋的。
狐狸說完便先去鋪被子睡下了,鄧宇拿著被子到底是準備打地鋪。狐狸不解的道:“你幹什麼?現在夜深了,地上那麼涼你受得了嗎?”
“可是……”鄧宇指著床,剛想說床只有一張。不料狐狸拍了拍身旁空著的地方道:“你還是快點上來,都被人誤認成小兩口了。你現在還有什麼好彆扭的?”
鄧宇看了看地上,也發現有股寒氣。不再多想便擠到狐狸身邊了。
在醫院的肖曉看著前來給她做檢查的醫生問道:“胡醫生怎麼不在?”
“胡醫生有事離開了,據說是星火學院拜託她去調查某件事。”那位年輕的醫生露出羨慕的神情。
肖曉還未開口,走進來的一道人影便對那位年輕的醫生問道:“她什麼時候走的?”
“昨天上午離開的。”醫生將該弄的東西都弄好了,對肖曉道:“你好好休息吧!”
肖曉本來在疑惑這麼晚了醫生來幹什麼,不過在看到杵在一旁的季金辛時。她語氣不善的道:“你來幹什麼?”
“我想你了,然後就來了。”季金辛實話實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