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老公用力撞妳嗎?讓裡面整個麻掉的感覺,很想要吧?」詩允已經無法回答,咿咿哦哦啤吟著,唯一能表達心情的,就只有兩行淚水。
我已經沒有憤怒和嫉妒,純粹剩下心痛和不捨,詩允為我忍耐至此,我已經足夠了,換成其他女人,誰可以為丈夫犧牲到這種地步? 至少我是這樣想。
所以我想叫她答應那流氓,給他想要的,不論是他想聽的話,或想得到的一切,我都無所謂了,只要不要再被像母畜般折磨。
但我說不出話,只發得出野狗似的悶吠。
「既然妳想被折磨,老公就成全妳」塗海龍拿出咬嘴棒。
「嘴張開,老公幫妳綁起來。
」詩允沒有反抗,張著小嘴,讓塗海龍把咬嘴棒塞進去,然後將繫繩綁在腦後。
「真乖聽說那個沒用的男人,是被我踹到陽痿?」他綁好詩允的嘴后,還故意問她。
詩允悲傷地啤吟,身體和淚水一直沒停。
「妳現在身體那麼敏感,那個廢物已經沒辦法滿足妳了,以後就跟我吧?」詩允雖然動彈不得,還是努力搖頭,雖然看起來頭只像微微晃顫。
「妳那麼不誠實,我就讓妳後悔」塗海龍忽然轉身,走向前方不遠的沙發坐下。
密室的門這時被推開,有人走進來,我以為有同事來看,轉頭才發現是個陌生女郎。
那女郎一襲繞頸裸肩洋裝,下身斜叉裙最短處幾乎露到腿根,足下金色露趾高跟,趾尖塗滿黑亮豆蔻。
一張稍長的瓜子臉,或許年紀不大,或許也有姿色,但在厚底濃妝跟鮮豔紅唇下,一切都說不準。
騙不了人的,是她巨乳蜂腰逆天長腿的傲人身材,渾身散發肉食性雌獸的野性。
她經過我跟詩允中間,卻沒看我們這對苦命夫妻一眼,而是直接朝塗海龍走去,那頭快及腰的挑金長髮,隨土寸細跟扭動的步履,在苗條纖背上搖曳。
空氣中立刻充滿濃膩到化不開的香水味。
「海龍大哥」她將手中名牌小提包朝沙發一扔,直接跨到塗海龍腿上。
動作明明很大膽,卻職業化嬌嗔道:「你真討厭,這麼多人在看,人家會害羞啦。
」「王,給妳鈔票就不會害羞!」「海龍大,怎麼這樣說啦人家臉皮也很薄的啊」她嘟囔抗議,作滿彩繪的尖細指甲,從塗海龍厚實的胸線往下划,經過鮮明復肌,就直接張手握住那根昂舉的龍根,一點都感覺不出她有再害臊。
「今天怎麼感覺更粗啊真大讓人好害羞」她嘴裡這麼說,縴手卻抓著暴怒阻莖熟練搓弄著。
「害羞什麼啦」塗海龍攬住她后腰,驕傲地說:「大等一下才會讓妳爽歪歪啊而且妳看後面,有人光熘熘被吊在那裡,那種才能叫害羞吧?」他說的當然是詩允,詩允閉上眼,嗯嗯嬌喘顫抖著。
「她怎麼了嗎?」那女人終於好奇問。
「因為沒用的男人在公司犯錯,所以替他受罰。
」塗海龍說。
「這樣子真有趣呢,我可以過去看看嗎?」「當然可以。
」「唔唔嗯」被吊在架子下的詩允羞恥嗚咽。
那個女人從塗海龍身上下來,扭步走到詩允旁邊。
「到底怎麼綁的,好利害」她興緻勃勃,繞著羞恥欲絕的詩允一路端詳。
「啊屁股還插著兩根!」當她走到後面,發現詩允被穴管撐開的兩處肉洞,還有毛筆深入裡面的情景,立刻驚喜叫出來。
菜鳥熱心為她解釋詩允現在是受到什麼樣的處罰。
「太好玩了,我可以幫她一下嗎?她好像很想動卻動不了。
」「可以啊,隨便妳玩囉。
」塗海龍坐在沙發上說。
被綁成人粽的詩允,只能任人宰割。
那女人抓著吊住她油亮胴體的繩子,輕輕動了一下。
「嗚嗯嗚呃嗚呃」詩允只是微微搖晃,但卻激烈啤吟,不僅敏感的乳頭和阻蒂被筆毛搔弄,螢幕上的細毫也一直戳弄脹紅的子宮頸,排卵期的分泌物流得一塌煳塗。
「舒服嗎?」那婊子欺負我的詩淳,一手還抓著繩子,蹲下來問她是否舒服。
詩允只是閉上眼顫抖啤吟,看不出是痛苦、還是有稍微解放苦悶的慾火。
「這種表情是舒服還是不舒服?看不懂耶」她問了詩淳,馬上又自己說:「啊,妳不能說話,這樣吧,如果舒服就尿出來,我就知道,會讓妳更舒服。
」說完,她招招手跟菜鳥要了ㄧ旁擺的臉盆,放在人粽下面。
全部人都注視著詩允的反應。
「嗯嗯」她嗯嗯嬌喘了幾聲,眼角滑下兩行淚,金黃色的尿液,從無法合起的下體,浠瀝瀝落在臉盆里。
看詩允真的用失禁來表達意願,那個婊子跟嘉揚他們一起笑得咯咯亂顫。
「原來是舒服啊,我懂了」她說:「那就讓妳更爽一點。
」她用力抖了一下麻繩,五根插著人粽的毛筆立刻瘋狂肆虐。
「嗚呃呃嗚」詩允油膩膩的胴體激烈抖搐,一條蛋清狀卵液,從無法合住的穴口湧出來。
那個女人即使明顯是歡場女子,也看得目瞪口呆,而且彷彿明白了什麼事,轉身問那流氓:「海龍大,莫非這個軟嫩人妻,已經被你處理過?」「嘿嘿」塗海龍得意笑著。
「果然」女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該不會是在人家老公面前上的吧?」她挑眉問。
「嘿嘿」那流氓又用笑聲回答。
「到底是不是嘛?」「是啦,而且我還把她老公踹到那根壞掉,現在已經硬不起來了」「你哦」女人才要說,身體晃動逐漸慢下來的詩允,發出「唔呃」的聲音,凄迷的雙眸一直望著那女人。
「怎麼了?還想要嗎?」「呃」她似乎努力想說是,但只發出含煳喉音,跟像是點頭的微微顫動。
「讓妳享受吧!」女人再搖一下繩子,詩允肉粽般的油亮胴體又能晃動,繼續在痛苦與酥麻中嗚咽。
那女人這才繼續調侃塗海龍:「你哦,把人家老公弄到陽痿,還讓嫩妻嚐你的大肉棒,把人家胃口養那麼大、是要她以後怎麼活下去?」「嘿嘿,應該說沒有我要怎麼活下去吧?」塗海龍奪我妻女還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讓我快將牙齒咬碎! 「就知道」女人正要說,詩允又「呃呃」地在央求她搖動已慢下來的繩子。
「王,真賤,這女人」那婊子這樣罵我妻子,然後更大力拉動麻繩再放開。
「嗚嗯嗚嗚」詩允再度激烈嗚咽,被綑綁的胴體在刑架下擺動,筆毛胡亂搔捅兩個小洞,也來回劃過奶頭跟阻蒂,身體下方掛滿渾濁的稠汁,那是汗水混合油液、口水加上淚水,還有愛液夾雜卵水的綜合體液。
「好啦,廢話說夠了還不過來幫我爽一下?」塗海龍說。
女郎撥了撥長髮,又扭動屁股走回去,邊走兩根纖細胳臂就穿過繞頸圍領,整件連身洋裝從她身上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