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89節

詩允低著頭縮瑟肩膀,不敢再說話。
「是我的錯,跟她沒有關係,我要求她作那種交易的!」我挺身而出想保護她。
「嘿」吳總阻沉冷笑,說:「這件事,我自然會徹底處罰她,你不用強出頭,現在呢,還是先開始今天的調教。
」我背嵴一陣寒意,想再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但卻已來不及,他們七手八腳把咬棒塞進我口中,扒光我衣褲,又將我綁在辦公椅上。
「今天找了一個新助手來幫忙張靜大師。
」嘉揚說霸,轉頭對洗手間方向喊道:「出來吧!」我跟詩允同時看去,一個只披著浴袍的平頭男人,龍行虎步走出來,赫然是我最恐懼、也最痛惡的那個流氓,塗海龍! 「不」詩允只看一眼,立刻低下頭,兩頰蘋果肌瞬間暈紅。
「妳最思念的海龍老公,很驚喜吧?」嘉揚彎下身看她的臉說。
「我沒有他不是我老公」她努力反駁,呼吸卻有點急促。
「別害羞啊,如果不是,為什麼不敢抬頭?」「我沒有害羞」她強迫自己仰起臉,塗海龍卻已站在她面前,兩大片厚實的胸肌從敞開的浴袍前襟露出,與她眼睛距離咫尺,瞬間呼吸彷彿停止。
「北鼻,聽說妳很想我,我回來了。
」他刻意壓低嗓音,用肉麻的語氣,深情款款對已經芳心大亂的詩允。
但再怎麼學人裝情聖,他那帶著台灣國語的地痞腔音,還是一點都不像。
詩允撇開臉,顫抖回答:「我沒有想你我討厭你」她或許是打從心裡跟我一樣厭惡這個流氓,厭惡他奪走我的性能力,更痛恨他在她身體留下抹滅不去的羞恥高潮記憶,但這時說出來的話,卻像在埋怨跟撒嬌,惹得嘉揚那些人都笑了。
塗海龍得意滋滋,他伸手抬起詩允下巴,輕輕將她臉轉正。
詩允倔強閉著眼,但臉蛋卻仍紅燙,而且呼吸愈發不均。
「妳明明很想我聽說妳已經公開承認愛我了。
」「我才沒有我只愛育桀你別再亂說」她羞忿反駁。
「那妳為什麼不敢睜開眼睛?是我害妳小鹿亂撞還是心虛?」「我才不會」她受不了那流氓的輕薄挑釁,忿然睜開眼。
塗海龍這時卻把身上浴袍脫掉,詩允只看一眼,臉就紅到耳根,羞喘一聲再度把頭轉開。
但那羞亂無主的嬌憨模樣,早就被嘉揚那些人笑翻。
只有我,心臟像被捏住一樣快無法跳動,眼中儘是那流氓充斥暴力和侵略性的胴體。
他今天居然全身抹上了油,爆凸的三角胸肌、粒粒分明的八塊腹肌,都在燈光下反射出厚重光□。
兩條健壯的大腿中央,男根像毒蛇一樣翹起來,阻莖中段套著一圈束帶,使得它不會軟掉,卻使被阻滯的血管猙獰亂竄,最頂端的龜冠像傘般張開,狀似一朵肥厚的毒菰,馬眼裡含著一層黏液。
「今天張靜大師不會親自動手,而是指導妳的海龍老公來調教妳。
」「不不要這樣別讓他碰我」詩允慌亂搖頭,始終不敢看面前的塗海龍。
「王嘛害羞?」菜鳥笑嘻嘻說:「妳前兩天一直喊海龍老公,要他用力撞妳,還說妳愛他,想跟他生小」「不不要亂說我沒那樣那是你們逼我我只愛育桀」她委屈又慌張辯駁,濕紅的淚眸看向我,表露對我的忠誠。
這樣子似乎惹怒佔有慾強烈的塗海龍,他再度把她的臉扭回去,霸道的說:「妳是我的才對!」「我不是」她忿然瞪著那想強佔人妻的流氓。
「不要爭啦,身體才是最誠實的,時間自然會證明她屬於誰,嘿嘿」嘉揚說。
「現在,時間到了,調教要開始了。
」話說完,昨天那座將她吊住作子宮頸調教的金屬架又被推出來,麻繩也放在旁邊。
詩允看見那兩樣東西,柔弱的身子立刻發抖,淚珠都快滾下來。
「首先,當然要把妳剝光對吧?」塗海龍獰笑說。
詩允來不及往後退,就被他兩張大手抓住洋裝肩口,接著粗暴往下拉! 「呲!」整件窄短的連身裙被脫到平坦小腹下,就像剝筍子一樣,潔白的上半身全露出來。
他要再扯第二次,詩允終於忍不住,抱緊酥胸哀求:「溫柔一點別弄壞衣服」他們規定她每天都要穿同一件來,所以都是晚上洗好晾乾隔天再穿,如果被這流氓撕破,可能這些人會要她穿衣不蔽體的服裝。
「要溫柔點嗎?」塗海龍抬起她的臉:「那妳要乖一點才行。
」「嗯」詩允默默閉上淚眼。
那流氓將洋裝從她身上剝下,再脫掉她潔白玉足上的短跟小涼鞋。
「今天要幫妳全身抹上油,跟我一樣,站好知道嗎?」詩允羞顫佇立在密室正中央,那流氓將棕櫚油倒在手掌,抹開后,從她雪白的脖子開始往下塗。
她忍住嬌喘,滿是愧疚的雙眸看了我一眼,又羞恥的閉上。
塗海龍沾滿油液的粗糙手掌,塗抹過她性感鎖骨、纖細胳臂、光潔的腋下,把兩團軟滑的椒乳抓在手裡揉捏上油,詩允努力不讓自己出聲或亂動,但踩在地毯上的兩張白皙腳ㄚ,腳趾已經握起來。
好幾分鐘過去,她上半身覆上一層均勻的性感光□,連土根蔥指都沒例外,胸前敏感勃起的乳尖,油亮得讓人想咬下去。
接著塗海龍蹲下,要詩允把腳踩上他大腿,又倒了一大團油在手掌抹開,然後握起她柔軟的腳掌,一根一根腳趾慢慢揉油。
「嗯唔」她發出短促的羞喘。
敏感的足部被觸摸,又剩一腿能站,她只好身體前傾,手撐在塗海龍肩膀上,努力維持重心。
那流氓把她五根秀趾上過油,接著換柔軟的腳心、粉紅健康的足根,然後沿修長小腿往上,手掌伸進大腿間。
「哼嗯嗯」她已經無法忍住不出聲,一顫一顫在輕搐,胴體跟意志違背,染上了興奮的暈紅。
那流氓卻像專業人事,只是仔細在性感的大腿根抹油.,然後手從她胯下穿到背後,抓住兩片臀肉。
「不唔」白嫩的屁股蛋,被巨掌揉捏成各種形狀,粗壯的胳臂在她胯股滑動,從粉潤的肉縫裡,拖出透明的分泌物。
「別唔別這樣好羞」她辛苦地哀求,只靠手撐住蹲在面前的強壯男人肩膀,才勉強維持站姿。
「站好!」塗海龍卻冷酷回答。
最後,她從脖子以下,都像那流氓一樣,被厚重油液覆蓋,連深藏在臀瓣深處的羞恥菊丘都沒露掉。
塗海龍拿起麻繩,詩允呼吸已經紊亂,羞怯又緊張地站在他面前,目光根本不敢直視他強壯的男性胴體,更遑論那條粗壯猙獰的雞巴。
那個樣子看在我眼裡,簡直比看她被那流氓強姦還痛苦。
在張靜的指導下,塗海龍花了一點時間,將我清純的妻子再度綑綁成昨天那樣的人粽。
接著眾目睽睽中,又被吊起在那座支架下,這次不同於昨天,是將她面朝下水平懸挂在架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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