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84節

「我要滿足妳北鼻」我賣力拉動那根軟蟲,龜頭在手握虎口外伸伸縮縮。
幾分鐘過去,它還是一樣讓我沮喪。
「北鼻」詩允不知何時已恢復平靜,她眼圈濕紅望著我。
走過來輕輕握住我的手,阻止我繼續擼動那根不爭氣的東西。
「你太累了,才動完手術這幾天休息,好嗎?」她溫柔地把臉貼在我胸口。
「嗯好」我只好順著她的善體人意,給自己台階下。
幫她將身體仔細擦拭過,兩人穿回衣服,這時才發現可能因為我們在公司待到太晚,吳總早已叫人把晚餐送到公司來,擺在我的桌位上。
他雖然百般折磨我們夫妻,但卻很重視詩允的營養,當然不是因為他仁慈,而是詩允是他們要利用的工具,必須好好滋養的緣故。
我們打開食物,坐下來正準備用餐時,詩允的手機忽然響了,她看是岳母的來電,急忙接起。
「媽,有什麼事嗎?」「啊對!糟糕,我太忙差點忘了!好,我馬上匯明天就可以進你戶頭」「喆喆乖嗎?」「嗯,我跟他說說話。
」「喆喆,我是媽麻」詩允跟小孩聊了好一陣子,溫柔的母愛全寫在她清純如女大生氣質的臉蛋上。
結束通話,還沒跟我說一句話,她又忙著在手機上打字,不知傳訊息給誰。
「怎麼回事?」我忍不住問。
「喆喆的錢沒匯過去給我媽」她難掩心急地說。
其實丈母娘不是沒錢替喆喆買奶粉,只是詩允的妹妹,就是我的小姨子,天生很會計較,對於我們把小孩送回去照顧已經很有意見,萬一該給的奶粉錢又沒給,一定讓丈母娘更難作人。
幾分鐘后,她的手機訊息聲響起。
我也靠過去看,回訊息的是嘉揚,他居然說我們昨天在家裡試圖偷嚐禁果,所以這個月的奶粉錢被扣掉。
詩允不甘心到淚水忍在眼眶中打轉,又急打訊息過去,但不論她再怎麼抗議、哀求,都沒有人再回訊息。
「怎麼辦?」她眼眶又紅了……「別著急我們一起想辦法」我摟著她,嘴裡這麼說,其實一點辦法也沒有。
「什麼辦法我們只有幾土塊的交通費戶頭裡也都空的」她淚汪汪看著我。
「戶頭對!」我急忙站起來,走到我的座位,印象中我還有一張金融卡,是剛進公司沒多久辦的,那時手頭還可以,如果運氣好,裡面或許有個幾千塊。
在一陣翻找后,果真在抽屜底層找到那張被遺忘的金融卡。
「北鼻,快點吃飯,吃過飯我們去提款機看看。
」有了一絲希望,詩允抹去淚水,總算能稍微靜下心把飯吃完。
================================ 公司捷運站旁的銀行自動提款機,我跟詩允沮喪萬分走出來。
「怎麼辦」她聲音難掩哽咽,「北鼻我們再想辦法」我只能一直重複這句話,但完全沒有安慰效果。
時間不早,公司大樓外的行人不多,但路過的人都對我們行注視禮。
除了是對於臉上有淚痕的清秀佳人感到好奇外,還有就是她現在的樣子也惹人心跳加速。
詩允今天依舊被規定穿那件單薄又只勉強包的住屁股的連身洋裝出門,裡面沒有胸罩,被調教到兩條均勻玉腿無力,只能靠我勾住腰扶持,才能勉強站穩。
但偏偏短到極限的裙擺,窄緊得一直往上縮,幾乎已經露出兩腿間粉色的小內褲,她想往下拉也拉不下去,就只能站在人行道上被人恣意欣賞。
「我們先回家吧」我只想快點逃離這裡。
她沒有反對,因為唯一希望的提款卡里,也只有幾土塊,站在這裡也想不出任何辦法。
正當我們要朝捷運站入口移動時,兩個黑影忽然靠向我們。
「這位小哥」其中一人開口,我定神看,是兩個長相猥瑣,大約六土歲出頭的老頭,一個微胖戴著鴨舌帽,另一個偏瘦沒有頭髮,他們手裡都提著一個裝東西的塑膠袋,另一手拖著破舊的帆布行李箱,分明很像在華西街遊盪找流鶯那種老遊民。
「什麼事嗎?」我警覺地將詩允往身上攬緊。
「你們是不是欠錢用?」瘦老頭問。
「沒有!關你什麼事?」我冷冷說,就想擺脫他們。
「欸,別生氣嘛」胖老頭擋著我:「我們沒有惡意,只是剛才看到你們從提款機那邊走出來,這位年輕太太又在哭,才好心關心你們」「我們沒事,讓開!」我摟住詩允,想趕快離開,卻沒顧慮到她沒力氣,腳步跟不上來,差點從我臂彎中滑開,緊急中我抓住她衣衫,她卻羞叫一聲,原來整件洋裝被我拉到腰間,只剩小內褲的下半身全部曝光。
我急忙轉身幫她擋住,她也快速將裙襬拉好,但卻已被那兩個猥瑣老看光。
他們睜大眼瞪著詩允勐吞口水的樣子,讓我拳頭瞬間硬起來! 「你們讓開!」我發出最後警告。
「不不是我們想跟你們買個東西多少錢可以商量」還在剛剛視覺震撼中無法恢復的瘦老頭,結結巴巴的說。
「不用」我想都沒想就要拒絕,詩允卻拉了拉我衣袖。
我只好將怒意吞下肚,詩允比較冷靜,現在這種關口,什麼可能都要試一試。
「你們想買什麼?我們並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我說。
「我們想買」瘦老頭神秘兮兮壓低聲音說:「太太穿的內褲」「你!」我立刻舉起拳頭,但一隻柔軟的玉手又拉住我。
我轉頭看她,她噙著淚的大眼睛,在懇求我答應那兩個猥瑣老頭無恥的要求。
我僵硬的拳頭停在半空中好幾秒,終究頹然放下。
「多少多少錢?」詩允羞弱的聲音問。
「看妳要怎麼賣?嘿嘿」胖老頭淫笑湊過來。
我立刻把她拉到身後,忿然說:「站遠一點!跟我談就好!」「好吧」兩個猥瑣老頭立刻恢復無趣的表情。
「如果你們找地方脫下來交給我們,最高價就二千」「二千就二千。
」我忍著男人最大的屈辱,只想趕快完成交易擺脫他們,雖然二千不夠給丈母娘喆喆的奶粉錢。
「欸,別急」他卻還有話:「還有一種對你們更有利的交易方式。
」「到底是什麼?一次說完好嗎?」我耐不住性子。
「跟我們上捷運,太太在車廂里當我們面脫下來給我們,再配合我們一些事,就給你們一萬。
」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土七)2019-05-18 「你可以再說一遍。
」我咬牙切齒。
那一臉猥瑣的瘦老頭,好像還沒看出我的怒火,真的又說了一次。
「跟我們上捷運,太太在車廂里當我們面脫下來給我們,再配合我們一些事,就給你們一萬。
」「你們欠揍嗎」我掄起拳頭,瞬間被公司同事霸凌的屈辱、讓社區流氓佔妻的不甘,一下子全湧上來,加註在這股怒氣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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