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聽見身後一聲清楚的嚶嚀嬌喘。
僵硬的回頭,看見詩允羞亂目光也直直盯著電視,忘情張開小嘴,赤裸的她坐在地板,兩條修長玉腿屈陳身側,緊緊夾住的大腿在顫抖。
接著,從她屁股下,慢慢溢出一灘尿水。
這一幕,讓我胸口再度被重擊,忌嫉和憤怒,猶如祝融現場竄升的火龍、完全失控,我衝到茶几前,抓起沉重的玻璃煙灰缸,使勁全力朝電視砸去!巨響讓詩允清醒,幾秒后,她掙扎爬過來,緊抱著我的腿激動懺悔。
「北鼻...對不起...」我盛怒的情緒,在丟出煙灰缸之後稍微冷靜,但心中的痛卻ㄧ點都沒少,而且因為二度傷害而更深切。
「以後,請別再叫我那兩個字!」我咬牙切齒對她說。
她怔了兩秒,淚水立刻從美麗的大眼中滑落,不願地搖頭:「我不要...你是我的北鼻...我要這樣叫你...一輩子都要...你也要永遠...叫我北鼻...」我哼了一聲,冷酷地說:「妳是那個流氓的北鼻吧?我?算什麼?」「不是那樣...」她激動的搖頭哽咽:「他們那樣逼我,我真...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麼?...我真的沒有那樣想...只是很痛苦...那些毛筆...我那時快要瘋了...感覺會死掉...真的...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絕不會...絕不會那樣...原諒我...」她哭得傷心欲絕,所說的話令我不捨胸痛。
堅硬的心慢慢軟化,開始設想如果是我被綁得動彈不得,讓那些淫毫凌遲幾小時,應該比她下賤幾倍的話早都全說出來了。
「原諒我...好嗎...北...」她想叫北鼻,卻又怕我生氣,可憐兮兮哀怨地望著我。
我已經被她淚濕的凄美雙眸融化,蹲下去摸摸她凌亂的秀髮,嘆說:「我剛剛太激動,對不起。
」「我才是要對不起...你罵我是對的...」她掉著淚一直自責。
「好了,沒事了,穿上衣服,我們們回家吧。
」她情緒無法平靜,變成我一直安撫她。
「我還可以...叫你北鼻嗎...」她抽抽噎噎問。
「好,當然可以...」我將她抱進胸前。
「但我好怕...我怕...我又那樣...你最後一定...會不要我...我還是應該...永遠離開你...」她才說絕不會再這樣,立刻又擔心再犯錯,整個人徬徨無助的樣子,惹人心疼不已。
我將她摟緊,輕撫光潔如緞的裸背。
「北鼻,我不應該怪妳,妳被綁在那裡,吃那麼多苦...我卻只是會生氣,什麼忙也幫不了...」「...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再怪妳。
」我堅定地說。
「不...不會再發生什麼事...」她反抱住我,哽咽說:「我不會再對不起你,永遠都不會...」我們互相慰藉了好一段時間,兩人總算又熬過一次信任危機,直到注意時間時,已經過了午後七時。
還好喆喆送回丈母娘家,我們不用顧慮小孩吃飯時間,經過剛剛的休息恢復體力,慢慢穿回衣服,離開這讓我深痛惡絕的公司。
回到只有兩人的家,讓我們恍惚重回沒小孩時,雙人世界的甜蜜。
詩允連晚餐都緊緊依偎在我身邊,捨不得我離開她一步的樣子,就像還在熱戀。
好久、好久,沒有今晚這種真實擁有她的感覺。
吃過飯,我堅持攬下餐后收拾的工作,要她先去沐浴,。
洗完晾好碗盤,也把桌子擦了,詩允剛好從熱騰騰的浴室出來。
她只圍一條大浴巾,頭髮還是濕的,雙頰蘋果肌和光滑的雪膚被蒸成澹澹粉紅。
看著她清純動人的臉蛋,性感鎖骨和勻稱玉腿,我被迷得有點失魂。
她害羞拿起毛巾,微側蓁首擦拭頭髮,高舉的纖細裸臂,露出性感潔白的腋窩,那條堪堪圍住酥胸到大腿根的浴巾,似乎在誘惑著我將它扯掉。
我呆立了好幾秒,終於回過神。
「換我去洗澡...」空氣瀰漫一些尷尬,我轉開臉準備到我書房拿替換衣服。
這幾個月來,吳總不允許我碰她,為了防我偷渡讓她懷孕,還強迫她穿貞操帶,所以我們已經快半年沒作愛,今天詩允用這種模樣出現在我面前,很像以前她想要時的暗示。
因為我已經結紮,她也不必再被貞操帶屈辱加身,如果我們拋開一切顧慮,就可以結合在一起,作這些日子以來,我渴望、卻只能看別的男人對她作的事。
但我卻又不敢肯定她的想法,因為她為了喆喆,應該不願冒險越吳總設下的雷池一步。
如果我們違反他們的規定偷嚐禁果,喆喆的營養金就會被扣掉。
雖然他現在在丈母娘那邊,但我們依舊得匯錢過去,以後到美國手術,更是需要開銷...所以我寧可認為自己想太多,也比猜錯來得好。
但當我要走去拿衣服時,一隻縴手卻從後面拉住我。
我回頭,詩允已經用含羞動人的目光仰看著我,水亮的美眸流露她現在想要什麼。
「北鼻...」我輕喚她,帶著詢問性。
「嗯...」她呼吸微微急促,提起圓潤足踝,柔軟的雙唇吻住我,往前傾的胴體貼上來,裹住半身的大浴巾已經落下。
我感覺她火燙的溫度,還有小小亂撞的心跳。
濕軟的舌片,帶著香甜的津汁鑽入我口中。
我可能太久沒親密過,腦門忽然一陣暈眩,那是只有初吻太過刺激,才曾有過的滋味。
「我們...可以嗎?他們會對喆喆...」四唇分開后,我不禁問。
她望著我,眼眶濕了,嘴唇也微微顫抖。
「北鼻...我錯了...你跟喆喆對我一樣重要,就算會讓喆喆幾天沒奶粉,我也不能讓你那麼可憐...」「北鼻...」我感動到語塞,其實我有時真的偏激的感受到喆喆在她心中比我重要,常常會因此吃醋生悶氣,這就是生兒子的壞處。
「抱我進去,好嗎?」她羞怯地請求。
「嗯!」我一把將她橫抱而起,清純如女大生的妻子,赤裸像初生嬰兒,在懷中猶似溫香軟玉。
我像飢渴已久的野獸抓到獵物,迫不急待想大塊朵頤,三兩步進入卧室,用腳把門關起...========================================當下興奮過頭的我,絕不會想到半小時后,卻變成戰敗的雄獅,頹然坐在床緣。
因為儘管我大頭興奮爆表,下面那一根不爭氣的小頭,卻自始自終沒硬起來過。
任憑詩允用了各種方式,都一樣還是軟趴趴可笑的躺著。
「北鼻...你一定是被他們折磨得太累了...明天...或是過幾天就會恢復,不要擔心。
」詩允從背後抱住我,溫柔安慰跟鼓勵,但我卻感覺她燃起的慾火沒得到照顧,胴體一片火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