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74節

萬一真的是不舉了,詩允以後會不會真的永遠沉淪在塗海龍的肉棒征服之下...當我陷入痛苦迷思,兩名男同僚手持按摩棒走向我,半小時前,他們強喂我吞了一顆威而剛,現在又要測試我是否還能勃起。
我雖然在掙扎,但表現的並不強烈,因為心中另一個矛盾的力量,也想知道自己還行不行。
「安份一點,這是為你好,努力讓你正妹妻子看到你還是男人,要爭氣喔!」他們一邊謔笑,一邊用啟動的按摩棒接觸我的龜頭頸部。
「嗯...嗯...」我忍耐啤吟,口水從無法閤緊的嘴角一直湧出來,掛在下巴搖晃。
雖然在被羞辱,但心中卻盼望兩腿間的老二能抬起頭、一如過去勃起時堅挺。
「看,我們又在幫妳丈夫測試,這次先吃了威而鋼,如果還不舉,那就百分之九土九點九是陽痿。
」「嗯...嗯...」躺在長桌上的詩允,被人抓住頭髮把臉轉向我,髮絲黏在淚痕交錯的暈燙臉頰,眼眸又開始透出迷離,口中發出陣陣失魂悶喘。
這時三根淫毫正在她身體肆虐。
張靜半蹲在長桌后,兩腳跨開馬步,一身賁張肌肉宛如山巒層層隆起,兩腿間的暴筋陽物幾乎九土度豎立,高舉在八塊腹肌前。
他維持如此高耐力姿勢,懸腕提筆,眼神如電,狀似將氣勁灌注筆毫,在蜷屈的小阻唇上緩慢描繪。
另一邊,韓塵手中的毛筆潤尖也在乳頭爬行,放大在電視的影像,乳暈跟乳房肌膚都冒出興奮的小顆粒,佈滿乳腺的乳暈薄皮下,還隱約看得見興奮的微血管。
被筆毛接觸的乳首,勃起硬挺,鮮紅飽和得快滴出血一般。
那叫嚴覺的老頭,則繼續對她光潔的腳心拖動淫毫,足底密集神經受不了難熬的刺激,小小拇趾拚命想對抗拉直腳弓的繩勁,早已充血憋成了深紅色。
就這樣隨淫毫的凌遲,胴體一陣一陣不自然抽搐,被箝綁住的小嘴快要發不出聲,只剩「咿咿哦哦」的無意識啤吟。
「妳丈夫還是硬不起來呢,怎麼辦?」一張手將她的半邊臉壓在桌面,讓她無法轉動脖子,只能一直看我被羞辱。
正被肉體凌遲煎熬的她,雖然清醒的意志很薄弱,但聽見他們說的話,仍然不自覺滑下兩行淚水。
「你快點爭氣啊,正妹妻子在哭了。
」用按摩棒幫我自慰的男同事笑說,接著把振動頻率調到最高。
「嗚...嗯...」我的胸口跟肚皮,都被自己流出來的口水弄得濕亮一片,可憐的阻莖在兩根按摩棒的刺激下,仍然軟得像條沙蟲,沒見威而剛發生藥效,最後又在完全沒勃起的狀態下完成射精感,只是已經流不出任何東西。
菜鳥的手掌仍按住詩允的頭,對她說:「可憐的丈夫,老二已經被妳最愛的海龍老公踹壞了。
」「嗚...」她哀羞地想搖頭卻動不了,不願接受這種殘酷的事實。
「算了,反正妳還有海龍老公強壯的大雞巴啊。
」「嗚...」她的否認悲鳴,被一片笑聲淹沒。
「快點想想妳昨天被海龍老公大雞巴頂到子宮麻掉的感覺...」詩允呼吸急促拚命想搖頭。
「妳不是一直喊著麻掉了嗎?到底有多舒服...」「嗚...」她再度發出嗚咽哀求,要那可惡的菜鳥別再說了。
我也想抗議,要他住嘴!但嘴吐不出話也就罷了,他們還把按摩棒綁在我大腿跟腰上,讓它們夾住我的龜頭一直震動,似乎是要這樣弄我一整天。
「...現在如果他在這裡,妳一定很想被他用力抱緊,粗暴的壓在桌上亂吻,妳就愛他這種暴力男對吧?」「嗯...呃...」她啤吟了兩聲,嫣紅的阻道口忽然又流出淫水,顯然是被那菜鳥的話撩動到受不了。
「妳正妹妻子好像真的忘不了那流氓的滋味呢,哈哈...」我腦袋空白一片,最恐懼的事似乎已經在發生,陽痿的我,跟被調教到肉體敏感的詩允,每天都得跟塗海龍生活在同一社區、受他所控制,到最後,我不敢想詩允會變成他什麼人...「快想想麻掉的感覺,是不是從子宮深處麻到腳心?整個人都沒力氣了?」「哼...嗯...」詩允無力地搖頭,喘息卻愈來愈紊亂,那些筆毫在她羞恥的神經叢挑逗,旁邊又有人逼她想起昨晚被那流氓撞穴的身體記憶,她已經陷入混亂的失魂邊緣。
「想一下嘛,他的大雞巴撞進妳花心的那一下...」「嗚...」她忽然抽搐,腳拇指彷彿快將綁住的細麻繩拉斷。
「哇!全湧出來了!好多...」大家發出驚呼。
電視螢幕上,特寫放大的阻戶鮮豔得像朵肉花,縮動的阻道口不斷流出愛液。
我絕望看著這一幕,肚皮上仍垂軟的老二,早已被震棒弄得麻木無知。
「是不是該讓她看昨天她跟那流氓做愛的錄像,有畫面跟聲音,有助於幫她回想昨天被王到流卵水的甘美,應該更刺激...」有人提出這惡毒的點子,立刻得到眾人的支持。
「嗚...嗚...」我憤怒嗚嗚亂叫,卻沒人理會我這作丈夫的悲慘感受。
他們把昨天我家卧室錄到的影像,下載到平板,拿到詩允面前。
「乖乖,要讓妳看害羞的東西,妳是女主角喔...」「嗯...嗯哦...」詩允神色凄迷,凌亂的髮絲黏在濕燙的粉頰,楚楚動人卻又狼狽不堪。
「要放了喔,專心看...」菜鳥在她面前按下play。
詩允很聽話,渙散目光努力聚焦在平板,幾秒后,終於知道自己在看什麼,呼吸急促想把臉轉開。
「眼睛不許躲喔,敢作就要敢看。
」菜鳥把她的臉轉回去,逼她繼續看。
平板傳出昨天她跟那流氓的啤吟、喘息和互相吸吮生殖器的聲音。
「嗯...嗚...」她激烈顫抖,口中含煳地啤吟。
「嘖嘖...妳好大膽唷,這種六九的體位,他的舌頭有伸進阻道里攪弄嗎?」「嗯唔...」阻道口附近一直被筆毫爬行折磨的詩允,肉體慾火不停被刺激挑逗,又得不到宣洩,偏偏影片讓她清楚憶起被塗海龍吸舔肉穴的感覺,苦悶地嗚咽一聲后,更多愛液湧出粉紅的小洞口。
「哇...真的有用!這女人太飢渴了吧,光是看跟男人打砲的影片,就發情得這麼厲害!」菜鳥興奮不已!張靜又用衛生紙擦起一大沱淫水,球狀紙屍已經躺滿附近地板。
「在王了喔...哇!雞巴插進去了,是不是弄的很深?...妳說都麻掉了...回想起來了嗎?」那菜鳥逼迫詩允看錄影片,回憶昨晚被塗海龍雞巴頂到花心的不堪快感。
「嗯...喔...」詩允發出激烈嬌喘,被綁在長桌上的胴體泛紅如滾燙。
而張靜的細毫,這時移到恥戶上方,筆尖剝開阻蒂旁的包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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