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在一旁的我,發出憤怒的悶叫抗議,詩允卻仍不醒人事。
這時那流氓手機又響起。
「王恁娘勒!」他從詩允身邊爬起,暴怒抓起手機,直接按掉來電:「肖查某!勾卡啊!王!」他悻悻然起身穿回衣褲,這時才注意到我一直用憤怒的眼神瞪著他。
「跨殺小?」他露出獰笑:「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死心吧!沒洨的廢物!」我不甘心地搖頭,口中發出如犬般的低吼。
「嘿嘿,生氣也沒有用,我還會常來的,以後這裡就是我跟允允北鼻的炮房。
」「呃...唔呃..」我瞬間一股怒火沖腦,把椅子搖得嘎嘎響動。
「哈哈...慢慢氣吧,彆氣死捏...我跟她作愛時你要在旁邊看才行!」那流氓哈哈大笑狀似要走了。
忽然又轉回,朝我被綁開的下體往死里踹,放我在椅子上哀號,他才得意離開...===================================詩允就這樣一直沉睡,我下體疼痛隨著時間稍微退去,但腦袋一片空白,完全沒有任何動力試圖叫醒她或掙脫束縛。
就這樣又不知過了幾土分鐘或超過一小時。
直到詩允的手機響起,接連四通都沒能吵醒她。
第五次她終於意識到,慢慢從床上坐起,但一頭秀髮凌亂,揉著惺忪睡眼,似乎還沒回過神。
她玉手摸索了一陣子才找到手機。
「喂...是...您好...」還帶著睡意的聲音,忽然緊張起來:「是!對不起...我馬上去接他!」她下床站起來,才發現性愛過後的性感胴體一絲不掛,又看見我被綁在那裡不知多久,終於想起她剛剛跟塗海龍臉紅心跳的不堪前事,整個人怔立了半晌,羞愧的淚水立刻涌滿眼眶。
但她似乎有很急的事,強忍著沒讓它滴下,小聲對我說:「北鼻...對不起...我得先去接喆喆...回來立刻幫你...」說完,抽了幾張面紙快速擦拭下體,然後在衣櫥隨便找衣服套上,就急急忙忙離開房間。
約莫土分鐘后,她帶喆喆回來,急急忙忙又來為我鬆綁。
「北鼻...你還好嗎...我...」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我,低著頭彷彿在等我斥責或說些什麼。
「先吃飯再說吧,小孩應該餓了...」我回答,語氣有些冷澹,雖然知道不能怪他,但心中總是有一大塊空白,阻隔在此刻我跟她中間無法填補。
「嗯...」她顫抖應了一聲,我看到眼淚偷偷掉在地板上。
我們的晚餐,只有詩允哄喆喆吃飯,我一句話也沒說,更沒什麼胃口,隨便扒幾口飯就去擦拭身體。
走出浴室時,詩允已經收拾好桌子,接在我之後帶小孩去洗澡,然後又早早騙他進房哄睡覺。
這時我從冰箱拿出冰袋,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冰敷仍在抽痛的下體。
安靜到只有牆上時鐘秒針滴答滴答響的屋子裡,我的心卻無法寧靜,腦海一直迴盪詩允被那粗暴的流氓撞到流出卵水、還有被強姦到高潮、一次次喊海龍老公的失魂模樣!這無法抹滅的可恨畫面,令我產生認識她以來,最強烈的妒意和不安!只能說塗海龍比起那些同僚,更讓我深惡痛絕,他的粗暴兇殘、強盛的侵略性和佔有慾,引發我害怕詩允被徹底奪走的恐懼!腦海里也一直迴盪著對她的質疑和不滿...(妳為什麼不反抗...)(難道塗海龍的肉棒,真的讓妳墮落?...)(被他撞的時后喊很麻...是很舒服嗎?)(跟我作愛也沒見妳那麼高潮....連子宮裡的卵水都流出來...難道他真的頂到沒人碰過的深度?...就算是...也不可以那樣....妳知道羞恥嗎)(...會不會真的像那流氓説的...妳愛上跟他作...)(不!不可能...他長得那樣...那麼粗鄙...是個粗工...不可能喜歡那種人對吧...)(但又怎麼可以....在被他強姦時喊他的名字...叫他...老公...他明明在妳面前這樣對我,妳還叫他海龍老公...)(還有!更不能原諒....是他叫妳北鼻...妳竟然沒拒絕!...北鼻只有我才能叫....怎麼可以讓他這樣叫妳!甚至還承認...可惡!可惡!)....我陷在輪迴情緒中無法自拔,被嚴重掠奪的憤怒和不安,像填在胸口不斷膨脹的氣球,急迫想找一個出口、卻又無處可去!正當我咬牙切齒憤然吞淚時,一張柔夷忽然撫上我緊握的拳頭。
我低下頭,看見詩允不知何時跪在我旁邊,低著頭,柔弱的肩頭在微微顫抖。
「對不起...」一滴淚水掉在她白皙手背。
「...北鼻...你一定很生氣...」「一定很討厭我...」「我很髒...居然跟那種人...」「我的身體好髒...」「不止身體...心也一樣髒...」「我叫那種人老公...不配再當你北鼻...」她愈説愈傷心自責,跪在我身邊啜泣懺悔,數落自己不是。
我心中的憤懣,忽然被羞愧取代。
她為了我受盡屈辱,即使被我拖累到這種悲慘的地步,也未曾說過嫁給我是不幸,還盡心儘力照顧我跟喆喆。
但我居然把世上對我最好的女人,當成背叛者來怨恨。
我伸手輕撫她圓潤蓁首,她洗過的秀髮還沒很乾,微濕帶著些許凌亂。
想必是忙著照顧兒子,沒辦法好好吹乾整理。
想到這原因,我胸口更熱,傾身將她環抱,愧疚說:「我才要對不起...我不該怪妳...根本不是你的錯...是我沒用...保護不了心愛的人...還要妳被...」她突然伸長脖子吻住我,沒讓我把最痛最不堪的事說完。
「北鼻還痛嗎?」柔軟雙唇離開我后,她擔心問我下體的傷勢。
「沒事了,現在好多了。
」我安慰她。
「那個可惡的人...還故意踢你...」忿怒又不捨,眼眶又湧上淚水。
「我幫你。
」地址發布頁2u2u2u.com。
發布頁⒉∪⒉∪⒉∪點¢○㎡她坐上來靠著我,雙腿也伸上沙發,替我拿冰袋溫柔捂住下體。
看著她斜屈在沙發上的修長小腿,優美均勻的線條一路延伸到併攏的腳趾頭,低頭仔細為我冰敷的動人神情,我忍不住將她摟緊,臉埋在她秀髮中。
迷人的髮香,讓飽受摧殘的身心漸漸得到療癒。
老天爺對我這此生以來最屈辱的一天,總算還留了一點點溫存時光當作結束...結紮手術后的隔天,他們沒讓我休息,我跟詩允一樣要出勤。
不過我跟嘉揚請了一小時的假,我們先送喆喆到車站給詩允的媽媽,請丈母娘帶回中部幫忙照顧幾天,除了讓詩允能稍微休息外,喆喆也快要到美國動手術了,因為是丈母娘要陪去照顧,先讓他適應跟阿嬤生活也是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