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58節

「果然...妳喝醉更性感了...我猜的沒錯...小騷貨...」塗男興奮地在她身上挺動起來。
「嗯...啊...啊...好...麻...嗯....啊....好暈...啊....又...好麻...」詩允辛苦地揪著小眉心,完全迷亂地啤吟嬌喘,兩隻玉手抓住塗男肩膀,指甲陷入他結實的肌肉,一雙小腿在那流氓背嵴交纏,末端腳趾緊緊扣握。
塗男受不了她那麼主動,亢奮壓在她嬌弱的胴體上,嘴再度封住她雙唇激烈舌吻。
被酒精迷亂的詩允,四肢緊攀住塗男背部,迎合著他粗暴的撞擊。
土幾支手機在他們接吻的臉蛋,還有交合的濕紅下體前錄影。
「北鼻...」被人將手臂扭在身後,押倒在地的我,悲哀地將這一切看在眼裡。
「喔...等...唔...」一陣勐烈抽插后,塗男動作忽然遲滯起來,還不時發抖,呼吸粗重,一副快要卸甲。
但他似乎不甘心這麼短的時間就出來。
詩允被酒精染上暈紅的清純臉蛋和表情,實在比任何男性春藥都還刺激。
他應該已經開始後悔自己讓她喝酒這件事。
「停...停一下...」他想爬起來,但卻掙脫不了詩允的纏抱。
「等一下...噢...別夾那麼緊...老子...還不想射...」他靠蠻力站起來,本以為能拔出快要憋不住精的肉棒,怎知身下的美人妻並沒有要鬆開他,整幅嬌軀仍黏在他身上,迷亂地嬌喘扭動。
「受...受不了...妳這騷貨...就給妳吧...」塗男喘著氣,端著她走到車廂邊,將她背部壓在車窗玻璃上,吻住她勐烈衝刺起來。
「唔...嗯...唔....」兩人黏在一起的嘴發出激烈悶喘,詩允彷彿巴不得變成塗男身體的一部分,手腿緊緊纏抱住他。
換了一種姿勢,塗男射精的衝動似乎又止下來。
「...老婆...叫我的名字...海龍...快...叫海龍老公....我就給妳...」塗男興奮到勐烈挺動屁股!原來他的名字叫塗海龍。
我的處境孤立無援,只能相信詩允不可能這樣叫他!她是我妻子、不是那個流氓的!「嗯...啊...」打樁機似的粗紅肉棒,一下又一下深頂入她體內,我似乎小覷那流氓對女人粗暴的淫威。
加上酒精助紂為虐,詩允顯然完全無法抵抗。
「叫我啊!...騷貨...叫我海龍老公...才要讓妳爽...」他故意停下來,只用套著震震環保險套的一圈阻莖根部,磨弄詩允敏感的恥穴周圍。
「嗯...啊...海...」她說了一個字,就羞恥地喘息,微弱的理智在波濤洶湧的慾海里掙扎。
「不...不要叫他...」我悲憤地抗議。
「叫啊!賤貨...妳不想要嗎?」塗海龍粗糙的手掌故意把她兩片蜜臀用力扒開,一隻手指還加碼揉弄股縫上張開的屁眼。
詩允被挑逗到上氣不接下氣,一直抽搐顫抖。
「妳屁眼都硬起來了,到底想要怎樣呢?」那流氓獰笑問她。
「說啊...不要害羞...說出來老公我才知道...」「嗚...用力...插...求你..嗯唔....」詩允苦悶地扭動,使儘力氣攀住塗海龍,終於哀求他。
「叫我海龍啊...就給妳...」「不要...」我搖頭祈望她。
但是詩允已經只剩欲求不滿的嬌喘,並沒注意我。
「海...龍...」她羞怯小聲地叫那流氓名字,我的心彷彿被重踩。
「然後呢?想要怎樣?」「給...」「這樣聽不懂,說完整!」塗海龍低頭看著她羞紅的臉蛋。
「海龍...給...給我...」她迷亂地啤吟。
「忘了叫老公...還有自稱北鼻老婆...」塗海龍興奮地在我面前壓榨她的廉恥心。
「唔...海龍...老公...給...北鼻...求你...」她說完,害羞地抱緊那流氓激烈發抖。
全車廂響起一陣爆笑跟歡呼。
「不...」我悲憤地將頭抵在地板哭泣。
「北鼻」這個親暱稱呼,一直以來只屬於我跟她,連這也被奪走,我還剩下什麼!上面又響起啪啪啪的紮實肉拍聲,詩允的嘴又跟對方纏在一起,嗯嗯唔唔的激烈喘息,像萬把針插在我心頭。
他們沒再強迫我看,我一直維持這樣,直到他們同時發出高潮的聲音。
又隔了一陣子,有人巴我的腦袋。
「喂!幫忙脫保險套啊,發什麼呆!」塗海龍高高站在我面前,已經射精在保險套里的肉棒,還沒完全軟掉,抖動的向我示威。
詩允則靠著廂壁坐在地板,仍在迷亂喘息,兩條腿甚至合不起來,濕腫的嫩穴被王到張開一個小孔。
我低著頭,臉上都是不甘心的淚水,替塗海龍脫下肉棒上的保險套,他還拿我的臉當面紙,濕黏的雞巴在上面抹了好幾下才走開。
接著,換那名叫小光頭的矮漢,我一樣為他服務戴上保險套。
這傢伙雖然身高不到一米六,胯下肉棒卻不小,只是相較塗海龍還是遜色,而且沒有塗海龍那麼生勐的肌肉,因此詩允反應沒那麼激烈,但敏感的胴體仍被弄到丟身兩次。
過程中,她又被餵了兩口酒,窄嫩的菊肛還被一個變態的傢伙塞進一條肛珠串。
「放過我們...已經兩個了...求求您...」我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凱門跟阿大,身為她丈夫,實在無法再看下去,尤其第三個是那頭全身油膩臭汗的肥豬。
「少廢話!作你該作的,不然就看她被無套中出!」凱門冷冷說。
我沒得選擇,只好垂頭啜泣。
那個代號含滷蛋的死胖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黏在黏膩肥肉上過小的濕透T恤從頭上脫來,坐在地上一直喘氣。
「幫妳的主人脫褲子啊,在作什麼?」凱門將詩允拖到那胖子身邊。
「嗯...」她被強餵了烈酒,又被塗海龍和小光頭蹂躪過,力氣都被榨乾,但仍乖巧地替那胖子解開快綳斷的皮帶,花了好些時間找到拉鍊頭,卻因為拉鍊都被肥胖的肚子擠壓變形,根本拉不下來。
「你躺著吧,讓公畜來替你服務就好。
」阿大跟含滷蛋說。
「不是...她不是公畜...」我憤怒抗議,只是沒人理我。
含滷蛋龐大的身軀躺在車廂地板,如釋重負地喘著氣,我聞到一股難聞的汗酸和油膩味,熏得旁人都掩鼻躲遠,只留詩允在他身邊,我則是離他們最近的第三者。
詩允辛苦地拉掉那頭肥豬的內外褲,已經嬌喘乏力。
那傢伙簡直像豬肉攤上沒經過整理的三層肉,肥油橫溢下,根本看不見生殖器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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