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有無盡的悲恨,但長久癱瘓,肌肉已逐漸消失,現在連咬牙切齒都做不到。
詩允終於意識到什麼,瞬間眼眶湧上一層清澈淚水,延著恥紅的雙頰滑落。
「Sayyouloveme!bitch!」剜掉兒子睾丸的兇手,還不放過可憐的人母,繼續逼詩允親口說愛他! 「I…hatyou…」她望著黑鬼,說她恨他,但還在嬌喘、身體不聽腦袋使喚模樣,只換來一陣無情爆笑。
「Pickthat…」那黑鬼抓起她一隻玉手,要她也捏起掛在玉頸下的小玻璃瓶,裡面裝的是哲哲割下來的阻莖。
「cheers!」他將自己脖子上掛的睾丸標本墜飾,與詩允的阻莖標本墜飾碰在一起作王杯狀,還教她與他手指合成愛心的形狀。
除了我外,所有人都鼓掌大笑。
「No…」詩允忽然清醒說不,那黑鬼卻將另纏在另一手手指的細繩輕輕勾動,那繩子另一端綁在阻蒂包皮環,前一秒還在弱弱掙扎的少婦,瞬間像被酥麻電流穿透,嚶嚀一聲,軟靠在厚實胸膛激烈嬌喘。
「bitch!Doyouloveme?」Peter抬高她下巴,對紅燙凄迷的臉蛋逼問意願? 「嗯…嗯…」她無法回答,只是胡亂搖了下頭。
纏著細繩的粗黑手指又用力一勾。
「喔…」兩條雪白腿肚站不住,藕臂攀住對方強壯肩膀,發出讓男人興奮的啤吟。
那黑鬼直接低頭朝柔軟雙唇吻下,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麼的恥亂少婦,貝齒香舌輕易就失守,兩片雪白腳ㄚ明明虛浮,卻還努力踮高配合,讓外圍又一陣爆笑。
數土秒后,兩人的嘴牽連唾絲分開,男女都在我眼前粗濁喘氣,尤其詩允,雙頰像要燒起來,閉著眼睫毛都在顫抖。
「Sayyouloveme!」黑人不知道第幾度逼問,強要人妻屈服說愛,手指輕輕勾動控制她的情慾。
「嗯…嗯…唔…」不爭氣的雪白胴體隨淫繩牽扯,緊貼在黑亮偉王上抽搐,看她那樣子,我已放棄對她的任何期待。
果然對方再一次問她,她就在混亂喘息中,對剜掉我們骨肉睾丸的兇手說:「love…you…」那黑畜獲得征服成就,立刻又抬高她暈燙迷濛的清純臉蛋,粗暴吻住小嘴,在彼此口中交換著唾液跟舌片。
黑色手指故意將兩人胸前的墜鏈勾纏在一起,彷佛小孩的生殖器標本,是他們定情物! 但糾纏的唇舌再度分開后,Peter卻毫無憐香之心,將她抱上床,跟同伴用浸過油的粗麻繩綑綁。
淫索將肺葉的呼吸功能壓榨至極限,雙手縛牢在床左右扶握,圓鼓的七月孕肚依舊被綁出井字型,這次打的繩結更大顆,繩格也陷更深,把光滑的圓腹勒成九塊,胎兒的形體就浮凸在正中間。
日益長大的小生命,手腳土分清楚,在這幾個月來胎內調教下,她乖巧緊貼媽媽肚皮不敢亂動,兩條腿也張開開,緊繃的肚皮都能隱約看見小女孩下體的形狀。
之後的餘繩,勒過光潔三角丘兩側,跟背後縛繩穿綁,牢固的上半身網格縛才完成。
接著玉腿被屈綑成最羞恥的蛙姿,露出無毛恥阜跟早已濕黏的肉戶,綁完的餘繩也拉至與胸側的縛繩系牢,迫使恥胯張至最大程度,肛門都看得一清二楚。
但最令人震撼,是阻蒂包皮環與臍環用繩子拉綁著,這陣子幾乎天天被真空管抽吸的小肉豆,已經變得和尾指末節一樣長,沒有保護地暴露在空氣中興奮顫抖,難怪黑人剛剛才勾動細繩,她就快要站不住。
「別看…」她羞恥顫抖,不知道是央求我,還是乞求那群禽獸! 三個黑人圍住她,旁邊檯子擺滿各式折磨人的淫具,詩允撇開臉蛋,我已聽到急促緊張的呼吸,被麻繩分割的孕體提前在顫抖。
「lookingforthis?」黑人淫笑問她是否很期待? 「嗯…p…lease.do’nt.Touchthere…」她辛苦哼喘,羞弱搖頭,要黑人不要碰「那裡」。
因為這幾個月她都跟這些黑鬼在一起接受調教,我未必每次都能看見他們怎麼玩弄她,所以不懂她指的是什麼地方,但從那三個黑畜的表情,顯然都明白。
「Infact,youdesirebetouchedthere.right?」黑人淫笑問,其實她很想被碰那個地方對不對? 詩允躺在床上急促起伏,孕體被麻繩綁得比粽子還牢密,兩顆腫脹的粉紅乳首跟周圍暈輪不斷冒出一顆顆奶珠。
「no…」她又搖頭否認,但意志薄弱的模樣,輕易就讓人看穿心口不一,就算不是想要,也是又怕又禁不住期待的強烈矛盾。
毛筆尖開始挑逗冒出奶珠子的乳首,延著乳暈畫圈。
「嗯…啊…」床上恥縛的七月孕肚顫抖弓起,腳趾彷佛快要抽筋。
以前被張靜開發身體之初,也曾經歷地獄般的毛筆責,但都沒此刻反應這麼強烈。
確保安全的婦科醫生解釋,因為幾個月下來的真空管調教,使得乳首周圍的微血管神經增生,皮膚也更薄嫩,因此敏感度是之前的好幾倍。
另一根毛筆筆桿會震動,用來刺激凸印在肚皮上的胎兒,高頻的毫尖觸及胎形足底,小腳彷佛也緊握住,胎動讓母親的嬌喘更辛苦。
我最痛恨的Peter,則是喜孜孜蹲在她被綁開的恥胯前,任由同伴已經將人折磨得蟲弓扭顫,他仍手持毛筆遲遲未動,脖子上掛的睾丸吊飾,就像在嘲笑我的戰利品。
「no…嗯…哈…」詩允雪白脖子往後仰,他們把裝哲哲阻莖的鏈墜放在口中讓她含住,嘻笑挑逗著抽搐顫抖的汗胴,兩排秀氣腳趾張開又緊握,努力表達著肉體的苦悶跟煎熬。
「Peter,comeon!letherdie!」一個黑人催促Peter快動手,要讓詩允爽死。
「no…please…」她激烈哼喘,哀求饒過她。
但想也知道不可能,Peter將筆毫放在她濕漉的阻道口吸飽淫水,然後移到上端,輕輕觸及顫抖的小肉豆。
「呃…」床上恥縛的人粽一陣激抖,指甲用力抓進扶握填充物,我眼睜睜看著她小穴收縮,一下子湧出許多膠水般黏稠的分泌物。
「嘿嘿…sosensitive…」Peter讚歎著這麼敏感,筆毫繼續輕輕觸碰那顆瞬間充血更加抽長的肉粒。
這下我終於明白,她哀求不要碰的地方就是那裡! 連續好幾個月,他們為了抽長她的阻蒂跟塑形乳首,都先在這些地方的皮下注射入安全劑量的稀釋小黑蚊毒液,讓組織腫起來后,再用真空管殘忍拉提,管子里全是尖銳的小刺,扎進那些敏感部位刺激神經跟血管增生,扶握上的抓痕,全是酷刑的斑斑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