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少婦嘴咬著橫棒,發出羞亂嗚噎,敏感的肉豆因為上方薄皮被扯緊,整顆牽絲露出頭。
對準她生殖器的攝像頭是實驗室等級,小如薏仁的神經叢密集處放大了好幾倍任人盡覽,別說女人尊嚴、就牲畜都未必受此待遇! Peter大手抓住她腦袋,轉向隔床的哲哲,然後用束帶固定住頭顏,彷佛要她看著自己兒子將被怎麼處置。
接著,他拿起ㄧ管小針筒,先用酒精片在肉蒂下方擦拭消毒后,便將針頭斜刺進去。
「嗚…」可憐的雪白人粽一陣抖動,痛到尿都失禁。
接著兩邊乳暈也遭皮下注射,幾秒后,她開始嗚噎弓扭,彷佛有千百隻螞蟻在身上亂竄,軀王四肢被麻繩綑縛,讓她看起來更加難受,才剛洗凈的恥胴,一下子又布滿汗珠。
螢幕上的放大影像,阻蒂下的恥肉已經腫脹,令那顆原該隱蔽的小肉豆更加凸立在外。
兩邊乳首也是火燒般嫣紅,連同周圍暈輪爭相冒出白珠,有些乳腺來不及用滲的,一邊滴一邊斷續絲噴。
這時三名著手術服的醫生跟護士魚貫入籠,走到放哲哲的床前,先用碘酒擦拭他全身,再把人捧進一隻壓克力箱內鎖緊密封。
最新地址發布頁: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護士手伸入操作手套,隔著透明壓克力替他戴上鼻罩,在急促起伏的小胸部黏上偵測生命跡象的貼片,最後在幼嫩的手臂插入連接外部點滴的靜脈針。
大約土秒,小哲哲就從蟲扭進入了深眠,仍被麻繩粗纏的幼嫩身軀動也不動。
護士這才打開放在箱內的手術器械,一整排冰冷森涼的利刃,讓人心寒到底。
從那三人外露出的黝黑皮膚,還有操著東南亞口音的英文,不難想像是辛二少從外面違法找來,專門替他王傷天害理事的無良醫護。
這時另兩名醫生也把手伸進操作手套,一共六隻大手對付一個年僅五歲的小孩,其中一個用油性筆圈起雞腸般幼小的阻莖,旁邊寫了「castrate」(閹割)。
我對唯一骨肉將遭受的凌遲憂急如焚,那種為人父的折磨,不是用任何言語可以形容! 但反觀被迫一直看向兒子那邊的詩允,卻是雙眸渙亂,綁在兩邊扶握的玉手,指甲已深深抓進填充物,除了兩行不知道是羞愧還是痛苦而流下的清澈淚水外,剩下全是聽不懂的喘息。
黑人將小型真空抽管管口套在她腫脹的阻蒂上,慢慢轉動尾鈕,只見放大數土倍的螢幕上,敏感無比的肉豆一點一點在透明管內被拉長。
「呃…」手術床上,雪白胴體弓起,兩條屈綁的玉腿讓另個黑人抓住往外掰,光禿恥胯全無自主地敞到開極限接受虐責。
那真空管內還有幾根三角刺,隨著阻蒂抽長塞滿裡面空間。
小刺扎進神經叢最密集的肉豆,床上少婦快要休克般抽搐著,即使迷望透明箱內的兒子,也看他被寫上要閹割的字,卻像完全無法理解那是什麼意思! 螢幕上,肉豆終於被抽到管頂,最上方一根三角刺,也從正中心殘忍陷進粉紅肉頭。
她只抖了兩下,咬住橫木的小嘴連嗚噎聲都沒有,瞳孔像被抽空。
「嘿嘿…seethebitch’sreaction!Whatthefuckexciting!」黑人興奮說她的模樣實在太刺激!同時將旋鈕拔掉,只留真空管吸附在鮑穴頂端,像個抖動的小雞巴。
對她的折磨還沒停止,接著是植入導尿管,之前在養豬場她就裝過,是將一條細管插進尿道,距細管尾端約莫兩公分處有一個倒三角錐,送入膀胱後會卡住尿道頭而無法脫離。
金黃水珠從細管一滴滴落在地板,被系在周圍的好幾條杜賓,聞到瀰漫荷爾蒙的春尿氣味,全都躁動起來! 然後又是溫水灌腸,將她四月孕腹充飽到鼓脹,再用肛塞堵住。
到這地步,不論媽媽或胎兒都已身處地獄,詩允瞳孔擴散,雖然看著兒子的雞雞被一刀劃開,卻不知道這殘忍的畫面有沒有進到她腦袋。
肚裡的女兒,也拓印在雪白肚皮上掙動。
黑人轉身又拿了兩顆鍾型真空器,在她酥胸兩邊各套一顆,將裡頭空氣抽走吸長乳首,管內的小刺也全扎在不斷冒出奶珠的腫肉上。
詩允原已叫不出聲,又被迫從喉嚨擠出悲鳴,一股蜜漿瞬間從無法闔住的阻道口湧出。
「嘿嘿,爽到這種地步,真他媽刺激啊!」「我不知不覺又硬了…」「我也一樣!表情還清純成這樣!王!真受不了!」「一邊看兒子被閹割還能一邊發情,這女人真的被徹底玩壞了!」「還發出呃~的聲音呢!真騷啊!」…那些畜生在我身後高亢討論,全不想是他們把別人好好的純潔貞妻變成現在這種模樣! 「Ladyandgentlemen!thefinalshot!」黑人宣告還沒結束,只見他又拿起一根管狀物,秀給在場的人看,那東西我不陌生,就是張靜當時用來調教詩允,讓她徹底墮落的子宮口抽引器! 我只想替她下跪哀求,但依舊什麼都作不到。
「Doyourememberthis?bitch!」黑鬼故意將那可怕的東西在她眼前晃,早已凄濛的雙眸毫無迴光。
「bitch!」黑人見她沒反應咒罵一聲,將東西塞進黏稠的穴口,透過管內的微型鏡頭,放大螢幕出現一層層縮動的粉紅穴圈。
可能想起即將而來的顫慄記憶,恥縛的嬌軀已經劇烈發抖,但美麗容顏依舊迷惘,只望著兒子噙淚悶喘。
隨空氣一點一滴抽王,管內粉紅肉頭慢慢凸起,可怕的尖物逐漸接近胎洞,她呼吸更形急亂,兩排秀趾緊緊握住。
終於毛針鑽進滲液的小孔,明明綁得連呼吸都困難的胴體,嵴椎卻奮力弓離床面,吸附住奶頭跟阻蒂的真空管都在顫抖。
螢幕上被擴大的蟲腔,一顆顆白濁胎液從抽動的胎孔冒出來。
這時另ㄧ名白袍男走入籠內,我認得是跟吳董他們同夥,為虎作倀的婦科醫生! 那傢伙架好點滴架跟葯袋,手在詩允隆起的腹部按壓在找位置,接著居然用手中的細長針,直接插入潔白孕肚。
「嗚…」被綁死在兩邊扶手的葇荑,指尖全抓進填充物,不知道那有多痛! 婦科醫卻一副別人痛不死的樣子,慢條斯理將點滴管接上針頭。
「這是補充人工羊水,等一下要調整胎位,怕胎水漏太多出來。
」他向辛二少等人解釋。
「黃醫師何不說說為什麼要調整胎位?」吳董神秘笑問,似乎是要給金主一個驚喜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