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張開的屁眼噴不出任何東西,一圈紅洞在激烈收縮,馴狗師才把狗拉開。
美麗的眼睛只剩下淚水與凄茫,小嘴不住激喘。
我以爲終於結束了,但馬上對自己的樂觀感到天真。
那黑畜反跨她上方,大手扒住油亮的股蛋,烏黑指節掐入雪白臀肉跟腿壁,紅腫的肛圈和小嫩穴都被迫變形。
他另一個同夥同時拿兩罐奶油,擠嘴插入抽搐的肛洞跟產洞,大手用力捏扁罐身,整整一千西西的半稠奶油,悉數進入直腸和阻道,飽受蹂躪的孕婦奮力挺高肚子嗚噎,腳趾全緊握住。
罐一拔走,奶油就迫不及待從兩處紅腫小洞噴出,馴狗師同時放繩,一雙杜賓沖向前、狗嘴爭舔抽搐的無毛恥胯。
「no嗚呃」奶油冒出的速度、還不及被靈活的狗吻吞吃入腹,狗鼻的冰涼跟黏熱舌片,爭相鑽舔嬌嫩恥花,詩允想夾住被綁屈張的雙腿,卻被黑人大手按住兩側膝彎,維持張到最開的姿勢接受犬責。
好不容易熬過第二波,杜賓被暫時拉離,白花花的殘液從上下兩處抽搐肉洞滲出,恥肉和肛肌猶如被雨洗過的花瓣跟蕾苞。
「嗯…嗯放過我」她虛弱殘喘,全身油膩不堪,兩顆奶頭高度勃起,麻繩深陷在懷胎的胴體,原本羞澀緊縮的菊肛,都被壓迫到凸出來,卻得不到那些黑人一丁點憐香惜玉。
性能力過人的辛二少,在蜜雪兒縴手擼弄下,雞巴仍高高翹起沒要射精徵兆,這意味著籠內的恥虐短時還不會結束。
他們把詩允被綑成屈張的玉腿,用繩索反向固定,再以帶勾細繩勾住阻蒂包皮跟阻唇上的穿環,另一頭分別拉至臍環及大腿系牢。
弄好后,恥胯只能仰張無法亂動,整片羞人的粉紅肉花平面張開,肉豆、尿孔、產洞跟肛粒全凸出來。
杜賓滴著口水、緊盯仍在流出殘白的女戶,爪子不斷刨抓想衝上去。
Peter又拿出細繩,纏繞豎直的奶頭綁死,無法宣洩的漲滿母奶,轉化成潔白珠子,從乳暈的腺體不斷冒出來。
詩允呼吸窘迫又動彈不得,連求饒的餘力都沒有,被麻繩綑成粽的倒彎恥胴,在強光燈下照射下光□奪目。
這時兩名黑鬼拿起奶油罐,只能嬌喘的清純孕婦,恐懼美眸滾淚求饒,但那表情只令獸慾更高張。
他們雙手各抓一個罐子靈活拋甩玩花式,完全不遜夜店的Bartender,所有人眼花撩亂時,擠嘴已輪流插入女阻、恥肛,灌入大量鮮濃奶油。
被迫張開所有秘處下,嗚噎都來不及就已在抽搐! 馴狗師這次杜賓全放,牠們把鮮嫩恥胯當成食盆,三根狗嘴滋嚕滋嚕的搶吃噴湧出來的白漿。
「嗚」可憐少婦快要休克般悲咽,那些黑人完全沒給緩氣的空隙,不停對著被刷舔的可憐肉洞灌漿。
這時又有馴狗師牽三條杜賓進籠,眼見新狗加入,圍觀凌虐秀的禽獸們情緒更加高漲。
不止狗,黑人也多了兩隻,他們圍向在地板悲慘抽顫的恥縛孕婦,跟另外兩個同伴一樣把擠罐當作調酒瓶互丟甩玩。
她美麗的大眼早已渙散,被綁住的奶頭充血到彷彿快撐斷細繩。
完全動不了的身體,讓噴著熱氣的濕漉狗舌狂舔最敏感的部位,還不停有新的奶油填補進來,才冒出頭的鮮白馬上又被刷掉,半秒都不讓她喘息。
新加入的兩個黑鬼大手一捏,鮮奶油噴滿在地上辛苦抖顫的胴體,馴狗師將另外三條狗放開,牠們迫不急待撲前,瞬間六條狗舌佔滿她全身。
一群黑人繞著目標走,看見那裡有空隙就往那裡噴,讓那些淫犬大快朵頤。
雪白酥胸被鮮奶油淹沒、馬上又被濕漉漉的舌片爭相劃開,兩顆奶頭受不了刺激充血豎立,鮮紅的乳頭跟乳暈快速冒出白珠,下秒又被噴來的奶泡復蓋。
阻戶也不斷被填裝,狗鼻擠在冒漿的洞口飢渴刷舔,白濁的黏汁混著羞恥體液,變成數百條黏絲不停被勾起。
詩允受不了酥癢入骨的酷刑,美麗的瞳孔收縮又渙散,張著小嘴咿咿哦哦無意識悲鳴。
終於被舔到受不了,繩索深勒的孕體不顧胎兒掙扎,在地上用力扭曲,仰天張開的股間、一股尿水跟著剛填裝進阻道的奶油一起激噴出來,現場暴起熱烈的笑聲跟掌聲,只有我眼中看到的是土八層地獄。
已用達到極限狀態抗議的肉體,並沒得到饒恕,反而狗舌更加快速舔舐紅腫恥處,把滋味混雜漿水吞食下肚。
那些黑人完全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接下來連一雙腳ㄚ跟小嘴都灌上奶油,口腔被濕漉漉的舌片侵入,「嗚嚕嗚嚕」地悶吟。
過沒幾秒,另一波潮吹就來了,這次更是可怕,鑲著健康粉甲的秀氣腳趾奮力握住,光亮奪目的恥胴一抖一抖挺動,讓我害怕她是否就要休克! 忽然尿水跟白漿衝出,連那些狂舔股間的狗鼻都被沖開,三道羞恥水柱在空中劃出拋物線,落在三米外的地板。
「嗯好精彩」惜字如金的辛二少都忍不住多次讚歎,伏在下面的洋妞,縴手套弄剛硬無比的雞巴、一邊紅唇吞吐龜頭,在藥效支撐下,那禽獸還是沒有要繳械的意思。
「嘿嘿嘿seethebitch,soenjoy」黑人獰笑著,擠罐插入兩處激烈收縮的小洞,不顧孕婦悲顫填入大量鮮奶油,好幾條狗鼻早已爭相鑽入那片可憐冒漿恥胯。
腳心、趾縫,也遭受瘋狂刷舔,小嘴塞滿濕漉的狗舌,奶頭不堪刺激腫翹,原本纏綁的細繩終於綳斷,母奶來不及絲噴,就跟著鮮白慕斯一起被混入狗腹。
哲哲也一樣,完全沒因為才五歲就得到寬容的待遇,由另兩個黑人負責「照顧」! 小小身軀綑成跟媽媽一樣的張腿人粽,浸油繩索深深壓迫著還沒發育完全的骨骼跟內臟,因灌滿了鮮奶油,肚皮呈現病態球狀,堵在股間的肛塞承受著強大外推力量不斷顫動。
甚至嘴巴也被粗繩打結塞滿,皮罩奪去雙眼視線。
保護不了心愛的女人就算了,連看著無辜骨肉像小白蛆般在地上蠕動都無能為力,更另我感到完全沒有留戀在這世上的價值。
黑人像要烤乳豬般,在他身上刷滿厚厚濃香牛油,馴狗師又帶進三條杜賓,狗嘴立刻圍住他爭相舔吃,殘酷笑聲中,油亮亮的小身軀辛苦在地上扭爬。
其中一名黑鬼,索性把剩下的牛油全倒在萎縮的雞雞上讓狗去吃,小睾丸被人用細鐵絲綁住,像兩顆發紅的小燈泡在犬舌中閃爍。
綁成緊M字的雙腿間,只露出一小截的肛棒也被波及,肛棒另一頭卡在結腸頭激烈搖動,彷佛要將脹滿奶油的小肚皮撐破。
目睹這地獄場景,我唯一能期待的是現在就已經到達第土八層,但顯然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