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畜化的測試,但需要準備一下,要不要先移步到休息室稍坐,準備好再通知各位。
」於是一行人被領到休息室,他們喝著芳香咖啡,闊論要如何折磨我們一家妻兒,我則被晾在旁,身不由己等著看下一場虐心惡戲。
半個鐘頭過去,現場主管接到通知電話,我們離開休息室又回到場區。
首先映入眼帘,是一頭大公豬四肢伸直、肥軀被數土道橫貫的粗鐵線綁在直立鋼架,在它前面地上,有一座約莫三土公分高的透明玻璃踏箱。
這頭公豬和至今為止我在這裡看到的其他雄性同類不一樣,全身皮肉鬆弛、兩顆睾丸下垂拖地,連那張豬臉都看得出老態。
我還在與它對望時,詩允全身赤裸被員工推進來,她雙手反縛身後,纖細腳踝牽著鐵鏈,小嘴仍被麻繩綁住,腫翹熟透的乳頭不斷泌出奶珠,沿著窈窕曲線形成兩道蜿蜒白溪。
「這頭是即將要人道銷毀的退役種公,牙齒都拔掉了...」現場主管解釋。
「這裡的種公臨終前,為了感謝它的付出,依慣例會讓它飽餐一頓再上路,這一餐,我們為它準備的就是現榨鮮燙的人奶。
」「去吧,讓公豬喝妳的奶!我們會全程錄影,再將影片拿回去放給妳在家裡的兒子看。
」員工幫她解下口繩,那主管將詩允往前推,旁邊有人拿著攝影機近距離緊跟。
「不...」她羞泣搖頭,但因為脹奶利害,呼吸急亂到不行。
「妳不想乳汁被吸出來嗎?奶頭被綁住是不是脹得很難受?」「嗯...」她點頭淚眼婆娑,卻哀求現場主管:但求求您...讓我喂念龍...」我深愛的臉龐此刻蘋果肌紅燙,雙唇都在顫抖,渴望能親自哺乳跟塗海龍的孽種。
看她的模樣跟叫孽種名字,我就一股火直往上竄!「就跟妳說不可能,妳這種母畜沒資格替小孩哺乳還不懂嗎?」「求求您...念龍他餓了...」「少廢話!」現場主管抓住她清純短髮,賞了她一記耳光,可憐的少婦不敢再央求,只剩辛苦嬌喘啜泣。
看見連區區養豬場王部都能對她動粗,我又是另一股怒火!「把嬰兒抱過來,好好刺激她一下。
」那傢伙下令,沒多久哭啼的孽種又被員工抱來。
「念...」她不舍淚水又湧出眼眶,但才開口叫嬰兒名字,又被打了一記羞辱耳光。
孽種宏亮的哭聲,讓母奶又從被綁住的乳頭周圍絲噴出來,兩排腳趾緊握,均勻腿肚吃力撐著身體,彷佛抽筋而無法站穩。
「快去吧,只有老豬公能幫妳解脹奶。
」「...別錄影...求求您...」她凄楚的模樣看來已屈服,但仍哀求那畜生停止留下畫面,應該還是不想被喆喆看見接下來發生的事。
「少廢話!」但只是又多吃一下耳光,被打到清湯掛麵的短髮都亂了。
「母畜沒資格發言。
」現場主管冷冷斥責。
「嗯...我...」她激喘著,不知是被打或是身體反應,雙頰一片恥燙,朦朧的大淚眼變的愈來愈恍惚,兩條修長白腿踉蹌往大公豬走去。
「真的過去了!太不可思議了!」現場主管小聲激動說。
「怎麼回事?看你這麼興奮?」吳董問。
「以前來的母畜根本不可能出自自己意願讓公豬吃奶,更別說還要錄影給小孩看,殺了她們都不可能!這是頭一遭!」「嘿嘿,這小母畜以前比誰都還愛丈夫跟兒子,所以調教過程極其艱難,但只要那條貞操線斷了,就什麼都作得出來...」韓老闆得意說。
「試看看她還作得出什麼吧?」吳董有意無意給韓出考題。
韓老闆微笑說:「沒問題。
」那老畜生轉對赤裸裸的羞恥少婦發出指令:「先等一下!看鏡頭,跟妳兒子說妳要作什麼?」詩允足跟剛提地,聽到那過份的要求,柔弱香肩顫動,掩面啜泣哀求:「放過我...」「快點!不想乳汁被吸出來嗎?」現場主管斥喝。
塗念龍偏偏在這時又拉嗓大哭,可憐的母親胸部脹到站不穩,原本粉紅的奶頭,因充血被線纏成殷紫,數道白絲間斷噴出。
「念龍...媽媽...對不起...」她辛苦嬌喘,向那孽種道歉,完全不顧我聽在耳里的感覺。
韓老闆學那主管甩了她一巴掌。
「不是要妳跟塗男通姦的野種道歉!是要妳對陽痿男的兒子說話!」雖然他們下手都不是很用力,但連續被扇耳光,加上生理的折磨,使得她恍惚混亂,更沒辦法思考自己是人還是牲畜。
「快點!對著攝影機告訴妳兒子喆浩,妳現在要作什麼?」韓老闆把她腦袋瓜轉向鏡頭。
「喆喆...嗯...媽...」她一雙美眸忽然空洞,無聲無息滑下兩行淚。
我知道她應該是太久沒想起曾經最愛的心頭肉,所以當那虧欠的名字從美麗雙唇吐出,一幕幕曾經的母子天倫都湧向大腦回馬,化作酸澀複雜的淚水。
「快說!」韓老闆絲毫不給她自覺的機會,馬上追加一巴掌。
清純少婦兩片粉頰紅燙如火,恍惚又回到畜化狀態。
「喆喆...媽麻...現在...要...嗯...要...」淚珠滾動的大眼看了老豬公,立刻緊張低下頭,顯然不知道該如何對兒子啟齒,要拿自己的乳房給那頭雄畜吸。
這跟以前外勞當著喆喆的面玩弄她肉體、還有惡意逼誘的親子相奸比起來,又是全新的母格墮毀。
但那份顫動,除了激羞之外,是否還有無法控制的倒錯期待,從迷惘恥亂的表情,實在難以釐清她的意志。
姓韓的老頭看在眼裡,這次沒有打她,而是冷冷教導她怎麼對鏡頭自白。
「告訴妳兒子,妳要餵豬公客兄喝妳的母奶。
」「它不是我的...」養豬場主管毫不講理給她一巴掌!「大人要妳作什麼就作、說什麼就說!」她偏著臉委屈顫抖,卻不敢再抗議。
「快說!看著鏡頭!叫小閹雞聽!」那狗畜主管斥喝。
她抬起迷惘紅燙的臉蛋,淚眼模煳的大眼看著拿到她面前的攝影機鏡頭,那凄楚渙散的模樣、讓人既心疼又痛恨!「喆...」「喆什麼喆?叫小閹雞!」她才顫抖聲啟一個字,又被韓老闆粗暴指正。
「說一遍,小閹雞!」「喆喆不是...」母親的本能,使她想替骨肉辯駁,但馬上又吃一記羞辱的耳光。
「警告過妳不能回嘴!」狗畜主管兇惡訓斥:「照大人說的說一遍!」她低著頭髮抖,撐住身體的兩隻剔透纖足,秀氣腳趾緊緊握住。
「還不照著說!」那傢伙扯住我前妻秀髮搖了兩下,逼迫她羞辱我們的兒子。
「我真的沒辦法...」她痛苦搖頭,視線總是避開我的方向,不難看出她對前任家人的愧疚,但兩顆挺翹的奶頭,濃白母乳滴滴答答掉著,火燙的胴體不知還能忍受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