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半晌,清澈尿水先淅瀝瀝從紅潤肉縫灑下,晨解的量有點多,羞恥時間彷彿連半秒都很久,好不容易告一段落,最後幾滴含羞輕顫后,撐地的玉手緊抓軟墊,絲滑裸背上顯瘦的肩胛在起伏,似乎要迎接更難堪的事。
隔幾秒,果見兩瓣蜜臀收縮,跪在地板的小腿不自禁抬高、腳趾用力微握。
接著緊緻的括約肌慢慢鼓起、從中間張大,一條健康濕潤的糞便探出頭,拉長掉在沙堆上。
「嗯」她輕輕喘著氣,一陣憋音后,又拉出一條。
接連四次,終於停止,剩下羞恥微亂的呼吸,玉手摸索旁邊的衛生紙。
「太太別動!」一旁站很久的外勞邁得,忽然一個箭步上前,二話不說在她後面跪下,烏黑手掌扒住白嫩的蜜臀,低頭毫不猶豫朝剛排泄過的小洞舔下。
「嗯」詩允激喘一聲,卻沒有反抗,忍著後庭的濕癢,乖乖讓那外勞用舌頭清潔屁眼,只有嗯嗯嗯的微細氣音,跟肩胛在顫抖。
那不衛生的外勞,以前也常用這種方式替她清理便后,只不過今天異常賣力,所用的時間遠超出過去任一次,舌面摩擦恥肛「吱吱吱」的聲音,已經像在舔一面王凈無暇的的瓷器,但他還不願放開,彷彿對待的是畢生摯愛的珍寶。
少婦努力撐住酸軟的身子,但壓抑不了紊亂嬌喘,要不是屁股被人扒著,可能連膝蓋都跪不住。
即便如此,她沒有想掙扎或逃走,任憑外勞撥開肛孔、濕黏的舌頭裡裡外外不斷刷洗美麗菊花,發情的身體已經痙攣,兩排腳趾緊握,但人還是乖乖趴著,只有發出激喘和悲咽。
「好了!夠了!」到後來連韓老闆都看不下去,開口要他停止。
邁得卻不理,繼續為他稱呼為「太太」的清純少婦清理後庭。
「可以了,起來吧!她出發的時間到了!」韓老闆又說一次。
怎知外勞還是固執搖頭,埋首蜜臀一秒都不願離開,這下其他人全懵了,不曉得發生什麼事。
「嗯嗯哈」可憐的人妻支撐不住、上半身伏平激喘,剩雙膝跪地屁股高厥,被舔肛舔到慾火焚燒的胴體全是汗光。
韓老闆卻似懂得那外勞的心,嘆口氣在外勞身邊蹲下,拍拍他肩膀:「起來吧,去喝一杯,這裡沒你的事了。
」邁得又一陣激動吃舔后,才百般不願停住,默默爬起來,抹去嘴邊的水汁。
這個一直以來嬉皮笑臉的移工,此刻神色竟是一片黯然,而且雙目濕紅、臉頰兩道新鮮淚痕。
「可以讓我跟太太道別嗎?」「好吧,只有一分鐘,長話短說。
」韓老闆特別准許。
他彎身扶起趴地上殘喘的少婦,當著我的面緊緊抱住。
「太太」那黑皮膚外勞居然激動哽咽:「我捨不得妳走」「好後悔以前那樣對妳欺負妳還說妲芽比妳好.」他情緒不穩定,詩允被緊摟至快缺氧,下巴靠在對方肩膀,視線正好對著我,那對迷惘凄眸空洞沒有焦距,但黑磁般的瞳子深處卻有一份悲傷,那是被禁錮在靈魂最底層的貞潔和理智。
我快速點字,告訴她我跟喆喆在等她,我們家絕不會少她一個人! 「其實太太才是最好的女人誰都比不上妳我愛太太好愛」但那狗勞卻破壞我寶貴的機會,他對懷中少婦傾訴離情、愈說愈不舍,忽然抓住人家香肩,低頭用力吻了下去。
邁得是那群外勞中鮮有的高個,足足比詩允高出一顆頭,詩允雙臂下垂,踮著光溜玉腿,仰臉任人索取軟唇舌津。
外勞抱著賺最後一次的心態,又是粗吮又是喇舌,像在演瓊瑤戲里的激動小生,把女方弄的快缺氧,直到韓老闆不耐煩咳了好幾次暗示,才終於鬆開恥迷少婦的軟唇,黏稠的唾液還牽在雙方舌尖,拉出一條水線。
「讓我跟太太作一次好嗎?最後一次!」那狗勞得寸進尺,向面前美人提出要求。
「這次我會盡全力滿足妳」他將人推到牆邊,再度低頭吻住,雙手快速解開自己皮帶。
「喂!夠了!你在作什麼?」韓老闆忍耐已到極限。
邁得卻不理,猴急拉下內外褲,下面那根雞巴已硬梆梆翹起。
他撈起人妻一條玉腿,就想強行闖入。
「把他抓走!」韓老闆一聲令下,養豬場搬運工全圍上去,連打帶拖,把人跩到角落,然後四隻腳猛踹,直到韓老闆喊停,那些肌肉發達的壯漢才罷休。
「太太我愛妳我要妳」無恥狗勞鼻青臉腫、嘴巴全身血,癱坐牆角卻仍深情流淚,不斷對啤吟表白,而且胯下那根讓人嫉妒的雞巴,還是硬挺挺屹立不軟。
「好了!動工吧!」帶頭的搬運工拍拍手吆喝。
三個立刻圍向酣睡的含滷蛋,只有一人朝詩允走去,那虎背熊腰的壯漢,將她按在地板、單臂反折腰后,一腿下跪單膝重壓,全然不理她痛苦悶哼快無法喘息。
「拿去!」正在處理肥豬的其中一名搬運工,丟了條帶勾的束繩過去。
那人接住,把女人另一條胳臂也拉到後面,用束繩將兩根細腕合縛,末端繩勾勾入肛門固定,才從她背上挪開膝蓋。
原以為這樣已結束,怎知道他又取來一條繩子,先橫過她小嘴讓她咬住,拉到後腦打結,後續兩條交纏成麻花狀,最後叉開,再把兩條小腿往屁股方向壓到到底,一邊一條分別綁住腳踝……明明是清純動人的少婦,卻像牲畜般被四肢反折拗捆。
而且那人下手完全沒留餘地,綁住雙腕的束繩尾勾深陷恥肛,胳臂被迫往後扯直,導致兩片纖瘦肩骨緊夾在一起。
橫過嘴拉住雙腿的繩子也短到極限,腳掌幾乎平貼屁股,臉蛋被迫往後仰直,這種綁法就算對待牲畜都顯不人道! 那搬運工對著綁好的肉體東捏捏、西拉拉確認是否牢固,摸到鼓脹的乳房時「咦!」了一聲。
「有奶的!很脹!」他說。
「拿去!」他的同伴從口袋掏出細繩給他。
他熟練打成活結,套住腫翹的奶頭抽緊,兩邊乳首都縛住,分泌了一整晚還沒解放的母乳,立刻化成數顆白色珠子,從擴大的粉紅乳暈跑出來。
「這趟載到有奶的還真多頭。
」「連這隻ㄧ共五頭了吧!」搬運工笑著討論,把被綁成牲畜的少婦所發出之痛苦悶哼視為無物。
另一邊含滷蛋也被如法炮製,真佩服這些粗壯的搬運工,居然有辦法把重達一百五土公斤的肥豬翻身,把不像人類的四肢拗到背後捆綁拉牢,不愧是處理豬只的專家。
接著他們四人先合力把含滷蛋搬出去,我也被推出去門外觀看,當貨車后鬥打開,看見裡頭狀況時,我不禁一陣悲憤暈眩。
上面裝滿一隻一隻巨大鐵籠,每個鐵籠都關著二到三頭豬,它們也像詩允還有含滷蛋一樣,前肢雙蹄遭捆綁,繩子往後拉至下體、鐵鉤勾入排泄孔,後肢則是跟綁住豬鼻的同根繩子拉在一起,前後四腿呈交叉狀,動彈不得只能躺著不住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