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嗚」「哈哈」鬆緊帶彈在生肉的清脆聲響接二連三,新娘無毛的恥胯已經紅腫,她抬著一條腿、雙手不被允許放下,曼妙胴體不斷痙攣抖動,雖是下體受責,但兩顆乳首也跟著發情而愈發腫翹,奶珠子快速滴著。
「嘿!嘿!換桌換桌了!該我們這邊了吧!」光第一桌,她兩條腿就已無法自如,卻仍被強行拖到第二桌。
「來!先王一杯再說!」那桌男人早就準備好滿滿一杯紅酒,不問她好不好,就把杯緣塞到她唇間,強迫她飲盡。
別無選擇下,她辛苦咽入廉價的紅色液體,不少從唇角溢出,沿著下巴、脖子、鎖骨、酥胸,在雪白身體形成兩條蜿延紅溪。
「好了!來玩吧!」杯子才拿走,她已經暈到在原地搖晃,一雙凄眸迷惘渙散、柔軟雙唇吐出儘是滾燙酒氣。
忠義替她把屈辱的新娘頭紗扶正,從後面勾起她一腿,再度敞開被虐到發紅的下體。
「哇!流很多淫水呢!」「怎麼會這樣?被彈下面會爽嗎?」整隻嫩鮑雖然鮮紅泛腫,但卻濕漉漉黏糊糊一片,凸出來的穴孔、尿洞和阻核都在抽動。
「妳真變態啊,嘿嘿」忠義忍不住將她暈燙的臉蛋扭到後面,低頭吻上急促吐息的小嘴。
菜鳥見狀也不甘吃虧,伸手揉住脹奶的乳鴿,對著噴絲的奶頭粗魯吸舔。
「嗯唔」詩允的呼吸宛若欲獸。
容貌清純的新娘頭戴純潔婚紗,被兩個來參加婚禮的男客人舌吻吃乳,一邊大腿還讓人抬高,那景象淫亂至極。
躺在台車上的肥豬新郎一直發出吃醋怒吼,愛子心切的老婦試圖想拉開菜鳥,同時苦苦哀求那兩個禽獸。
「你們不能這樣那是滷蛋的媳婦不可以這樣」「欸!閃一邊啦!撿垃圾的臟手別碰我!」菜鳥不耐煩甩開她王枯老手。
「可是你們不能這樣」老婦二度想上前,但被傻永捉住。
「妳乖乖看,等一下會給你們錢。
」「我不要錢不能對滷蛋的媳婦這樣」老婦才氣急敗壞說著,那邊就傳來「啪!」鬆緊帶重重打在嫩肉的聲響。
「唔」小嘴和乳尖都被吸住的赤裸新娘,像被電擊般劇烈弓搐,金雞獨立的那條玉腿都忍不住彎離地面,整個人完全懸空。
「不要這樣」老婦抓著韓老闆衣袖哀求。
「來!這給妳!」傻永把她拉開,塞了五百塊給她。
「我不要這種錢」老婦搖頭推拒。
「欸!少廢話!這樣夠嗎?妳收好幾天垃圾的收入了!」他又多拿出五百。
「不能這樣」那邊還在用羞辱的金額打發人,這邊又已發出巨大鼓噪。
原來新娘已整個人被勾住腿抱高,仰天敞開的恥胯間,紅腫的鮑縫夾著深陷的鬆緊帶。
他們摘下她的高跟鞋,兩排秀氣玉趾緊張握住。
一個頂多國二的小鬼,在那些禽獸的慫恿下,手指勾進鬆緊帶縫隙,將那條懲罰用的褲底拖出濕溝,拉成上弦狀態。
「還可以!還可以!」大人在旁邊鼓噪,小鬼繼續使力,如果以弓作為比喻,現在鬆緊帶已是綳滿狀態,細到彷彿隨時會斷! 詩允被人攬腿抱高,迷濛的雙眸看著自己光禿下體,紅腫的恥鮑在害怕抽搐,卻也垂下興奮的蜜汁。
「不要!不要!」我的心聲跟含滷蛋的媽媽一樣,不忍心看前妻受到如此責罰。
「放!」大人同喊,中二生瞬間松指,「啪!」彈力帶打在嫩肉的聲音又響又亮,全場都安靜了,新娘彷彿休克,張嘴無聲抖動,接著恥尿斜亂噴出。
「嗯啊啊」直到失禁完,才聽到激烈哼喘,淚水止不住滑落臉頰。
「嘖!嘖!變成這樣,好可憐吶」韓老闆把細帶往一邊蜜臀拉開,整條股胯都充血,鮮紅的恥戶還在痙攣。
她就這樣讓忠義端著,由其他客人輪流動手,到後來似乎疼痛已麻痹,剩下的只有被虐的快感,加上酒精催化,每彈一下,就發出忘情的酥麻喘叫,惹得全場陣陣歡笑。
興奮的恥液從穴口垂下,長度都快達到忠義的膝蓋,濃稠程度即使被鬆緊帶彈打都沒斷掉。
到了不知道第幾桌,她被放在旋轉檯中央,像母狗一樣厥著油亮蜜臀趴著,夾住鬆緊帶的屁股轉到那一位賓客面前,就由那一個人施予處罰,而她臉蛋面對的那個人,就負責含一口紅酒喂她、臉紅心跳喇著舌,吞吮彼此口中的津液。
隨著彈性褲底「啪!啪!啪!」地拉放,新娘的激吟抽搐,不斷惹起全場高潮,桌面跟餐盤全是漏尿也沒人在意。
哺乳期胸下晃動的奶尖滴著興奮母奶,他們還放兩個小碗盛接。
含滷蛋的媽媽已經無計可施,只能紅著老眼目睹兒子新娶的美麗媳婦被人玩弄,就像她一輩子承受兒子被人霸凌的延續。
又換一桌,詩允根本連站都辦不到,酒精迷亂加上過度發情,令她胴體恥燙,一雙凄眸渙散失聚,小嘴不停發出紊亂嬌喘。
「走!繼續!」傻永幫她提高跟鞋,跩住她纖細胳臂。
「嗯嗯!」她才挪步膝蓋就軟下,傻永一手差點握不住。
「喂!別撒嬌!還有三桌呢!」「我看她不行了,就讓她搭公公的輪椅吧。
」於是阿昌把老人推到她面前,老人坐的輪椅顯然與尋常輪椅不太一樣,兩邊扶手特別寬長,骨架也經過強化,我猜應該跟我的一樣,都是吳董那畜牲特別找人訂製的。
他們將新娘抱上去,雙腿跨開分跪在輪椅左右扶手,兩邊小腿用扣環固定,屁股朝外,玉手羞搭著現任公公雙肩,兩人臉幾乎貼在一起。
「不可以那是滷蛋的爸不可以」老婦驚慌搖頭,躺在台車上的肥豬更像發情失控的公豬,不斷嘶吼咆哮! 詩允在迷醉中也感到恥意,畢竟對方是丈夫的父親,而且才第一次見面就用這種方式接觸。
但她還在羞喘無措時,殊不知不壞好意的男人,早已在翹臀後方排成一列,直到第一人拉起深陷肥美恥阜內的彈性帶,她才意識到處罰還沒結束。
「啪!」清脆的響聲,這次力量集中在恥肛,她悶哼一聲,帶著滾熱酒氣的尿水浠瀝瀝悲慘地漏下來。
菜鳥站在老人輪椅後方,抬起新娘恥迷的臉蛋,對著她柔軟雙唇再度深吻下去。
全身上下只有頭紗的赤裸新娘,上身被迫往前挺,滴奶的乳房就貼在中風公公的臉上,老人不知道是抗議還是起色心,居然伸出濕黏的舌頭,笨拙舔弄媳婦硬翹的奶頭。
「唔」害羞的地方被夫家長輩吃舔,詩允更加激動,雙膝跪在輪椅扶手、兩手抓著椅背弓扭顫抖。
她並不是第一次跨越禁忌,之前被我繼父跟哥哥不知道姦淫過幾次,連毛沒長出來的侄子都侵犯過她,但不知為何,愈是羞恥她就愈無法自拔,讓我也不禁懷疑這美麗純潔的軀殼下,是否真隱藏著變態的一面,而我從未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