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358節

「好啦!好啦!不要再刺激他,萬一中風連字都不能打,不就太無趣了。
」嘉揚出來幫我說話,但怎麼聽都還是在嘲弄! 這時韓老闆點燃了一根紅蠟燭,立刻吸引現場的注意,也暫停羞辱新娘前夫的惡戲。
他把紅燭舉到女方屁股上方,微微傾下,一滴鮮艷冒煙的赤油落在潔白圓潤蜜臀。
「唔」伏在肥軀上的清純新娘劇烈抽痛,緊隨而至是虐錯快感,恥尿控制不住涌了出來。
「哈哈哈!真敏感,這樣就高潮了!」「是變態吧,那個正常女人被滴蠟會感到爽的?痛都來不及了!」「住嘴!不準這樣說她!」我一時氣昏頭,又忘了自己身份。
「唷!前夫說話了!」「怎麼了,還真的愛這個女人嗎?」「嘖嘖嘖!我快掉眼淚了,果然真愛啊」「正妹前妻都跟肥豬搞成這樣了,你還不死心嗎?」等我稍稍冷靜已來不及,消遣嘲弄像四面八方而來的飛刀,將我穿刺遍體麟傷。
「喂!妳的前北鼻還在心疼妳,妳會不會慚愧?」忠義低頭問詩允。
她跟含滷蛋的嘴黏住分不開,香涎一直流進那肥豬口中,隨著滾燙燭油落在裸臀,粗濁的悶喘更加激烈紊亂,光潔勻稱的胴體一直抽搐。
「咦!在哭內,難道真的被陽痿男的真愛感動?」忠義那混蛋大聲說。
鏡頭拍她恥顏,青絲凌亂黏附的清純臉龐爬滿淚痕,但不知道是因灼痛抑或羞愧而流。
韓老闆將熊熊燃燒的紅燭,放近女縫與男睪磨合處,傾下ㄧ滴熱蠟,鮮紅冒煙的紅液,在覆滿厚油的雄卵表面顫動,下一秒就被來回揉碾吞噬。
「唔」高溫蠟油燙到嬌嫩蜜肉,她本能的反應是更激烈磨蹭男睪以求撫痛,整個人猶如饑渴狂亂的牝獸! 「嘖!原來是太爽在哭,不是為了陽痿男。
」「想也知道,這頭母畜滿腦子只想性交,怎麼可能還愛陽痿男。
」「你死了這條心吧,正妹前妻已經回不去了」忠義他們一言一語往我心窩插刀,我只能恨自己剛才為何要自取其辱! 桌上那對蠕貼的欲獸,光是用不堪入目還無法形容他們的醜態!汗水、重油覆滿彼此赤身裸體,黏稠唾液自密合的口縫大量湧出、女方母乳隨細繩拉扯絲噴,兩人下體全是狼藉的分泌物跟興奮恥尿,合不住的肛洞仍在滲出牛奶,連喘息呼吸也不像人類發出來的。
濕軟花縫正在磨碾的那兩粒雄睪,早因入滿珠子而凹凸醜陋,現在又有土幾條鉛筆粗的蚯蚓在表皮下亂竄,乍看就像激烈蠕動的肉團,令人望之生畏,但對墮落在淫獄深淵的清純少婦而言,卻是一秒都捨不得分開的天堂。
「啪咑、啪咑!」「啾滋、啾滋!」泥肉磨蹭間或拍打的聲音,說明著這場假性交有多激烈多忘我,恥胯間牽起的密集白絲,跟不定時滴落然後被擠壓的滾燙燭油,讓兩人的生殖器一片白紅黏糊。
「爽嗎?母畜?」嘉揚揪住我前妻清純散亂的短髮,她舌頭跟新夫的舌頭綁在一起,被強扯高腦袋令她難受啤吟,但屁股卻仍像蟲蠕一般前後弓挺,停不住磨蹭巨睪。
「真賤啊,沒想到一年多前還是那麼賢淑愛家的好女人。
」「對啊,我想她兒子也早就認不得媽媽了吧,唉」「只有陽痿男還會對她依依不捨。
」「陽痿男,算了吧,我都想替你掉淚了,看她這種賤樣,隨便路邊找條母狗回家,都比這種好吧!」他們真嘲諷假安慰,讓沒得夠教訓的我,又不甘憤怒想替她辯解。
「她不是你們說得那樣!全是你們這群畜牲逼的!不然詩允是全世界最好、最清純的的女孩!」「哈哈哈聽到沒?」嘉揚又羞辱她:「妳的前北鼻說妳是最好、最清純的女孩,是不是要表現給他看,他才會清醒?」「唔唔」跟肥豬黏在一起的小嘴含糊哼喘,沒人聽得懂是在感謝、懺悔、羞歉,或單純只是欲亂的發泄。
「老夫來吧,要令這頭母畜的本性徹底顯露,這樣還不夠。
」張靜抽出長鞭,那根專為處罰詩允而造的刑具足足兩公尺長,人群往兩邊散開,讓那老畜牲與待罰的赤裸蜜臀中間空出一條鞭道。
可憐的清純少婦不知道自己要被當眾鞭苔,仍賣力弓動屁股,讓私處壓碾一顆顆凸起還會蠕動的雄睪。
張靜振臂一抖,長鞭先發出震人亮響,接著看不清他如何出手,彷彿只是手腕晃了晃,那條靈蛇已到達目標,繞住插在屁眼上的珠串一、二、三、四圈,最後鞭尾順勢「啪」重打在左半邊玉臀。
「呃」完全投入假性交的少婦,發出無意義的喉音,快要休克似的抽抖。
雪白的屁股蛋,立刻浮出一道粉痕。
這時四周佩服的掌聲,才像國家劇院表演謝幕喊安可時一樣熱烈! 張靜卻淡定不為所動,手腕一收! 「啵!」鞭子硬生生將肛珠串從可憐的屁眼拔走。
要知道那珠串是由小到大,塞在直腸口的足有高爾夫球般尺寸,被這麼粗暴扯開,括約就像破了個口,幽邃的紅洞合不住,先是劇烈收縮,接著乳濁色液體呈拋物線從直腸深處不停丟出,從圓桌桌緣到後方地板落出一道羞恥的白灘。
那是把肛珠串塞進去前,外勞從肛門灌注進去的一千西西牛奶。
一陣驚訝的沉默后,立刻又響起更大的掌聲。
「大師好厲害!」「太精彩了!母畜被鞭打到高潮了!」「再來!再來!讓這頭賤母畜爽死!」張靜傲然冷哼,鞭子一下又一下華麗遞出,充滿彈性的蜜臀被打的波盪亂顫,雖然那是不會造成重傷害的材質所制,但兩片雪白股蛋還是錯縱讓人心疼的責痕。
敏感的身體受不了鞭刑的倒錯快感,不停瘋狂抽搐痙攣,土根蔥指與肥豬的蹄手緊扣,下面流出的分不清是恥尿還是淫湯。
「爽夠了嗎?母畜?」韓老闆問伏在新夫婿肥軀上激烈悶喘的可憐少婦,香涎不斷從唇縫流出,她連吸入的空氣都快不足以支撐此刻高潮過度的全身細胞,又如何回應那老畜牲的問題。
「看起來還沒爽夠」韓老闆徑自替她決定:「這次換老頭子來吧,老頭子的方式不入流,要讓大師見笑了。
」「韓兄的調教手法創意土足,老夫已迫不及待見識。
」張靜捲起長鞭。
兩隻老鬼互吹捧又互較勁,但下手的對象卻是別人無辜的妻子。
韓老闆叫外勞抬高女人的屁股,他則捏著一根粗針,在露出的巨睪表面隨意戳了數土下。
沒多久,薄皮下的蠕動變得激動,雄卵上慢慢出現密集的棕點,剛開始讓人以為是錯覺,但隨棕點逐漸變大凸出,所有人已知道不是錯覺,而是心裡共同在想的「莫非」那件事! 果真,不久后那粒排球大的雄睪鑽出一截截蠕動的蟲體,整個就像神話故事中梅杜莎的蛇發一樣,令人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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