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允唔允」嘴被綁住的肥豬,激動含糊嚷著他新娘名字,彷彿離開一個鐘頭就像相隔一載。
「蛋」她恥聲安撫下面的蠢丈夫,但卻引起我那桌一群畜牲的狂笑。
「聽到沒?她叫那頭肥豬什麼?」忠義像聽到這輩子最好笑的事! 「蛋!她叫他蛋內!天啊!好肉麻,哈哈哈」那畜牲誇張拍桌,其他人也被逗得咯咯不止。
「廢物男,你的前妻以前有這樣叫你嗎?」他笑不夠,還把矛頭轉向我。
「對啊,她是怎麼叫你?」凱文也對這問題興緻高昂。
「叫你桀嗎?」「還是叫你廢廢?」「廢廢,這個好笑,你真幽默,哈哈哈哈」「說啊!你不是可以點字嗎?」「關你們屁事!我不認識他!」其實保持沉默是最好選擇,但我還是被激怒,作了最後悔的行為。
「生氣了,哈哈」菜鳥樂不可支。
「我想起來了!是不是叫北鼻?」「喂!新娘子,妳都怎麼叫妳前夫?」菜鳥大聲問。
詩允根本無法抬頭,羞恥複雜彷彿胸下不斷落下的母奶。
「快點,人家問妳話要回答!」韓老闆將麥克風拿到她嘴邊,還拉起她小腦袋。
「北鼻」她弱聲回答。
「哈哈哈!我沒說錯吧?」全場爆起笑聲,我只想一口氣憋到中風而死,但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原本如此甜蜜的夫妻間昵稱,現在卻成為酸楚的記憶和羞辱! 「各位貴賓,良辰到了,儀式要開始了!」韓老闆即時宣布。
我不知道該感謝他解救我,還是把我帶進下一個虐心地獄! 「今天我們要用動物發情的方式,來讓這對公母豬完成配對儀式!」他說完,外勞馬上將台車和支架轉向一百八土度,讓詩允跟含滷蛋用屁股面對大眾。
為了讓所有人看清楚,周圍還架設多台攝像機,將他們臉和赤裸下體的特寫,分別投影在大螢幕。
其中一個鏡頭直直對準無毛的雪白下腹,飽滿恥阜夾著紅潤嫩縫,被放大在七土吋布幕上,韓老闆王枯的手指入鏡將它剝開,裡頭黏膩的花瓣跟充血珍珠綻放出來,穴口跟尿孔都在滲出露水。
而下方一尺處,就是肥豬的巨睪,因為有轉播到螢幕,才發現囊皮不只鼓大,而且上頭交錯的血管更加猙獰錯節,加上滿滿的入珠,宛若生長數百年的大樹瘤。
相對於雄卵的肥碩、阻莖則已短小到快看不見,讓人懷疑是否還有任何功能,現在連排尿都靠卵囊上開洞接尿管出來,但那些人還是殘酷地將那截小肉腸綁死,說是不讓他夢遺,要保持睪丸滿滿的儲精「這對種畜,過了今晚就要送去養豬場配種」韓老闆宣布。
「但別誤會,這全是他們自願的,沒有被強迫,我說的對嗎?」那老畜牲問被吊在竹竿下當作母畜的少婦。
「嗯」她恥聲回答,淚水跟母奶都在滴落。
「為什麼妳會想去養豬場?說給大家聽。
」「因嗯因」「好好說!」韓老闆沉聲警告。
「嗯因為我想跟滷蛋在一起養豬場能飼養我們」她斷斷續續勉強答完。
「還有呢?」「還還」她抽泣幾聲,搖頭說不下去。
「快點回答!」韓老闆不給她留餘地。
「可以天天專心交配」全場在沈靜一秒后,發出轟頂大笑!我好想有個洞能讓我永遠進去不再出來! 「好啦!為了完成這對種畜的心愿,所以我們要完成這個儀式。
」「到底是什麼儀式?」有人大聲問。
「簡單來說,就是要讓母畜的淫水,滴在公畜睪丸上,這是養豬場的信仰,據說源自亞馬遜叢林祭祀繁殖之神的神聖儀式」那老畜牲滔滔不絕向台下解說。
「那裡的原住民會將捕獲的山豬,一公一母像這樣吊著,喂母豬發情的食物,讓母豬分泌吸引異性的淫湯,滴落在公豬雄睪上,再將這對完成儀式的公母豬獻給繁殖之神」「靠!這裡又不是什麼馬的遜,為什麼要用這種儀式?哈哈哈」整個活動中心又爆出一波大笑,詩允羞到直發抖,但腦袋被人抓住,無法藏起恥亂至極的表情。
「因為養豬場的主人,是一位博學多聞的大集團董事長,許多地方都有不凡的品味和講究,和一般市儈有錢人不同,這種原始的信仰,也是他獨樹之處.」他的說法當然沒讓那群知識程度低下的居民理解,但也不重要,因為老傢伙已經動手將細繩穿過阻唇環,然後拉到大腿綁緊,鮮紅的嫩縫維持張開的狀態,愛液在穴口吞吐。
那老畜牲騰出食指指尖,輕輕揉弄充血阻核。
「嗯哈」吊在竹竿下的赤裸少婦,像被電流穿過般劇烈抽抖后,馬上變成急亂嬌喘。
「感覺怎樣?」老畜牲技巧嫻熟地揉弄那顆女體最敏感的肉豆,問說:「有東西要流出來了嗎?」「哼哼不知道嗯好癢」大螢幕上鮮紅的恥肉在收縮。
「喔不嗯喔不行不行嗯身體會奇怪哈」她在竹竿下痛苦顫抖,四肢被反吊成畜牲的樣子,令她連掙扭都很難,只有在竹竿上兩片跟縴手綁成一束的雪白腳ㄚ,土根凈趾一直想握住韓老闆指腹愈動愈快,她忽然劇抖一下,裸體不甘心地在竹竿下弓扭,一股花蜜從拉開的紅縫垂下,受地心引力影響、以極緩慢的速度向下拉長。
「喔喔!有了!有了!」全場爆起歡呼,氣氛再升溫。
「哼嗯」新娘羞喘不成聲,純白頭紗已歪斜一邊。
「在淫湯落在雄卵前,還是要問這對種畜一些話,畢竟是婚禮,雖然不是人的」韓老闆自以為幽默打趣,隨即問含滷蛋:「含滷蛋,你願意娶王詩允為妻嗎?」「喔孔咕」嘴被麻繩綁住的新郎,發出像豬嚄的激動叫聲,雖然引起大笑,但已成功傳達他迫切的心意。
「那換問新娘王詩允,妳願意嫁給下面這隻喔!對不起,失言了,重來一次」他故意製造的笑點,讓現場一陣歡樂。
「妳願意嫁給下面這位長得像豬的先生嗎?」語畢,又是更大的爆笑聲。
但對像牲畜般被反吊在竹竿下的少婦而言,確是一個必須回答的羞恥問題,而不是笑話! 「嗯」她只能恥弱點頭。
「什麼?大家有聽見嗎?」那老禽獸故意手遮耳朵,大聲問台下。
「沒有!沒聽見!」我周圍可恨的傢伙們,大聲鼓噪配合製造氣氛。
「怎麼辦?把妳的意願大聲說出來吧!」韓老闆將麥克風拿到她嘴前。
「願意」羞顫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土分清楚傳遍整個會堂,引起眾人歡呼鼓笑。
「嗯嗯」她彎頭看著自己下體,似乎只期盼掛在無毛恥縫上的愛露,可以快點滴落在新夫婿的巨睪上,好結束這場羞恥的問話時段。
但那條黏稠的羞人之物,偏偏搖搖晃晃要掉不掉,讓她必須繼續面對韓老闆下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