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後的情緒播放器發出怒吼,眼球激動打字,把能想到的罵人髒話都打出來!這台機器經過軟體升級,現在已經可以把文字轉換為語音。
但那畜牲卻只可恨笑著,拾起遙控器關掉我的發聲管道。
「放心,以後你的起居、你的小孩,我都會找人好好照顧,你們父子只要活著看她能墮落到什麼程度就可以了。
」我悲憤點字質問:「為什麼到這種地步?再怎麼樣也夠了吧!求求你將詩允還給我們」「嘖嘖!不夠」吳董搖搖頭:「這種女人我太清楚了,只要讓她稍微清醒,就會喚起她賢妻良母的噁心本性!到時又會為你這個廢物奉獻一切,我要讓你見證她墮落到底,永遠回不去!」我瘋了似點字:「你已經證明了你要的結果!再下去對你還有什麼意義!放過我們,求求你!還是你要我去死!如果我死可以換回喆喆的母親,我也毫無怨言!」他看到我的字字血淚,卻冷笑回答:「她對我的用處還很大呢。
」我憤而不解。
「嘿嘿,讓你知道也沒關係了!」那禽獸悠悠緩緩說:「某個錢多到無聊的大集團老闆,一直想要養一隻下賤無底線的母畜,而且還要求外貌要清純、要有丈夫小孩,原本是單純愛家那種的,你說,最適合的人選是不是呼之欲出了?」「不!你不能把她賣給那種人!」「賣?」他哈哈笑:「誰說要賣,是調教好了之後送給他,當作我跳槽到那裡的伴手禮。
」「你這樣糟蹋別人的妻子跟母親、害人妻離子散、骨肉分離!不怕會有報應!」我悲憤質問。
「報應?哈哈哈!看你現在這樣,我現在這樣,如果真有報應,到底在誰身上?」他一句話說得我語塞,再也無語問蒼天! 「想開一點吧!想想你兒子,你的正妹前妻已經變成只想性交的母畜,就算能回來,也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好媽媽了。
但我會找個稱職的保姆照顧他,讓他上最好的學校,你就不用擔心了。
」「不准你那樣說詩允,還不是你們害的!她會回來,她一定會回來!我們一家三口要在一起!」我感覺嘴巴鹹鹹苦苦,淚水不知何時已潰堤。
「隨便你吧,反正你現在也只能坐在輪椅上幻想了,我很忙,保姆馬上會來。
」那畜生來告訴我這些后,就拍拍屁股走了,剩我跟喆喆沒有互動的在這缺少女主人支柱的凄涼屋子。
新的保姆是年輕甜美的大姐姐,喆喆很喜歡她,雖然我不甘心也捨不得那孩子漸漸忘記以前把他當命一樣疼惜的媽媽,但看見他被照顧得很好,心裡又有一份彌補的慰藉。
詩允被送走的第三天,看護下午五點就喂我吃過晚餐,推我下樓出門。
這天散步路徑跟以往只在公寓前空地晃一晃不同,而是走特別遠,一路經過小公園,最後到達社區邊陲的廢棄平房。
她先放我在門口,走上前去敲門,沒多久外勞阿里從裡面出來,那傢伙只穿一條三角內褲,前襠腫大得利害。
看護什麼也沒說就離開,換阿里走到輪椅後面,將我推進屋子。
才進門,濃重混雜的異味就如野獸撲面而來,讓人暈眩作嘔,等我勉強可以適應,才看清楚燈光昏黃的室內,好幾個精赤黑亮的強壯外勞、圍繞一個怯生生的黑髮雪膚裸女。
女人雖然低著頭,但我不需要看臉也知道是誰,只是她似乎沒察覺我在門口。
而在牆邊一角,五花大綁的含滷蛋躺在床墊上,雙眼被罩住。
才三天沒看到,這肥豬睪丸居然又大了一圈,現在活像顆排球,不知是否那東西對身體造成負擔,他呼吸顯得更辛苦,一直在難過啤吟。
旁邊仍有盛裝食物和飲水的喂飼器,還有用來排泄的沙堆,看來這幾天詩允跟那肥豬,就像牲畜般被豢養在這裡。
「好啦!人都到齊了。
」熟悉聲音自我沒注意的角落傳來,是韓老闆。
那老畜牲走到燈光下,抬起我前妻迷惘的清純臉蛋。
「今天是妳的單身之夜,妳知道單身之夜的意思吧?」詩允搖搖頭,她跟我結婚前,並沒像現今時髦女性一樣,跟閨蜜好友度過放縱的最後自由時光。
「到底是真純潔還是裝的」韓老闆嘆氣:「所謂單身之夜,就是女人結婚前,可以與配偶以外的對象濫交的最後一晚。
」他完全扭曲原意。
「用母畜的說法,過了今晚,妳就再也不能跟其他雄性人類交媾,只能跟妳的配偶、或者非人類的雄性有性行為」他說的一切我都可以當廢話,唯獨那句那句「非人類雄性」的意涵,令人無法不在意! 「太太,來吧!是不是很想念我們的肉棒?」但我還沒想通,阿里跟邁得就靠過去,伸手勾住她后腰,另一掌輕揉漲奶乳房:「今天可以盡情滿足妳喔」「嗯嗯不可以」她羞喘搖頭。
「不可以?為什麼?」邁得舔著她耳朵問。
「哈因為我嗯跟滷蛋哈結婚」看她心口不一的樣子,我心頭更為冒火! 她為了那頭肥豬拒絕外勞求歡,但當時在家,卻不曾因為我而這麼作!甚至在我面前哀求他們王她!難道我跟喆喆在她心中,已經是如此微不足道、甚至早已不存在! 「太太別欺騙自己了,難道妳真的想一輩子靠摩擦那顆大睪丸得到滿足嗎?還是得讓雞巴插進去、用力撞到底才會爽吧?」「我不」兩個外勞親著她粉頰跟脖子,手指逗弄奶頭,粗糙厚掌在下腹游移,她被挑逗到一直扭動、快要無力站穩。
「漲奶也很難受吧?那頭肥豬連幫太太吸奶都不會」「嗯嗯別說了」她苦悶顫喘,外勞食姆指腹壓住腫脹乳首,濃白飽和的母奶迫不及待滲出來。
「今天特許太太可以盡情放奶喔,不需要等養豬場的人來,單身之夜很贊吧?」「你們別這樣」她弱弱抗議。
「嘖嘖!太太今天真奇怪,以前不是都求我們滿足妳嗎?」「嗯嗯」詩允一雙美眸愈來愈迷惘,斷斷續續傾訴:「那是因為你們弄完以後就不會再管」「什麼意思?有人聽懂嗎?」邁得問。
那狗勞還握住她胸前乳鴿,手指撥弄硬翹滴汁的奶頭,分明就是把人弄到恍惚亂語的兇手之一。
「我知道啦!」阿里替她回答:「太太是說我們這次王過後,就不會再理她,未來跟著大肥豬只能守活寡,還不如不要,以後比較不會難受。
」阿里翻譯完,還問胸前嗯啊嬌喘的人妻:「太太是不是這個意思?」「嗯嗯你們很壞哈啊」「哈哈哈,太太說我們很壞內!」「我們愈壞,太太愈愛我們」「才沒有嗯哼站不住了」她被那些外勞挑逗到像蟲般扭動,根本就如他們的玩具。
「太太不能撒嬌,要自己站好,像人家妲芽都會自己站著讓我們王。
」他們又把那騷貨端出來與她比較。
「反正我不如她你們去找她」她賭氣撇開臉,但身體卻誠實的努力站直,想要博得那些外勞的疼愛,即使雙膝頻頻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