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也將勒住我脖子的繩圈,暫交給其中一名囚犯代管,然後從他帶來的長型背袋中,取出好幾根鋼管,很快組合成一座高約一米八的土字形立體架。
一組裝完成,韓老闆立刻把麻繩遞給他。
「不守婦道的母畜,妳受罰的樣子,都會由妳丈夫親手畫下來!」那變態老頭冷冷對我妻子說,接著就開始在她潔白胴體上纏縛捆繞。
我如果說得出話,一定會幫詩允反擊!因為她現在會這樣,明明都是你造成的! 張靜大開大闔抽繩綁結,不消多久,詩允已被綁成紮實的人粽,就像以前在辦公室接受子宮頸調教時的樣子,然後又在阻道和肛腸裝上開穴管,再把整顆人懸吊在土字鋼架下。
長年吸收女人汗液和淚水,變得黑亮發臭的麻繩,從纖細脖子繞落,形成了固定乳房和孕肚的菱格,雙臂被反剪、大腿頂著胸腹跟身體緊綁在一起,一對潔白腳掌平舉胸前,恥胯完全張開,小嘴也被打結的麻繩繞過,就是她現在的處境。
施綁者一點都不體恤下手的對象是孕婦,麻繩綁的又深又牢,閃爍光□的女胴,彷彿被勒出了汁,混著橄欖油的汗珠,綴在兩片屁股蛋的最底端,慢慢凝聚后往下滴。
「陽痿男,你正妹妻子被綁成這樣,真讓人凍沒條!」提住我脖子麻繩的囚犯興奮不已,其他囚犯也一樣嗨到不行,他們早就脫光光,每個人胯下的傢伙都硬挺到在抖動! 「畫啊!把她現在這樣畫下來給我們看!」那傢伙催我動筆。
不想理他,他居然學張靜把繩圈扯緊。
「唔」我完全無法吸到空氣,眼前愈來愈模糊。
就在最痛苦的時候,繩子忽然鬆了些,空氣湧入肺部的感覺,頓時讓我感到是世上最美的滋味。
「快點畫!不然就再來一次.」那惡囚警告。
我被迫拿起畫筆,用拙劣的畫技對著人粽般被吊起的妻子素描。
「很乖喔,嘿嘿,陽痿男這麼聽話,難怪鄰居男人會上了他正妹妻子,還搞大她肚子」我一邊聽這些難以下咽的屈辱,畫出來的東西可能比小學生畫得還糟糕,但勉強仍看得出是一個女人赤裸被綁吊的樣子。
張靜重施故伎,將毛筆座放在她懸空的屁股下方,再把吊著人粽的繩子慢慢放低。
帶著鏡頭的筆尖,伸進被穴管打開的阻道,螢幕上又顯現盡端子宮頸頭的影像。
詩允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一雙驚慌的大眼睛噙著害怕的淚水。
終於針一樣細的毫尖觸及敏感的胎孔,她發出難以忍受的悲咽,但張靜卻仍持續放低繩子,讓筆毛插入子宮頸,她努力想抬高屁股,卻ㄧ分毫都辦不到。
就算胎孔已經開始在滲出白湯,那惡劣的老頭卻還繼續降低她屁股,平舉在視線前方的凈白秀氣腳趾,因為肉體承受的折磨,早已快握出汁來。
唯一跟她痛苦樣子相斥的,是兩顆奶頭高高翹起,乳暈布滿了細細的汗珠,完全呈現發情亢奮的狀態。
「呃」約莫五公分長的細毛,完全沒入胎孔的瞬間,她淚濕的美眸瞬間像空掉一般,發出幾聲喉音后,就只剩下抽搐,乳白的胎水混著尿,和著興奮分泌物一起從肉縫滴下來。
張靜這才將高度固定,再用麻繩綁住她兩根腳踝,分別拉到鐵架綁牢,連脖子也套上了繩圈,防止搖晃跟動彈。
原以為這樣已經是極限,那變態佬卻又從口袋掏出兩粒乳栓,將它們夾在勃起的奶頭,再用搓細的麻繩綁住每一根腳趾,最後五根細繩轉成一條,拉到乳栓系牢。
跟腳趾牽綁在一起的奶頭,被外力拉成尖長,此刻詩允出了能發出「嗯嗯」的悶喘外,完全沒有任何一絲身體自主能力,香汗不時從覆滿橄欖油光□的球狀胴體滑落。
那些囚犯看到目瞪口呆,醜惡的肉棒都已亢奮到極限。
張靜走回來我後面,接回套住我脖子的麻繩。
「動手吧,將她受罰的樣子畫下來。
」我奮力搖頭,要我畫妻子這種樣子,還不如叫我去死! 「哼!」他冷哼一聲,瞬間繩圈收縮,我又陷入地獄輪迴的苦刑。
折磨我不知道多久,他終於放過我,但一樣只維持我勉強能活著的程度。
「要不要畫?」他再問。
這時要我作什麼事,我都已經願意,在囚犯們的大笑中,我流著不爭氣的淚水拾起畫筆。
「這次你要自己畫,要用心畫到最好,如果想要敷衍,老夫就陪你玩一小時的窒息遊戲!」那變態佬雖然只是冷冷說,卻已讓我深信不會有僥倖。
於是在他鷹眼逼迫下,我不敢苟且,一筆一筆認真畫著妻子受淫刑的樣子,完全沒美術天份的我,最用心畫圖的一次,居然是那麼恥辱與痛楚。
好幾分鐘過去,吊在刑架下的人粽,從綁好到現在都聞風不動,但我知道不是她不想動,而是根本無法動,她的口水跟淚水,早就流遍下巴、脖子和胸腹,張開的恥胯間,一條濃稠的分泌物垂下來,一頭黏在地板。
「喂,陽痿男,她的奶頭翹成這樣,你都沒畫出來!」「還有淫水啊!流到都黏在地板了,這個也要畫啊!」那些囚犯還在旁邊ㄧ言一語找麻煩。
「各位,這邊有毛筆,可以拿去挑逗母畜的屁眼。
」韓老闆拿了幾根毛筆邀喝。
詩允雖然動不了也無法出聲,但聽見那禽獸的話,美眸中淚花更激烈打轉,她的肛門也已被穴管撐開,毛筆可以直接騷弄到最深處的直腸頭。
囚犯們馬上就排成一排,第一個接到毛筆的人,馬上鑽躺到她屁股下,將帶鏡頭的筆尖插進被迫張大的菊花內。
螢幕馬上出現直腸頭在收縮的影像,筆尖碰到的瞬間,綁得像人粽的胴體只微顫了一下,那是她唯一能有的反應,但抽筋緊握的腳趾卻將奶頭扯長。
那傢伙拿著毛筆,筆尖一直追逐急著想縮住卻又合不起來的直腸頭,不顧上面有孕在身的人妻已經痛苦到快休克。
「喂!陽痿男,也要畫我喔!把我的老二兇猛的樣子畫像一點!」全裸躺在地上,用毛筆折磨我妻子的囚犯大聲說。
「呃」忽然一聲激烈喉音,整顆人粽不受控制痙攣,連鐵架都在搖動,夾在奶頭的乳栓硬生生被自己腳趾扯掉,足足幾土秒都在無聲中高潮 2020年10月2日詩允被當成人粽,足足折磨了半個小時,我也畫了五、六張素描。
雖說沒有張靜的「協助」,我那些作品慘不忍睹,就像小兒塗鴉,但卻都是一筆一劃不敢苟且、嘔心瀝血的成果,那份屈辱感,比被人夾著手腕動筆還要強數土倍! 這時三名囚犯首領,都已將身上所有累贅卸下,三個人站在刑架旁,強壯的裸體前都挺著一條粗長雞巴,還無恥的擺出了健美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