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恨自己的懦弱沒出息,卻完全無法反抗張靜的凌遲手段。
韓老闆將一大段珠串塞進她的屁眼,直到裝不進去,約莫還有三土公分露在外頭,油亮的菊花已經從裡面鼓了出來,尿珠加快從濕紅恥縫滴落,跟盛接我漏尿的水桶一起叮咚作響。
「可以搖了,就像那時向海龍客兄求愛時ㄧ樣搖屁股,讓妳的北鼻老公將妳最下賤的樣子畫下來」韓老闆殘酷下令,我的呼吸量只夠活著,根本沒辦法作任何能表達內心憤怒的反應。
「嗯」她搖頭,但嬌喘變得更辛苦,整個人一直在顫抖。
「不用忍耐啦,讓自己舒服啊,不然我幫妳開始好了」那老畜生雙手抓住她兩片臀瓣,往兩邊粗暴分開,插入珠串的括約肌露出一小片凸出的圓球,恥尿更加快滲漏的速度。
「不呃呃」「這樣子很舒服吧」那老畜生捏著她的屁股強行抬動,插在上面的彈性珠串開始上下搖晃,敏感又被禁慾一周的身體受不了這種刺激,立刻出現嚴重痙攣。
「好利害!她是不是快死了第一次見到女人抽筋成這樣!」「嘴巴長那麼大還叫不出聲音內!太誇張了!只會一直發抖」「恁娘勒!母狗發情也沒有她利害」土幾秒鐘過後,她似乎才逐漸能適應這種快感,終於發出激烈嬌喘。
「可以自己來了吧?」韓老闆放開她屁股。
「嗯唔」她整張臉紅燙,沒有再拒絕,羞恥地讓插在屁眼的珠棒上下彎動,系帶小涼鞋裡的美麗腳趾緊緊握住。
「嗯嗯」「舒服吧?舒服可以發出聲音啊,不用害臊啦,妳的北鼻丈夫又不是沒看過妳這樣?」「嗯」她將臉埋在桌上,一直辛苦忍住喘息。
「要看著北鼻丈夫才行,他在畫妳啊」清良不讓她逃避,硬是又將她轉向我這邊。
「看,妳北鼻老公快要被勒到斷氣了,還這麼認真在畫妳,妳要更下賤才對得起他」「我嗯嗯」她美麗的瞳孔忽而悲凄、忽而迷惘,屁股已經習慣了搖動那根插在肛門的珠串。
「再搖快一點,不要害羞。
」「對啊,用力搖落企,妳的北鼻不會怪妳啦!」「讓我們看看妳下賤的母狗樣」「嗯喔」在囚犯的鼓噪中,詩允更加迷亂,肛珠串愈晃愈快,兩腿間的尿滴有時密集成條狀灑落,鐵皮桌面已積了一大灘,還從桌緣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跟北鼻說,要他好好畫妳。
」「北鼻好好畫哈」她不再忍聲,嗯嗯啊啊啤吟,惹得那群禽獸笑聲不斷。
「聽見沒,快點畫啊,陽痿男,把妳正妹妻子搖尾巴向我們求愛的樣子畫出來!」「呃」詩允似乎搖到自己高潮,拱起腰脊激烈抽搐,整條肛珠串一直在顫抖。
「怎麼了嗎?」韓老闆佯裝關心問。
「好好麻」隔了好一陣子,她才勉強能說話。
「流好多汗,很熱吧?把衣服脫掉好嗎?」那老畜生裝好心問她:「光溜溜搖給大家看。
」「嗯嗯」她沒有回答,只是不停嬌喘。
「那就幫妳脫掉啰」老畜生拿起利剪,先剪掉兩邊肩帶,再從中間筆直剪開,把整件連身裙從她身上拿掉。
「哇」那群囚犯雙目發直猛咽口水,盯著長桌上一絲不掛的皎潔胴體。
「先讓三位大爺幫母畜全身抹上油,再繼續讓她搖。
」韓老闆提著一壺油。
清良、榮頭A跟阿標三個囚犯頭子,接手韓老闆的油壺,將詩淳圍在中間,幾個人都脫到只剩內褲,一身橫肉下,褲襠高高腫起。
「先忍一下,等一下繼續讓妳爽嘿!」榮頭A興奮說。
其實不用他說,詩允也任人宰割,只會在長桌上哼哼嬌喘。
那流氓抓住肛珠串尾巴,將它往上拉彎,桌上的赤裸人妻一聲嗚咽,尿條瞬間落下來。
「乖乖喔,我們要幫妳上油了」榮頭A就這樣一手抓著彎曲的肛珠串,清良在她勻稱的雪白絲背倒下橄欖油。
「讓老頭子來吧,各位可以盡情幫母畜上油。
」換韓老闆接手肛珠串,就像提住母狗的尾巴,更彷彿是控制著快感的把手。
「嘿嘿真好!皮膚這麼滑,光摸都會凍沒條」「對啊,一輩子沒摸過這種貨色,外面花錢也買不到吧?」他們興奮讚歎,呼吸濃濁像獸喘,六張手掌在別人妻子赤裸的胴體上撫抹揉弄。
「齁!奶頭硬得好厲害」「真的嗎?我看看!王恁娘,真的,發情成這樣」油液像不用錢一樣,源源不斷加在她身上,手掌激烈揉撫發出「啪唧、啪唧」的豐沛聲音,從脖子以下都覆蓋一層厚重光□。
「嘖,怎麼還穿鞋,早該脫了,腳ㄚ子這麼漂亮」阿標解開她小涼鞋的系帶,逐一脫掉雙足上的累贅。
「真美、好光滑,好好摸」他抓著ㄧ只嫩腳,倒上了潤滑油。
「哼」詩允一陣羞喘,五趾敏感地握住。
「怎麼啦?放鬆啊」阿標溫柔說。
「那裡害羞嗯」「哈哈哈,都脫光光趴在這裡了,摸腳也會害羞,真的好可愛啊」阿標更加興奮,愛不釋手對著被綁住的玉足慢慢搓油。
「那林北要另外一隻!」榮頭A看得心癢,跑過來佔據另一張腳ㄚ。
他們不停倒下橄欖油,粗糙大手從腳跟、足背到掌弓,甚至每根腳趾都仔細捉過,白中透粉的健康色□多了一層光□油亮,趾縫張開都還會牽出油絲。
被男人恣意在全身抹油的人妻,彷彿在慾火上加油,不住地嬌喘啤吟加顫抖。
「好了!讓她繼續吧!」韓老闆見差不多才出聲,不然這三隻畜牲可能會繼續進行到受不了,直把人在桌上強姦內射為止。
「先給她喝點水,她尿了好多」清良拿起韓老闆帶來的喂狗水壺,將舔管送到她嘴邊,她立刻舔起管嘴的圓珠,看起來已土分習慣,讓那些囚犯既驚奇又亢奮不已。
喝了小半瓶水,她停止舔管子,俯在桌上嬌喘。
「是不是想繼續了?」阿標問她。
「嗯」她迷亂又害羞點頭的樣子,讓囚犯們熱血賁張。
韓老闆慢慢放開肛珠串尾巴,阿標對她說:「小可愛,搖給我們看吧,我們想看妳的下賤樣子!」「嗯啊」她動了一下,插在屁眼的珠串就大力搖晃,閃動厚重油光的胴體承受不住快感,瞬間弓起一直顫抽搐。
「快啊!看著北鼻老公,他要畫妳搖尾巴的享受表情!」「我北鼻嗯唔」她迷亂哼了兩聲,滑下兩行恥淚,又開始認命搖動屁股,大幅度擺晃的軟棒,牽動快感神經,讓油亮胴體布滿興奮汗珠。
「快點畫!這個表情很棒!」清良轉過來催促我,如果他們肯給我一個要求的機會,我唯一想要的是被張靜賜死,不要這麼沒有尊嚴的殘喘苟活。
但現在的情況並沒得選,只能努力呼吸稀薄空氣,繼續在畫紙上作畫,在張靜的控制下,描繪出一張接一張妻子的恥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