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290節

「不能停唔還有」他全身在激搐,卻還要詩允繼續舔他屁眼跟擼管,我的妻子在那畜師射精時,敏感的身體也跟著高潮,兩條赤裸裸臀臉相接的恥胴,就這麽一起興奮痙攣,被她用手打出來的大量男精,全射在地板上。
「呼!呼!沒這麽舒服過」李學良隔了好一陣子,才從舒爽的空白中回過神,慢慢爬起來。
「是不是?找應召都沒這種服務吧?」一旁韓老闆獰笑說。
「沒錯,妓女也不會舔客人的肛門,這頭母畜實在太乖巧了」李學良滿意跟韓老闆在讚美,一邊拿衛生紙清理下體,詩允卻仍然爬在地上,被野狗舔那根穴管舔得恍惚啤吟,時不時就在眾人笑聲中斷片抽搐。
「母畜,野狗都懂得要舔妳下面流出來的東西,妳不懂得要把丈夫恩師射出來的精華吃乾淨嗎?」張靜鞭子壓住我妻子的腦袋,要她吃那畜師射在地上的精液。
我忍無可忍怒嚎,卻換來一陣藤條亂抽,就像一條被灌飽水肚子鼓脹的羊,讓人吊起來打到全是傷痕纍纍。
螢幕中,妻子已經乖乖在吃那畜師的精液,一邊又被野狗舔得不停痙攣,不論是在那頭現場,或是我在的監獄,都一直傳出轟笑。
「呃嗯呃」那狗愈舔愈激烈,插在穴圈的管子搖動得像根尾巴,詩允一陣失魂的喉音,雙臂再也撐不住,上半身趴俯在地、下身卻仍蹶著屁股,任由那條畜牲一直舔真空管,流出來的胎水都已夾雜粉紅血色。
「拎娘勒,好利害!」「抖成那樣,這是正常女人嗎?」一群圍觀的畜牲看得血脈賁張、數土雙變態赤目盯住在地上悲慘抽搐的正妹人妻,直到那無良醫開口喊停,才終止這場毫無人性的凌遲。
保全將狗拉走後,詩允體力不支,直接暈厥在舞台上。
看著妻子遭受比家畜還不如的對待,更慘的是她肚子里的孽種仍然存活下來,我只悲憤這種不公平正義的事,為何會發生在我身上=================================== 我因為傷勢嚴重,又被送進監獄醫院,他們還亂編故事,說是我精神不穩自殘,有兩個囚犯還自己弄了傷,誣賴是被我攻擊,在黑牢獄方跟那些惡囚的串通下,我根本沒有為自己辯解的餘地,明明是受虐者,還硬吞下暴力傾向的罪名,一絲不掛雙手雙腳被銬在床欄動彈不得。
更慘的,監獄里的黑醫居然說我的生殖器已經壞死,不顧我激烈反對,決定在明天要動割除手術。
晚上,整棟監獄病房空蕩蕩又沒開燈,只有我一個人孤伶伶被鎖在黑暗中。
在病床上躺著,想了卻自己生命,卻又怯懦不前,心裡放不下妻兒,雖然知道如此苟活也無濟於事,但死去就永遠斷了緣分,我沒辦法丟下他們獨自轉世投胎。
正當我獨自在黑暗中悲愴流淚,病房燈突然亮起,清良他們那伙人魚貫走進來。
「陽痿男,明天要割老二了,心情如何啊?」「唔」我想問他們究竟還想怎樣,無奈嘴被防咬舌的箝口器綁住,出不了聲,只能一路瞪著這群惡囚! 「齁齁,表情就惡A內」清良走到床邊,一個手下拉椅子讓他坐下,另外兩個老大也有人搬椅子給他們坐,其他王部跟手下則圍站在旁邊。
「我們是好心來幫你。
」清良笑嘻嘻,但打死我也不會信他一個字! 「你想看正妹老婆晚上被你國小同學跟老師帶去開房間,現在在作什麽吧?」我憤怒轉開臉,心裡卻有兩個聲音,一個是希望他們去死!一個是想要看! 雖然看詩允被昔日仇人玩弄,是心肺俱裂的折磨酷刑,但看不到、只能想像畫面,更是漫漫長夜每分每秒的凌遲! 「哈哈,我知道你想看對吧?」清良笑說,還彎身拿起拖鞋,朝我被他們蹂躪到萎縮發黑的可憐雞巴一直拍打。
我那裡早已沒有知覺,心裡的悲屈卻像海嘯席捲,唯一能做只有用力轉開臉,不想讓人看見淚如泉湧的沒出息模樣,忍到一直在發抖。
「大A,陽痿男好像不想看他正妹妻ㄚ內!」「唉!難怪啦,他那根都快沒有了,哪有心情看正妹妻ㄚ被別的男人的大肉棒王到高潮,這太悲情了啦!」「嘿啦,大A,今天放過他啦,我覺得他好可憐內,我們回去自己看就好。
」「好啦!」清良把拖鞋丟地上穿回去,獰笑看著我說:「既然我的兄弟都替你求情,今天就算了!」三個囚犯頭仔站起來,下面的王部跟小弟互相吆喝:「走啦!走啦!回去看直播吧,讓陽痿男好好休息」一群人又弔兒郎當踩著拖鞋往門外走。
我再也裝不下去,嗚嗚嗚在床上掙扎,用鎖住手腳的鐵銬碰撞床欄發出聲響,引起他們注意。
「咦!陽痿男不知道怎麽了?好像要說話!」最後面的小弟拉高聲音,那些囚犯又都佇足,紛紛轉身看我。
我早就知道他們一直都在玩弄我,但我就是那麽沒出息,為了目睹妻子被人姦淫,寧可一點尊嚴都不剩! 「怎麽了?」清良對那小弟說:「幫他一下,看看他想說什麽?」小弟鬆開我嘴裡的箝口器,雖然恢復說話能力,瞬間的羞恥心又令我難以啟齒。
「說啊?想說什麽?」「對啊,告訴我們不要緊?」「嘿啦,免驚啦,不會打你。
」幾個人輪番問,還裝和善假關心,只讓我覺得想吐,但屈辱的話哽在喉嚨,怎麽都吐不出口。
「沒講話,是我們誤會了逆?」一個傢伙說。
「可能喔」「沒有就算了,讓他休息,我們回去看直播,現在應該正精彩」清良下了結論。
「是,大A!」那個小弟要把箝口器塞回我嘴巴。
「不不是」在最後一秒我急忙出聲,想看妻子的衝動,完勝了身為人的最下限,其實我早就知自己的選擇,但總到最後關頭才懊悔,就是這樣,才更讓這些囚犯喜歡凌虐我為樂。
「咦?說話了!」「怎樣?有什麽事要告訴我們?」清良走回來。
我忍著屈辱淚水,艱難啟齒:「我想看」「想看?看什麽?」那畜牲故意裝聽不懂。
「看我她」我一直在發抖,口舌不聽使喚,不知道是沒穿衣服太冷,還是悲屈過度。
「啥米?聽嘸啦!」清良大聲問。
「我想看看詩允」好不容易說完幾個字,淚水也跟著涌下來。
「想看正妹老婆嗎?」「嗯嗯」我一邊哭同時激動點頭,惹得那些囚犯大笑。
「哭成那樣,這麽沒出現?難怪正妹老婆被別人搞大肚子!」「好了啦,他也很可憐,就讓他看吧。
」榮頭A第一次為我求情,雖然求的也不是什麽好事,但對我來說已經感到一陣暖意。
殊不知我才感動一下下,那傢伙居然拿出詩允的照片放在我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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