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妳,奶頭髮情成這樣,沒見過女人這麽愛吃鞭子的,而且還是打下面。
」那畜牲老闆還不斷羞辱她。
但確實沒錯,她兩顆奶頭充血紅翹,連乳暈都漲滿,一直都沒消停過。
「嗚」她只能搖頭,不知道是想替自己否認,還是乞求張靜停手。
「快點跟老師說妳的名字,不然大師會一直打妳。
」我哥不忍心低頭對她說。
「王詩允詩允」她終於抽抽噎噎說出完整名字。
「好,繼續吧。
」韓老闆說。
我哥收到命令,馬上又將她抱到身上,龜頭喬到肉縫的位置,整條怒莖再度沒入生緊的阻道。
「嗯大伯喔」被鞭打過後,她似乎更想得到慰藉,像八爪魚一樣牢牢纏住我哥,哀怨地激烈嬌喘。
不知廉恥的啤吟,馬上又引起一陣鬨笑。
後頭繼父那老不修也立刻再貼上去,她的呼吸更急促,縮張的屁眼在辛苦卻滿足的啤吟中,也被另一條血肉硬物填滿。
「老師還有什麽問題,可以繼續問這條母畜。
」韓老闆對李學良說。
「妳跟育桀結婚多久了?」「嗯嗯五年哈」她拚命挺動腰肢,用屁股吞吐兩條夫家男眷的粗大肉棒,那墮落的樣子,令我無法相信是往昔單純的妻子。
「你們有小孩嗎?」那沒有師德的老傢伙明知故問!根本牆上的大螢幕還不斷播出我們一家三口的幸福照片! 「嗚麻了」她又一直哼喘喊麻。
「快回答!」張靜立刻鞭子就下去,潔白的大腿都是交錯的鞭痕。
「有唔嗯」「幾個?」「ㄧ哈一個」她下體不停傳出「嘰嘰吱吱」生緊肉穴吞吐硬物的聲音。
「是那一個嗎?」李學良竟學那淫具店老闆,抓住我妻子凌亂短髮,把她頭扭向螢幕,要她在全家福的照片中指認喆喆。
我氣到渾身抽搐,但跟我同監獄的囚犯,卻因無法參與彼端的虐宴,再度把獸慾發洩到我身上。
「吧他腿吊高!」囚犯老大清良下令,我腿彎立刻被綁上繩子,接著兩條大腿吊高到與腰平高。
我低頭往下看自己,胸口一片瘦骨嶙峋,灌入大量油液的肚子鼓成圓球,兩腿張成ㄇ字狀,就像被弔掛空中的青蛙一樣可笑。
更悲哀的,是被電責到萎縮的老二和睾丸早已看不見。
「陽痿男,看自己清純的老婆被鞭子抽騷屄,是不是也很興奮?」那流氓拿著我最怕的藤條,沿著我的背慢慢滑到屁股。
我全身油汗被刮下來,一直滴在地板。
「是不是很喜歡看清純的正妹妻子被打騷屄?」那流氓用藤條撥弄插在我屁眼的塞子,已經被浣腸液擠凸的肛圈,忍耐到一直發抖,我在空中「咿咿喔喔」扭動,引起陣陣笑聲。
「回答啊!點頭或搖頭?」我嘴被綁住,憤怒瞪著他搖頭。
「王!敢青林北?」清良說變臉就變臉,一記藤條火辣辣抽在我背上。
「喔」我鼓脹的肉體,好似快要爆炸一樣,連尿都滴滴答答落。
「爽嗎?」那流氓獰笑問。
「嗚嗚」我淚眼模煳,仍然不甘低頭。
「很耐痛喔!那就再來!」藤條這次朝屁股招呼。
「嗚!」一陣劇烈痙攣,我把吊住身體的鐵鍊弄得嘩啦激響,地上尿水已經一灘,那些囚犯卻毫無同情心大笑。
「看你正妹妻子,她也正在爽呢!」清良強迫我看電視,詩允仍繼續被李學良逼供。
「這小孩是妳丈夫的種嗎?」「嗯是哈」她依舊在失神中胡亂回答。
「哼!」那畜師捏住別人妻子雙頰,不知道憑什麽斥問:「我可是妳丈夫的老師,他小時候生殖器常被橡皮筋綁住,一綁就一整天!應該早就性無能了!怎麽可能讓妳懷孕?」「唔對唔起嗯哈啊」對這種無理的逼供,詩允卻不知所云道歉,屁股停不住吞吐兩條肉棒,噗啾噗啾的聲響,就如在泥洞活塞一般。
「對不起什麽?回答我的問題!小孩跟誰生的?」「對喔」這次才回答一個字,就抱牢我哥,仰直脖子劇烈抽搐、毫無廉恥的放聲激吟。
「媽的!只顧高潮!再給她那裡吃鞭子!看會不會清醒一點!」韓老闆怒罵。
於是我哥跟繼父又一人一邊勾著她腿,把乾淨無毛的下體暴露在張靜的鞭域下。
我瘋亂悶吼,不想妻子再像母畜一樣被人鞭打恥處取樂,但身在另一邊牢獄,除了虐心外,什麽也作不了! 「啪!」鞭子又抽在嬌嫩紅腫的肉縫! 「呃!」妻子在兩個夫家男人夾抱下悲慘扭搐。
在此同時,藤條也落在我被吊開的兩腿中間,一陣從恥胯撕裂的灼痛,讓我懷疑自己就要死了!但如果真能那樣,或許還是一種幸運,第二下藤責換成腳底,我快要把鐵鍊搖斷般瘋扭。
那些流氓看我們夫妻相隔兩地受虐,似乎愈來愈興奮,藤條一次又一次抽打在我下體跟腳心,我昏過去又痛醒來,雖然看不到被打的部位,但鐵定是血肉模煳不堪卒睹! 因為我知道,清良用的藤條,真的會造成嚴重傷害,跟張靜那種調教用的刑具不一樣。
「嘖嘖!陽痿男的雞雞全爛掉了」「應該救不回來了吧?」「老大A,這樣不會有事吧?看起來要截肢也」「放心啦!就說陽痿男想他正妹老婆,想到發瘋自殘就好了」我一陣想死的凄涼,沒想到連男人的器官都要不保,雖說它也只剩排水的功能,但畢竟有或沒有,在意義上仍是很大不同。
「快點說!小孩跟誰生的?」李學良還不放過。
「嗯跟仕」她抽抽噎噎回答。
「啪!」鞭子又無情抽打在無毛的恥丘! 「喔!」失神的啤吟,引爆全場毫無同情心的大笑。
但聲音還沒落,又一鞭清脆地賞在同一處。
「呃呃」這次她連叫都叫不出來,一雙空洞的大眼噙滿淚、張嘴激亢抽搐。
「還再騙!長得一張清純的臉,卻這麽不誠實!」李學良那畜師不只說,還把手指伸進詩允小口挖弄,臉上露出興奮變態的表情。
我雖然已經快殘廢,但看到這一幕,怒火還是沖高三丈! 他跟那三個惡棍對我妻子作的事,不止延續了當年對我的霸凌,還比當年的屈辱更令人難忍! 「齁齁!陽痿男生氣了哦!看正妹老婆被豬哥老師欺負生氣了!」那些囚犯嘲笑我。
「可以讓我來嗎?」李學良轉頭問韓老闆。
「當然可以!老師請用這一根吧。
」那淫具店老闆,立刻就把把一條鞭子交給他。
「唔」我更加瘋怒,那可恨的畜師,憑什麽鞭打我心愛的妻子! 「安靜!」清良還不准我發出聲音,藤條如雨抽在我腳底,我從悶吼變成悲號! 「是這裡是嗎?」螢幕上,李學良正用鞭子上下摩弄詩淳紅腫的嫩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