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樣子,似乎什麽把柄落在人家手裡。
但詩允已被嚇到,在外勞臂彎中不知所措。
「太太,婆婆沒有生氣了,快點告訴大家,老公的名字。
」「他」她欲言又止,還是說不出口,哀求那些外勞:「放過他大家知道我名字就好」「不行喔,不說的話,馬上帶妳回去跟大胖子綁在一起,老闆說妳要是不乖,要把你們綁在一起一個禮拜,不讓妳跟我們作愛。
」「別這樣」她無助啜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無法聯想只是為了不能跟那群黏臭的外勞性交,這讓我鮮少跟我媽一樣,同時對她無法諒解! 「太太不要任性了,快點說丈夫叫什麽?」「育桀林育桀哼」她羞恥低啜。
「是那裡人呢?」「中部為什麽要問這些」她回答完,又軟弱抗議。
「因為大家想知道啊。
」外勞胡扯個理由,馬上又問:「太太有小孩嗎?」「嗯」「幾個?」「一一個求求你別問那麽多」廉恥心被一個個尋常不過的問題攻擊到快崩潰,那些人的目的,就是要讓她完全不再有這種東西作祟。
「男生嗎?」「嗯嗯」「幾歲呢?」「三歲」她恥淚一直掉,哀求說:「可以了嗎?」「太太的小孩叫什麽名字?」「我我不能說」她不停搖頭。
「那隻好帶太太回去了,再跟大胖子綁在一起,太太只能有大胖子的小雞雞」阿里抬高她下巴威脅。
「不不要」她掙脫阿里的手,轉身埋進邁得胸前,像不想被帶回家的小女孩。
「太太,不想回去跟大胖子綁在一起,就要告訴大家,小孩叫什麽名字?」邁得也加入哄騙。
「來,告訴大家」阿里把麥克風擠到同伴胸口。
「浩喆林浩喆」她悶聲回答。
「不要臉!」我媽氣到捶桌子咒罵,這是我第一次打從心底沒有反對她罵媳婦。
「太太真乖,現在我們要來替太太除毛喔,來」幾個外勞分別端來熱水、毛巾、慕斯罐和刮刀。
邁得將全身羞燙的人妻妹放下,果真她身上那襲細肩連裙,只勉強遮得到恥骨高度,微風一吹就會露出嫩縫。
「把衣服脫掉」那外勞從身後拉高她衣服,她下意識搖頭,一手緊抓鎖骨邊的細帶,另一手拉住大腿中間的裙擺。
「太太,不脫掉我們不能愛愛喔」無恥的外籍移工在她耳邊說。
她羞喘一聲,自始自終頭沒抬起來,兩張縴手卻慢慢鬆開。
「真乖」外勞得逞將我妻子唯一一件遮羞布脫掉,潔白如玉的胴體,在聚光燈和一群黝黑外勞擁促下,更加顯得醒目誘人。
詩允掩住酥胸跟下體,大腿牢牢夾著,羞到不停顫抖。
邁得從後面拉開她雙手,紅翹的奶頭跟長出稀疏細毛的三角恥丘,展露在眾目之下。
「嗯不」她不斷搖頭,卻沒有抵抗。
「太太是不是很興奮?奶頭都硬起來了呢!」「沒哈」還來不及否認,外勞忽然就朝她發情奶頭彈了下去,我目睹妻子發出酥麻激吟,不知廉恥地軟倒在人家胸前急喘。
邁得順勢扶她入懷,然後坐在舞台地板。
「來,我們要替太太刮毛,刮乾淨白白的,才可以作愛」那外勞嘴貼在她耳際,對著我媽和觀眾的方向,抱起她腿彎,將一絲不遮的恥胯拉到最大,鮮嫩的恥縫像白饅頭夾著草莓餡一樣,暴露在羞恥空氣里。
「哼好羞」她清醒過來,伸手想遮,馬上又被旁邊外勞拉開。
「賤女人妳在作什麽!」我媽看到這裡,終於忍無可忍破口大罵! 目睹媳婦在這麽多人面前的恥態,一定跟她當初像想的不一樣,就算拿了人家的錢,以她好面子的個性,應該每分每秒都坐不住! 「夫人,不可以這樣喔」旁邊有人彎身提醒,這次我終於看清他的臉,不意外就是韓老闆! 「看錶演要保持安靜,妳看大家都沒有出聲」那畜牲跟我媽說,我媽轉頭怒瞪他,韓老闆卻笑嘻嘻:「如果後悔,也可以把錢還回來,妳有寫下切結書的,不是嗎?」「那種切結書會有效嗎?」我媽怒極反笑:「我一樣可以去檢舉你們!」「檢舉我們什麽?」老狐狸笑問:「這些都是妳媳婦自願的,每一段影片都可以證明,妳要告我們什麽罪?倒是妳賣媳婦拿錢的帶子,我可以公佈出來嗎?嘖嘖這種錢才應該被追回吧?」「你」我媽平時牙尖嘴利,此時卻說不出話,臉色比甘藍菜還要綠。
「您就好好看著這不知廉恥的媳婦墮落吧,反正不是要她離婚嗎?又有什麽好損失的?而且您拿走的錢,有一些是要還高利貸的不是嗎?」「你你怎麽」我媽吃驚看著他。
「關於府上的一切,我們都知道喔。
」我媽眼中,出現我難得看見的敗象,但為了面子,她只是重哼一聲,住嘴沒再說話。
韓老闆看她已在銀子面前屈服,露出一抹奸笑。
我不禁為我媽擔心,以那些人的巨滑,絕不可能那麽輕鬆把錢給她,怕她早已落入人家陷阱而不自知。
但這種憂慮只是一閃而過,更關心是囚犯活動中心另一面電視上,我的妻子被人從後面把住大腿,恥胯張成仰角,外勞正用熱毛巾敷在長出新毛的三角丘,她羞別開臉,酥胸微亂起伏,兩顆發情奶頭不懂貞節地翹著。
等待刮毛的臉紅時間,暗廳四壁突然有東西亮起來,透過三架電視不同的角度,我看見各面牆上都有投影幕。
緊接著有點耳熟、卻又想不起那裡曾聽過的音樂響起。
「太太妳看」外勞把她的臉轉正,面向高掛舞台正前方的投影幕。
投影幕上面漸漸浮現「育桀與詩允的成長與邂逅」一行字。
我腦袋先是微鈍,下一秒立刻像被大鎚打到! 詩允的反應也是,傳出激恥的羞噎,想把臉轉走,卻早一步被阿里捉緊下巴無法如願。
投影幕上播放的,是我們結婚時播給親友看的影片,會有我們各自從嬰兒、小學、中學、大學、研究所的青澀歲月照片,然後到結識、戀愛、出遊、求婚,一連串甜蜜感人的回顧。
更殘忍的,另兩面牆的投影幕也開始有畫面,播放的是喆喆的成長過程,那是從她懷胎土月准媽媽開始,一直到兒子出生、她親喂哺乳、小孩從爬到走,三年來的可愛照片,其中也有我們一家三口許多幸福的合影這些檔桉,以前都存在電腦硬碟,後來被吳總他們沒收,我原來那支手機也被傻永和阿昌刪光,手邊完全沒有妻子跟兒子照片,沒想到那些畜牲卻在這種時候放出來給我回味! 「那是太太的先生嗎?」阿里逼她看投影幕,這時播出是我國二的青澀模樣。
「我不知道」她羞得一直想轉頭,外勞不讓她如願。
「太太的先生,看起來很軟弱呢」「嗯不別再播這些求求你們」她無法逃避,只能改而掉淚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