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這樣就尿了!」「也太下賤了吧?路邊發情的母狗也比妳有自制力!」「不不是」她羞恥為自己辯解,但屁股還在滴尿,兩片潔白前掌都踮在自己的恥尿中。
「動起來給我們看!」「嗯嗯」她聽話地抬動屁股,剛開始動作顯得生嫩羞澀,閉著眼睛不敢看面前鏡子的自己,更不敢看下面吞吐著假陽具的肉戶。
「嘴巴也要吸」一個太妹抓住她秀髮,把她頭往黏在前方鏡片的雞巴壓去。
她沒有反抗就張口含入,嗯嗯唔唔地用小穴跟嫩嘴吞吐。
「自己好好動喔,不準停下來!」太妹揉揉她小腦袋。
「我們也繼續吧,去享受真的大肉棒」於是那三個不良少女又去跟塗小龍他們搞起來,丟下她一人光著身體手被反綁、蹲在鏡子上,屈辱地抬動屁股想滿足肉體的飢渴,偏偏那根短雞巴只能撫慰阻道前端,即便她透支體能賣力動著,弄到香汗淋漓嬌喘哼哼,也只讓慾火愈來愈難耐。
而且那些不良少女毫不掩飾的浪叫啤吟,還有真槍實彈的紮實肉搏聲,都在摧殘她的理智。
漸漸她把那兩根假雞巴當成真的男人一樣,屁股忘情投入地抬落、扭動,勻稱潔白的裸背全是厚重光□,兩排踮在自己恥尿中的淨白腳趾緊緊抓住水泥地,閉著眼雙頰紅燙,小嘴賣力吞吮。
那三對惡少跟太妹都完事穿回衣服,她還沒停下來,即使幾度失禁軟倒抽搐,在那些太妹把她架起來后,又繼續蹲在鏡子上抬動屁股吞吐假陽具。
「這騷貨到底怎麽回事?」連那幾個太妹都看呆了。
「對啊,究竟是幾年沒被男人王過?飢渴成這樣?」「奶頭整個都翹起來了,都快噴出乳汁的樣子,第一次看到發情到這麽利害的!」「我來這樣試看看」帶頭太妹撿起地上吃泡麵用過的免洗筷,伸到晃動的小白鴿前,夾住腫脹奶尖。
「唔呃」詩允身體一陣亂挺,下面立刻抖出尿來。
「喂!喂!高潮了嗎?有沒有搞錯?」那不良少女用衛生筷吧她乳頭往前拉,她更像快休克般悶喘,鏡子映照出漂亮的菊花都擴張成小肛洞,尿水誇張地流遍恥胯下的鏡子。
「好扯!這騷貨!」小太妹手伸到她刮淨恥毛的兩腿間,撥弄穿在小阻唇上的金屬環。
「哈不」她忍不住吐出假陽具迷亂啤吟。
「給我好好含!」一個太妹把她頭壓回去,小嘴又被偽雞巴塞滿。
「說真的啦,她到底哪個學校的?」帶頭太妹又一次問塗小龍幾個:「姊教育過那麽多騷屄,第一次看到這麽敏感的!」「就說她不是學生,是斯文男的老婆,要說幾次?」富士男無奈回答。
「別再編那麽瞎的故事好嗎?什麽斯文男的老婆,什麽被小龍死掉的老頭下種?我看她明明就高一的菜鳥而已!」「妳才瞎好嗎?沒看到她肚子嗎,還有乳暈都變大了,懷孕還能假嗎?」「靠!誰知道她肚子跟乳暈原本多大?就算懷孕,恐怕也是你們幾個的種吧?搞大她的肚子也不帶去夾掉!」那太妹回嗆,順手用綁頭髮的橡皮筋彈了詩允紅翹亂顫的奶頭一下。
「呃唔」她像被電殛般挺扭,恥穴脫離了假雞巴,敞開的大腿間、兩、三道恥尿胡亂噴出來。
「恁娘勒沒搞錯吧?」三個不良少女面面相覷,連三字經都罵出來,倒是塗小龍四人沒太大意外,他們早就玩遍我妻子敏感的身體,更誇張都看過! 「真的沒看過這麽敏感的騷屄」她們把她扶正,對準立起的龜頭放下,都已快筋疲力竭的妻子,又乖乖夾住硬物抬落、小嘴賣力吸吮另一根。
「妳是不是很想要小龍那一根王妳?還是其他三個男的也可以?」「嗯嗯唔」「點頭勒!哈哈哈,果然ㄧ開始是在裝清純!」「可惜他們的雞巴是我們在用,妳這下賤騷屄只配用假雞巴止癢。
」她默默吞吐假雞巴,聽見太妹的話,淚水瞬間湧出來。
「這麽可憐,不然給她加一些精液味道好了。
」那三名賤貨紛紛去把剛才男伴用完的保險套撿來,將裡面新鮮的精液擠在兩根假陽具上,再讓她兩處肉洞吞吐。
加了料后,我那已無法控制身體慾火的清純妻子,更加賣力地吞吮起來,屁股也毫不停止抬落,明明是塑膠物,卻被鮮嫩的小穴磨擦到全是黏白泡沫。
我悲哀看著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那些囚犯卻愈來愈興奮,這樣外表清純、內心卻被慾亂主宰的人妻,落入監獄一定會成為他們予取予求的肉畜! 「肚子餓了,出去吃飯吧!」抽了一根煙后,塗小龍說。
那小流氓感覺獸慾難耐,又不能像以前那樣恣意玩弄我妻子,索性離開去恢復冷靜,其他三個同夥也是一樣情況,看清純人妻與兩根假雞巴的表演看到褲襠高高頂起。
「她怎麽辦?」太妹問。
「把她手腳解開就好,不用管她!」塗小龍說。
於是四男三女就丟下可憐的詩允,一群人弔兒郎當離開。
「嗯嗯唔」她知道人都走了,剩她獨自一人用假雞巴試圖澆滅慾火,但香汗淋漓不停聳落的胴體卻似愈來愈火燙,強烈失落和無法填滿的空虛,令她臉蛋爬滿淚痕,終於一陣抽搐后,整個人軟倒在鏡子上激喘啜泣。
至少過了二土分鐘,她情緒稍微平復,自己才默默爬起來,穿回衣服和黑絲襪,擦乾淚憔悴地拉開門走出去。
這時偷錄影的人又一路尾隨,她踩著不習慣的細柱高跟,緊抱自己雙臂漫無目的走著,時間都快五點了,她出門前告訴喆喆晚餐前會回家,但方向卻不是往家的路,等她意識到時,已經站在那座外勞常聚集的小公園外。
她往後退了兩步,轉身要走,公園裡兩條黝黑的身影已快速追出來。
「太太妳來了!」「妳真的來找我們玩,好開心!」拓汝和塔塔ㄧ人一邊,拉住她興奮說。
「不我不是來找你們」詩允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可能動作太軟弱,一點都無法讓對方知道她想拒絕。
「來!我們很多人,可以玩很久」拓汝用他所會的中文努力說。
「你們很多不」她花容失色,搖頭說:「我只找你們其他不要」拓汝和塔塔不知道是聽不懂,還是故意裝不懂,將她推拉進小公園隱密的公廁旁。
那裡聚集了七、八個外籍移工,看見兩人帶了一個嬌嫩可口的人妻妹進來,立刻像一群發情狒狒圍過去。
「唔唔咬」嘴被擴口圈塞住的我一片慌亂,清純的妻子置身那群精力充沛的外勞中,根本像剝光毛的小綿羊陷進狼群里! 「妳就是拓汝說的那個,身體很敏感的年輕太太嗎?」一個中文還不錯的外勞對問我妻子。
「好白好漂亮呢」「不不是」她撇開臉否認,聲音忍不住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