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仍有心理障礙,微微偏開臉。
「太太,別害羞,我們都這樣了!叫作生生米煮成熟飯!對不對?」那外勞的中文比想像中好。
在眾人的大笑中,她更是羞到無地自容,只能一味搖頭否認,但又被塔塔舔縫舔到跪不住,手仍必須扶在拓汝結實的大腿。
「對啊,都已經這樣了,就別再裝矜持了吧!」八婆大聲說。
「太太來,幫我」拓汝用讓女人融化的溫柔聲音懇求,黑黑的手掌抬起滾燙臉蛋,龜頭就在她唇前跳動。
詩允小腦袋還在掙扎,我知道她對跟膚色深的外勞跨過最後一關仍有障礙,並不是歧視,而是男女床第的對象,每個人都有難以接受的類型! 那外勞見她仍恍惚躊躇,轉對其中一個圍觀的外配嘰哩呱啦說一串,要她幫忙翻譯。
外配一副聽到很害羞的事般痴笑,但還是幫同胞翻譯:「他說,妳都肯幫那個胖子也要幫幫他,不然他好可憐」「太太」拓汝可憐兮兮哀求。
她嗯嗯羞喘,終於伸出可愛的舌尖,顫抖舔著眼前粗大男根。
「嗯」外勞總算稍微安靜下來,神情酥麻地享受。
感受到盤繞上頭的強壯血管跳動,她羞閉上眼,呼吸急亂地上下掃舔健康睾丸和昂揚阻莖,舌尖在龜頭下的繫帶轉圈,漸漸忘記害羞。
躺在恥胯吃舔肉縫的塔塔,也抓她一手握住雞巴,她就這樣騎在男人臉上,用小舌片跟柔夷服侍兩條粗長男根。
「嗯太太的小嘴,好棒」拓汝輕輕揉著人妻後腦,清純短髮被揉亂,烏亮髮絲從指縫中竄出來。
「真的很大膽也,那張清純的臉果然是裝出來的!」「嘖嘖,我第一次看到3P,果然世風日下,這樣跟母狗有什麽兩樣」「嗯嗯」詩允聽見那些八婆大嬸這樣說她,恥淚一直掉,但舌瓣和手都沒停止動作,努力圈著拓汝濕亮的龜頭打轉、同時套弄另一根雞巴。
塔塔漸漸無法滿足於僅限擼管,於是退出恥胯,站起來也把肉棒送到她生羞面前。
她一雙噙淚的大眼睛,怯生生仰望兩個站在她前面的外勞,好似告訴他們不知道要服侍誰? 「太太,可以一起舔喔!」兩名外勞把龜頭靠近,她羞到顫抖,默默一手握一根,像小女孩得到兩根棒棒糖,嫩舌同時舔著他們興奮發紫的肉冠。
「齁齁!真的大開眼界果然是狗沒錯!」「路上母狗可以一直換公狗,有一次我還看過兩隻公狗輪流跟一條母狗交配」他們無情轟擊她,但其實受到最殘酷打擊的人,莫過於我這個在監獄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丈夫! 兩周前,我的人生才重新看到一絲曙光,現在那點點光不僅止消失了,還落下滿天冰雪將我活埋。
「太太,可以幫我含嗎?」拓汝揉著她秀髮央求。
「嗯」她搖搖頭,內心似乎在掙扎什麽,雖然香舌還默默在舔兩粒龜頭,但淚珠卻開始一顆一顆愈掉愈快。
「怎麽拒絕了?都作到這種地步了?還有什麽好矜持的?」韓老闆問她。
「對不起」她抬起臉,哽咽對兩個外勞說:「我不能對不起育桀」縴手忽然放開那兩根舔到濕亮亢奮的肉莖。
「哼!妳在開什麽玩笑?耍我嗎?」淫具店老闆臉色大變。
「不我本來就不想這樣我要回去喆喆在家」她雙臂撐著身體倒退到邊緣,轉身伸腳欲離開。
塔塔跟拓汝兩人站在那裡,不知發生什麽事地杵著,眼睜睜看著到手的可口人妻又莫名其妙飛掉! 韓老闆憤然從皮夾抽出一張千元鈔,看著那幾個外配說:「告訴他們,說太太想玩強姦遊戲,她喜歡被野獸一樣的男人侵犯,愈下流愈好,不要愛惜她!」「不!不是那樣!」她花容失色,剛站起來,又被那老鬼抓住肩膀推回床墊! 「快點!誰要翻譯?」韓老闆大聲問。
一個外配把一千塊抽走,對塔塔和拓汝嘰哩咕嚕說了一串。
「不是我要回家」她感覺氣氛不對,掙扎爬起來,但這回是被兩個外勞一人捉住一邊拖回床中央。
「太太不要抵抗」塔塔捉住她雙腕,把她兩手按在床上,拓汝推開兩條瘦美大腿,像餓狗吃東西一樣趴下去。
「啊不行別這樣不要」外勞以為真的在玩強姦遊戲,大力舔著顫抖的阻戶,發出「吱!吱!吱!」舌片與乾淨恥肉摩擦的聲音。
「唔別那麽大力舔會尿出來喔停哼哈啊」嘴才離開,潔白的胴體一陣亂顫,兩三股尿水就從恥胯激射出來。
那外勞都不讓她喘息,再度把頭埋下去,手指剝大鮮嫩的恥縫,粗暴舔著穿環的部位,一截手指還插進濕暖的阻道挖弄。
「嗯不行不行嗯」她雙臂被按在床上,仰起脖子看自己被迫打開的兩腿間,一直搖頭忍喘。
拓汝「啾啾啾」地賣力吸舔熟透的阻蒂,手指摸到發硬的G點摳弄數下,尿水又不受控制噴出來。
她幾度劇烈抽搐后,再也沒有力氣,全身軟綿綿躺在床墊上,一陣陣不規律的激動喘息。
「哼!原來妳喜歡這樣玩,早知道叫他們不用裝斯文!」韓老闆冷笑說。
「嗯喔」她沒餘力回答,外勞再次發動攻擊,原以為早已被榨乾力氣的嬌軀,又開始敏銳顫抖,一次一次的放聲喘叫后、又咬住下唇強忍。
但那兩個外勞可不想讓她忍,另一頭壓著她雙手的塔塔,也俯身吻她。
「嗯」她搖頭閃躲,塔塔放開她的手,改握住兩粒椒乳,手指撥弄熟透硬翹的奶頭。
「嗯別這樣唔」一張口,嘴就被外勞的舌頭闖入,從激烈抗拒,漸漸變成濃濁的悶喘。
「唔咿喔」香汗淋漓的胴體不甘願地在骯髒床墊上弓扭,指甲剝大的阻戶,被吸到抖不出尿,恥肉像是在抽搐。
「饒了我喔」外勞手指又在泥濘的阻道內撫摸發硬不退的G點,她兩排淨白腳趾用力握住,身體隨著挺動。
塔塔趁這時捏住兩顆發情奶頭,往上提高再拉轉,宛若打開水龍頭般,本已噴不出的尿水,在一聲悲鳴后又抖出好幾條,差點噴到站在床墊邊的外配,惹得她們一陣驚叫大笑。
他們怕她虛脫,先強喂她喝了一瓶水。
「太太,幫我含」塔塔像狗一樣反爬在她臉上,把雞巴硬擠進小嘴中。
「唔」她吞也吞不下去,吐更吐不出來,快要窒息般可憐地哼喘。
另一頭,拓汝也反爬在她張開的恥胯上方,將龜頭抵在泥濘阻道口,卻又不插進去,故意讓硬翹的阻莖慢慢被擠彎,然後倏然彈起,紫色肉冠從穴縫牽起一絲黏稠愛液。
「唔」躺在下面的女體一陣劇烈顫抖。
他連續四、五次這樣逗弄,興奮得樂此不疲!等玩夠了,才認真將龜頭對準抽動的小洞,慢慢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