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滷蛋大字型癱在沙發,她依舊只能羞恥地趴在一身肥油上,臉蛋潮紅微微嬌喘,那根貓尾巴和肛珠串,一整天沒讓她的身體有喘息的機會,除了晚上吃安眠藥勉強睡著外,幾乎都在發情狀態。
「詩允」含滷蛋又叫他。
「嗯嗯」她無力回答,只能用急促呼吸回應。
「妳好美喔」聽見這讚美,她沒有喜悅,反而流下淚。
「我想要含妳的舌頭」肥豬又開始纏她,提出非份的要求。
「嗯」她搖搖頭代替回答。
「哼,妳不乖。
」含滷蛋生悶氣,手又伸過去按住肛珠串。
「唔不要今天放過我了」她仰起潮紅未退的臉蛋,嬌喘哀求。
「那妳把舌頭伸出來,我要含含。
」「不我已經說我們不是那種關係噢別壓它哈」含滷蛋不滿意她的答桉,把插在可憐屁眼的肛珠棒壓彎成弧狀,突然放開。
「噢不哈哈」她辛苦啤吟,尿珠又開始滴。
「要不要給我舌頭?」含滷蛋繼續問她。
「我不要你別那樣我有丈夫這樣跟你綁在一起已經很害羞了」她急促喘息哀求。
「我不管!」聽不懂拒絕的肥胖痴漢,把貓尾巴折彎插進她恥縫,然後又讓肛珠棒下彎彈起。
「呃放過我哈好癢噢好難受」她皎白的胴體在抽搐,無法動彈下,兩處肉洞同時被殘酷挑逗的苦悶,令她幾乎瘋掉。
「跟我舌頭對舌頭親親就放過妳唷」「不要我不能讓你以為我們可以發展成那種關係」她辛苦嬌喘說。
「哼!」那肥豬很不開心,拿起放在旁邊的跳蛋遙控器,打開其中一顆。
「嗯哈好麻我腳底」她痛苦掙扎,但整個人牢牢綁在含滷蛋身上,那種掙扎,看起來只像嚴重抽筋。
「跟我親親」「不唔呃」「哼!妳不要對不對?」他再度拍下插在屁眼的肛珠棒,讓它大幅度擺盪。
「呃不要哈」「再開一個」含滷蛋又打開一隻遙控器開關,另一片足心得跳蛋也高速震動起來。
「呃」她緊扒在那團肥油上痙攣,剛洗過澡沒多久的乾淨身體,現在香汗成條不斷滑落,與因為興奮而同樣一身黏臭的含滷蛋體液交融。
那肥豬不斷撥弄肛珠串,讓它維持在搖晃狀態,逼迫跟他綁在一起的清純人妻同他喇舌。
「舌頭伸出來」他伸出肥舌,要她也一樣,讓兩人舌頭碰在一起。
「哼」詩允滾燙的雙頰黏著淚痕和髮絲,雙眸已經迷惘,微微張啟的雙唇間,有一小片舌尖就要吐出來。
我的心在顫抖,知道她已經快無法支撐,難道對我的承諾,才短短兩週就要成為過去式,即使我是那麽沒出息,但仍卑鄙自私地期望她可以為我跟喆喆堅強! 「嗯」還好她在最後關頭閉上雙唇,噙著淚對那肥豬搖頭,我差點就因緊張過度而虛脫。
但這下更激怒含滷蛋,他打開最後一顆黏在會阻處的跳蛋,詩允咿咿哦喔喔在他肚皮上抖動,恥胯間尿水是一條一條的往外流,加上貓尾巴還塞在阻道口肆虐,整條股溝都在抽搐。
「嗯呃」「給我!」含滷蛋把頭低下去,手同時壓彎肛珠棒威脅,詩允不敵折磨,終於交出她的嫩舌,讓那肥豬興奮地含在嘴裡吸吮甜津。
「綠帽男,肥豬好像追到你的正妹老婆了喔,兩人在打啵兒呢!」一個標大手下小弟取笑我,也逗樂所有囚犯。
「喔呃」我嘴塞著擴口圈,發出像狗低吠的聲音,其實是想反駁,告訴他們她是被迫的,這不是她的本意! 含滷蛋終於關掉那令懷中可憐人妻顫抖的跳蛋,但跟她說:「我一整天都要跟妳親嘴,要吸詩允的舌頭一整天。
」「一整天」她顫聲重覆。
「對,要一整天,到明天早上都要」「嗯嗯」她默默仰起臉,伸出粉紅舌尖,那頭豬就直接低頭吸進他嘴裡,兩人呼吸漸漸變得濃濁,在喆喆旁邊忘情激吻,而且真的經過土幾分鐘還黏在一起,她整個缺氧一直悶喘,但仍與那頭豬互相在口中舌片交纏,互享彼此唾液。
我已經無法再進行手邊的工作,唯一支持我繼續撐下去的理由,現在似乎塌掉一大半,只剩破瓦殘垣。
「喂!綠帽男,你正妹老婆如果連這種豬都可以,那應該沒什麽事不行了。
」「哈呵」我的胸口空了一塊、不!是全空了,雖然不甘悲憤到想跟囚犯拚命,但不知道怎麽回事,卻還是對那個小弟搖尾乞憐,惹來囚犯們一陣大笑。
螢幕上赤裸裸的正妹人妻,還繼續在跟肥豬如膠如漆的濕吻喇舌,而且自己還努力搖晃插在屁眼上的軟棒,讓發情的身體更興奮,迷濛的清純臉蛋一片紅燙。
「詩允唔」那頭肥豬興奮粗喘,厚唇從她舌尖牽出一條水絲,手捧起她臉蛋、用力吻發燙的紅頰,再舔她下巴、耳朵、脖子,留下一沱沱唾液。
「魯蛋嗯」她閉上眼辛苦嬌喘,接受與她無法分開的肥男親吻,同時忍受肛珠棒搖晃帶來的間歇斷片空白。
「打打開」她羞喘對那頭肥豬說。
「開開什麽?」埋在她頸側的含滷蛋含煳問。
「跳跳蛋」她害羞到雙頰如火。
「好好」含滷蛋興奮地拿起遙控器,ㄧ一打開,她立刻痛苦又亢奮地抽搐起來。
「親唔親我們親到明天」她斷斷續續啤吟,對那頭任誰都無法接受的肥豬,獻出香甜的舌尖。
兩張嘴又無恥地黏在一起糾纏,她繼續扭動,讓肛珠棒搖晃、貓尾巴搔弄發情的恥縫,同時讓三顆跳蛋電責到一直痙攣獸喘,這景象,配著就坐在旁邊看電視的三歲小孩,對我而言如同看著地獄。
「我們看他們可以喇舌到幾點,大家來賭一下!現在是九點零五分,是不是可能到天亮」那些囚犯把我的不幸當成賭局。
電視像一部漫長、單調、殘酷、虐心、無聲的色情片,男主角是一百六土公斤的豬男、女主角是我的正妹妻子,路人甲是我三歲的可愛兒子,整部片子旁白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吮噬濕肉的聲音,豬男不知道前世修了什麽福,以他那副尊容和體型,居然可以跟我正妹妻子姣好的胴體赤胸裸臀緊貼在一起,兩人野獸般地吸咬唇舌、交換涎液,她和那頭豬玀幾次長吻到都快換不過氣,卻還是沒離開過牠的舌頭跟嘴唇。
這部長片雖沒有播到天明,但居然也凌遲了我三個小時,對我而言就像三輩子那麽長,他們結束馬拉松式咸濕喇舌,並不是因為滿足而分開,而是含滷蛋累得睡著了,喆喆也已不支倒在一旁,剩她一人醒著,胴體滾燙趴在那沱肥軀上,仍無法抑制地迷惘嬌喘。
我癱坐在地,動也不想動,連呼吸都覺得麻煩,口水眼淚和鼻涕掛滿擴口器和下巴。
她聽不見我、也不知道我正在看! 如果她聽得到看得見我,我只想問她:「說好的承諾呢?不是要給我一個原來的妻子、給喆喆一個原來母親,為何現在只剩下一齣難堪的A片?」更可恨的是剛剛跟她像野畜一樣纏綿的男人,根本不太能稱呼為人,而是一沱慘不忍睹的肥肉,那個小弟說得一點都沒錯!如果一個女人連含滷蛋都可以,那真的沒什麽事是不行的!早知道她會跟ㄧ頭豬這般激情演出,我還寧可她繼續被繼父還有我哥玩弄肉體但此時此刻我沒想過、也無法冷靜體諒的,是她與這樣的男人每分每秒綁在一起,連他拉屎坐在馬桶,都被迫要窩在他懷裡,跟他四目相交,呼吸同一口空氣、乳房擠在對方胸口、恥縫貼著對方肚皮,還用很多淫具一整天折磨她、讓她抱著對方發情不止,就算是古代堅貞烈女,也遲早會意志崩壞接受這個人,因為這是一種別無選擇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