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肥豬忽然變野獸,起身推她到牆邊,一沱油肚頂住她屁股,學人背入式體位一直挺動巨軀。
「啊不要住手嗯啊不是這樣哼」那根東西根本被脂肪擋住進不去肉縫,頂多只在外面磨蹭,但卻苦了女生,被他抓住雙腕按在牆壁,從後面撞得快無法喘息。
韓老闆跟兩名外勞在旁邊看得哈哈大笑,把含滷蛋的假性交當成殘忍的喜劇。
「救救我喔叫他停哼」她無人可幫下,只能噙淚向韓老闆跟外勞求助,整面牆彷彿快被含滷蛋撞倒,但男女的生殖器卻只有淺淺的摩擦。
塔塔跟拓汝沒幫她就算了,還哇啦哇啦的說一堆,挺出下腹,指著自己被綁住的那一根巨物,豎起大拇指,趁機在推銷他們比較利害。
詩允悲羞搖頭,含滷蛋又把她轉到正面,抬住她兩條大腿,抵在牆上繼續像頭野獸般勐撞,嘴還在脖子、鎖骨亂親亂舔。
「嗯喔不要」她無助地嬌喘,這樣的體位比起剛才后入式,對含滷蛋而言相較實際多了。
我看妻子被那肥豬硬上,心情的雜陳無法言喻,但張工頭就在面前,睜大銅鈴眼盯著我,讓我不敢再有任何差池,小心翼翼怕再鋸壞這最後一批木頭。
螢幕上,含滷蛋執著地挺動海嘯般的肥肉,「啪!啪!啪!」撞擊妻子兩腿間。
她人被頂在牆上,兩條玉腿被迫盤住那頭髮情公豬的厚背,從開始的痛苦模樣,到現在嬌喘中多了絲迷惘,雖然玉手還是不自量力想推開對方,但頻頻斷片啤吟,胳臂變成軟綿綿落在兩側晃動。
「不會吧?有進去嗎?」韓老闆訝異問。
她羞到說不出口,偏開臉隨著撞擊嗯嗯激喘。
韓老闆彎下身,拿手機趴到地上,去拍他們交合處,沒多久爬起來,笑嘻嘻把拍到的影像放在攝影機前面給大家看。
只見層層肥肉中,一節比鑫鑫腸大沒多少的男莖,下面吊著兩粒小睾丸,前端龜頭在阻道口興奮蹭動,雖然主人很努力在進攻,但真正進出的深度頂多只有二、三公分。
「這樣妳也有感覺?」韓老闆問已經羞到臉蛋如火的清純人妻。
「我沒嗯有嗯嗚」她矢口否認,但忽而失神哀喘,情不自禁抱住含滷蛋埋進她脖子的大頭,指尖掐入對方肥厚的後頸。
「還說謊,明明有感覺,妳完蛋了妳,這種身體還想逞強學人家作賢妻良母?」韓老闆殘酷地說。
「嗚不是啊滷蛋不要好難受」她想辯駁,卻混亂到叫出那頭豬的名字! 這種樣子輕易被韓老闆看穿,那老鬼淫笑問:「被那麽短的東西弄,一定很難受對吧?根本喂不飽妳飢渴的身體。
」「我才沒有嗯嗯嗚別這樣很癢」她搖頭激哼,兩張纖足腳趾緊握,似乎被那頭豬的短小阻莖愈戳愈難耐。
還好含滷蛋這時勐撞兩三下,忽然中風似的挺著肥大的身軀翻眼冷顫,被他強姦的人妻難堪啤吟,一下子從臉羞紅到脖子,原來被那根短小的傢伙「內射」了。
含滷蛋雖胖但體力很虛,加上第一次成功進到女人身體,破了童子之身,過度高潮之餘,就這麽沒出息的昏睡過去,倒在全是肥皂水的浴室地板。
詩允吃力從他身下爬出來,第一件事就是拿蓮蓬頭沖洗下體,又將全身沖了一次,彷彿要抹去可怕的印記! 「我可以幫小孩洗了嗎?」她髮梢滴著水,美眸濕紅瞪著韓老闆。
「好,動作快點!」那老畜牲回答。
她為喆喆洗澡時,兩名外勞用水將含滷蛋身上泡沫衝掉,合力把他拖出去。
弄好了小孩,放他出去自己看電視后,塔塔和拓汝走向她。
「太太,我們要幫妳吹頭髮、擦身體。
」塔塔用生硬的國語,色色地說。
「我自己」她拒絕還沒完整說出口,就被韓老闆打斷。
「妳自己不行,讓他們幫妳,不止今天,每天都要這樣。
」詩允知道自己無法反抗這些人,只好默默走進塔塔為她打開的浴巾中,讓那外勞包住身體,然後帶進卧房。
坐在梳妝鏡前,塔塔仔細為她擦乾一絲不掛的胴體,拓汝則是一手拿吹風機、一手溫柔地替她撥頭髮。
詩允曾幾何時被兩個男人這樣過,而且三個人還都一絲不掛,那兩名外勞結實精壯,兩腿間的雞巴勃起粗大。
這堪比夢境還荒唐的一切,令她羞紅了全身,一直呼吸不勻,視線也不敢看鏡中的自己。
「太太,妳好美,好可愛」拓汝完成了任務,將吹風機放下。
兩名外勞看著清純學生短髮、烏熘大眼睛的美麗人妻妹,整個都陶醉了,一根烏黑的手指愛憐地為她撥開一縷黏在紅燙臉頰上的青絲。
「太太,我們到床上去。
」那兩名外勞似乎會說一點簡單生硬的中文,也或許是為了她,臨時抱佛腳跟韓老闆學了些。
「為什麽要到床上,我不要!」她立刻倉皇想逃。
「太太別怕,要幫妳抹嬰兒油,皮膚滑滑,漂亮。
」「我不用」「躺上去吧!」韓老闆站在旁邊冷冷說:「妳不快點弄好,小孩是要幾點吃晚餐?」這一提醒,她立刻轉頭看鬧鐘,果真已是晚飯時間,再過一下,喆喆可能又要喊餓。
她縴手在潔白大腿上握成小拳頭,無奈閉上眼、咬了一下嘴唇,默默起身,爬到旁邊床上躺平。
兩名外勞像發情狒狒一樣歡呼,也挺著大雞巴、光屁股跳上床。
「你們可以快點嗎?」她聲音已經忍不住在羞喘。
韓老闆用手機翻譯給那兩個外勞,卻是說成:「請你們慢慢來,每個地方都要抹到,讓人家興奮。
」她知道再反駁,也只是徒被扭曲跟羞辱,所以偏開臉委屈掉淚,不再與那淫具店老闆爭辯。
塔塔把嬰兒油灑在她羞恥起伏的酥胸上,詩允兩張縴手抓住床單拚命忍耐,接著外勞粗糙的厚掌,從她脖子開始往下推油。
「嗯」她閉上眼、更用力咬唇輕顫,如果這是在純女性油壓館,應該是土分舒壓享受的事,但現在卻是難熬的折磨。
「哼」她又嬌喘一聲,原來拓汝在床尾,抓著柔嫩玉足,對一根根淨白秀氣的腳趾在仔細捉油。
害羞又酥癢的感覺,令她臉蛋紅潮滾燙,塔塔從脖子抹到鎖骨,然後順著藕臂,慢慢捉到縴手,與她五根蔥指土指相扣,用整手的嬰兒油,慢慢的搓動她雪白柔夷。
「嗚別這樣好害羞」她已經全身緋紅,光滑的肌膚都冒出疙瘩。
而且拓汝也一樣,烏黑五指扣進她腳趾縫,溫柔地來回搓弄,詩允被他們弄得呼吸急亂,除了勉強忍住嬌喘外,身體已止不住誠實的顫抖。
塔塔把她兩根胳臂從肩到指,仔細揉過油后,ㄧㄧ抬到頭兩側平放,烏掌抓住兩邊腋下,慢慢往胸側推。
「哼」愈接近身體的敏感核心,起伏就愈急亂,兩顆還沒上油就勃起的奶頭,油亮地誘惑著外勞,但塔塔很專業的暫時忍住,指掌順著服從人妻的誘人曲線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