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225節

韓老闆可不理她濕亮水眸嗔瞪,將貞操褲底從前胯拉到她后腰扣住,然後要傻永將她轉身背對,接連鎖上三道鎖。
那無賴這才放開她。
「嘿嘿,感覺怎樣?」淫具店老頭淫笑問。
「沒怎樣」她倔強回道,但下一秒卻揪住眉心,兩條瘦美大腿緊夾,手抓住剛穿上的貞操帶想將它脫掉。
「嘿嘿,很癢對吧?」「那是什麽?」她呼吸微促,瞪著那猥瑣老鬼。
「只有幾根毛,剛好在妳騷穴跟屁眼的位置。
」「怎麽這樣你們太過分」她忿忿不平,玉手抓住纖腰上的皮革奮力推扯,但激烈的動作,可能讓恥縫和菊肛受到更大刺激,最後辛苦啤吟,兩腿一軟、坐倒在地板不住激喘。
「哈哈,妳死心吧,脫不下來的。
」韓老闆獰笑。
「別讓我穿這種的這樣我怎麽作事?我還要照顧小孩明天還要帶他去醫院」她仰起紅燙狼狽的臉蛋,哀求那三隻畜牲,雪白酥胸半掩在被扯破的長T下激動起伏。
「放心啦,只要避免激烈動作,就不致於像妳現在這樣。
」韓老闆一派輕鬆說。
「還有,這副貞操帶是沒有大便孔設計的,但妳別想就不吃飯,我們會監督妳每餐都要吃得營養,畢竟妳是孕婦,左鄰右舍不能對無辜的胎兒冷血,嘿嘿」那淫具店老闆說得好聽,卻是要讓她進退兩難。
「好過份我怎麽上廁所」她羞恨抗議。
「小便妳自己當然沒問題,大便跟洗澡的話,嘿嘿塔塔跟拓汝每天晚上會準時來幫妳。
」「不!」她聽見那兩個外勞,立刻驚恐搖頭:「不要他們!我不要!」「妳沒得選擇,還是我要叫妳婆婆上來幫妳?順便讓她知道兒子坐牢,她老公還有另一個兒子跟她媳婦作的事?」「怎麽這樣你們好過份」她控制不住淚水涌落,又不死心苦苦哀求那幾個畜牲:「只要別讓人幫我上廁所跟洗澡,其他要怎樣我都配合,求求你」「誰叫妳今天敬酒不吃吃罰酒,要是早點說願意回來當拋夫棄子的母畜,就不會這樣了。
」「我不會拋棄丈夫跟小孩,你們別想我再跟以前一樣!」詩允表現得堅定不移。
我的嘴又被擴口器綁住,一邊滴著口水、一邊搬著下一批要鋸的木頭,心中滋味複雜,既憤怒、又心疼、又甜蜜,但這些情緒完全不能表現出來,否則馬上就會被張工頭那老鬼用鐵尺招呼屁股,換來屈辱的鞭苔跟嘲笑。
「那很好啊」韓老闆獰笑:「既然妳那麽堅貞,就算穿上這種東西也能忍耐吧?還是只穿一下下,就忍不住想要男人那一根了?」「才不會!」她毫不猶豫反駁! 「好好享受吧,我們走了!等一下有人拿妳的晚餐過來,而且會監督妳吃光。
」那三隻畜牲帶著笑離開我家。
這難熬的一天終於結束,囚犯們關掉電視,我也結束手邊的工程。
隔日,我繼續以一絲不掛帶著擴嘴器的恥態,進行製作木馬的工作。
螢幕仍播出詩允的現況,其實我家各個房間,甚至浴室都被吳總他們裝了攝影機,只要遠端切換,人在任何一個角落都無所遁形,加上傻永跟阿昌這兩個無賴,也每天用攝影機對著我正妹妻子,所有一切隱私,都成為囚犯觀賞的實境秀。
她昨晚似乎睡得還可以,早上起床的樣子,彷若大學女舍剛睡醒的女學生,帶著點迷煳的暈紅清秀臉蛋,身上寬大的T恤斜露一邊性感香肩和鎖骨,讓囚犯們精神都來了。
要不是喆喆跑進來叫媽媽,實在沒人會相信她是一個小孩的母親,而且肚子里還有一胎。
「啊!對不起媽麻睡過頭了!」可能昨天被折磨得太累,否則妻子以前都是比小孩還早起。
她急於下床,一條裸腿伸下來,但趾尖還沒沾地,眉心就拉緊,玉手按住下腹輕輕哼了一聲。
「媽麻喆喆肚子餓餓!」喆喆不耐等待嚷道。
「嗯好媽麻起來了」她撐著床緣慢慢下床,潔白腳ㄚ穿進拖鞋。
直起身的她,兩條露在家居T恤下的均勻玉腿微微在發抖,她深呼吸了三、四次,總算慢慢移動腳步。
「吃完早餐,媽麻要帶喆喆去醫院找醫生伯伯喔」餐桌上,她摸摸正低頭吃蛋餅的小孩,溫柔的語氣充滿母愛。
「嗯」喆喆點點頭。
「那喆喆自己乖乖吃,媽麻先去換衣服。
」「好凹」小鬼調皮地拉長尾音回答。
這幅平澹到讓囚犯打哈欠的畫面,卻令我痴看到發獃,如果加上一個爸爸,就是完美而令人稱羨的幸福家庭,一年以前,這種生活是週而復始的日常,那時我卻不覺得有什麽值得珍惜。
「快動作!不要偷懶!」我才發獃幾秒,張工頭的鐵尺又下來。
「唔唔」下巴脖子掛滿口水的我,慌忙跑去搬下一塊木頭。
但幾秒后,卻傳來妻子意外的驚呼。
我立刻又抬頭,只見她呆愣在已打開卻空空無一物的衣櫃前。
接著她急忙拉開下方抽屜,原本應在裡面的胸罩、內褲、絲襪,也全都不翼而飛。
最後只從裡面拿起一張紙,上面斗大的字寫著「以後得到允許才可以穿衣服」她拿著那張紙,默默將它揉成一團,香肩微微在顫抖。
「我吃完了!」喆喆這時又出現在門口叫她。
「嗯」她迅速拭去眼淚轉身。
「喆喆好利害!等一下媽麻,我們要出門搭捷運喔!」「好!我可以玩玩具嗎?」「可以,但不要拿太多出來,等一下還要收。
」「好!」小鬼得到許可,又飛也似的跑走。
她走到鏡子前,現在身上這襲寬T是唯一一件衣服,平日都是拿來當睡衣穿,下擺雖能蓋住半截大腿,不至於曝光,但要穿這樣出門實在太羞恥,而且女生睡覺都不帶胸罩,她也不例外。
我默默開始鋸著第二批木頭,心中期盼她別這樣出去,但我知道那不可能,因為她好不容易從迷失中走來,後悔過去沉淪在被張靜調教的墮落地獄中,現在一心只想彌補兒子跟我。
所以不論怎麽艱難,她還是會帶喆喆去醫院。
果真,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鏡中自己,象徵下定決心似的深吸口氣,隨即轉身離開卧房。
螢幕到這裡就黑掉,我以為今天不會再看到後面發生的事了,心中一陣空虛和憂煩,人像個傀儡般,一下、一下,鋸著下方的木頭。
不料五分鐘后,電視又出現畫面,這時場景已在我家那棟公寓的一樓門外,肯定又是傻永或阿昌這兩個無賴在拍她,只是本人似乎沒察覺。
沒別件衣服的她,果真就只套那件香肩半露、蓋不到半截大腿的T恤,牽著喆喆出門。
但才走沒幾步,她就蹲下來,抓著兒子的小胳臂,喘得土分吃力,想必穿那種淫褲下三層樓樓梯,對她敏感的身體而言已是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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