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217節

「不承認,那就慢慢在這裡享受吧,這個應該可以擺動幾小時沒問題。
」「不哈我小孩呃」她張開小嘴咿喔激喘,快速橫越胯間的鬚稍,帶起黏稠的水絲,浣腸水也一股接著一股注入屁眼。
那擠入屁眼的肛塞,應是有逆止閥的設計,讓灌進去的液體沒辦法再逆流回水管。
「我們走吧,燈留一盞開著就好,晚餐后再回來看她招不招!」韓老闆說。
一群看人妻被私刑的幫凶住戶,果真起身都要離開。
「嗚不噢別丟下喔我」她被一道又一道、永無止境搔刮恥肉的酷刑折磨到抽搐激抖。
八婆無視她的哀求,只拿一個狗籠在用的舔珠掛式水壺,吊在她臉上方。
「別說我們沒人性,渴了就舔水喝,看妳發情到全身黏噠噠都是汗!」「不呃放我唔走哈」她流著淚激喘哀求。
但那些住戶,沒一個理會她說小孩一個人在家,就這麽原地解散,還把燈關到只剩上方一盞亮著,任由她動彈不得被淫鬚荼毒,只留讓攝影機架在旁邊全程錄影,即時轉播給我看。
沒了八婆跟那些畜牲的笑罵,她那邊只剩牛頓擺「叩叩叩」規律的撞擊聲,還有快喘不過氣的絕望啤吟。
而身為她唯一能依靠的男人,我卻還是一聲不響的鋸著木頭,被闊口器塞住的嘴,垂下大量恥辱的唾液,混著不爭氣的眼淚和鼻涕,不斷落在正在支解的木材上。
那些囚犯並沒有關掉電視,仍讓我繼續透過螢幕,看到被棄置在區民活動中心的妻子,雖然詩允並不知道我正用這種方式在陪伴她。
幾土分鐘過後,忽然有人鬼鬼祟祟走進螢幕。
我巴巴盯著,手上動作都停了,只期盼他是來解救詩允的,不論誰都好。
「弟妹,是我」那人現身燈光下,原來是我哥仕豪。
「大哈大伯」她雙眸已迷離,瞳孔渙散,說話嗯嗯咽咽不清楚,但看見唯一認識的人,即使是我哥這樣的畜牲,還是像大海里抓住浮木,兩條淚立刻滑下臉頰。
「弟妹,她們怎麽把妳弄成這樣?」仕豪假關心蹲在她旁邊,詩允整個不堪入目的樣子,都落入他亢奮的視線中。
但她似乎沒辦法顧慮自己現在怎麽樣,而是努力向我哥求助:「呃喆喆自己哈在家睡醒一個人呃」瞬間我熱淚涌下,原來她受到這麽痛苦的折磨,心裡還是只牽挂一個人在家的兒子。
「想要我去看看嗎?」我哥溫柔問,手指抹掉她清純臉蛋上的淚水。
「嗯嗯拜唔託」她每說一個字,圓珠帶動的長鬚末梢,就劃過敏感至極的恥縫,被彎折固定的胴體顫起強烈抽搐,整個人蓁首後仰失魂激喘,玉手也不受控制捏緊掌中軟球,水管立刻將浣腸液送進屁眼,一氣呵成的可怕裝置不斷在運作。
「放心吧,我買晚餐給他吃了,現在跟小俊在妳家。
」「唔謝哈謝謝」她凄亂的彎眸,又流下終於放心的淚水。
「不用謝啦,今晚乖乖服侍我就行了。
」那無恥的畜牲,獰笑中終於露出真正企圖。
我憤怒到發抖,但張工頭立刻鐵尺又落下! 「王什麽?還想被電烤屁眼跟老二嗎!」那老頭狐假虎威對我斥喝! 我連口水都沒辦法吞,毫無志氣地低下頭,繼續鋸著似乎永遠鋸不完的木頭。
「不我愛育桀呃」她說愛我的那幾個字,特別的清楚,深深打進我心中,讓我整片胸口又酸楚又溫暖。
「哼,還在想我那個沒用的弟弟嗎?他關出來都幾歲了?而且能不能活著出來都是問題,弟妹嬌嫩又愛發情的肉體,留著沒用多可惜?」「我唔沒有哈好好難受哈」她一邊否認,身體卻被擺盪劃過濕紅肉縫的鬚末弄得痙攣顫抖。
「還在逞強,妳這麽敏感的身體,根本撐不下去吧?」我哥獰笑著,居然伸手剝大那道黏濘的秘縫,裡頭鮮紅的恥肉都在抽動。
「嗚大伯不可以呃不行」她快要休克地激吟,原本已經很難熬,現在阻核、尿蒂跟肉洞口都露出來,擺盪的長鬚,殘忍地來回劃過嚴重充血凸起的部位。
「唔呃大伯」她扭動香肩,被牢牢固定在鋼板的屈折胴體劇烈痙攣,浣腸液也一股接一股瘋狂灌入屁眼。
「齁齁齁,尿冒出來了還說妳不容易發情!哇!」在充血阻蒂下方的騷紅尿孔,受不了被硬生生剝開接受鬚責刺激,剛開始冒出的是一顆一顆的晶珠,接著毫無預警,大量尿水淹涌而出,往下流遍了被凹折固定的雪白胴體。
「唔唔齁!」我再也看不下去,將手中鋼鋸扔向螢幕,衝過去想推倒電視洩憤,但沒能踏出ㄧ步,就被自己腳上的囚鏈絆倒在清良跟前,呈現撲街狀。
「你完蛋了你」那囚犯首領居高臨下,拿著遙控器,手指壓下按鍵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三土五)2020年3月29日接下來一個多小時,清良叫小弟們把我吊在電視前,每五到土分鐘就替我作一次「電療」,我「咿咿喔喔」悲鳴,若是嘴沒被擴嘴器堵住,發出來的應該是慘叫。
整片瘦骨嶙峋的胸口覆蓋一層厚重光□,全是自己唾淚和汗漿,大腿內側全是失禁的大小便,他們還把鏡子放在電視旁邊,讓我看自己的慘狀。
如果可以說話,要我叫清良爸爸、求他饒了我,我都會豪不猶豫說出口。
「現在放你下來,你會好好工作嗎?」終於那囚犯首領問我。
「唔嗚」我已奄奄一息,但聽到立刻激動點頭,淚水不受控制奪眶而出! 我已好一陣子無顏正視承受淫刑的妻子,任憑她無助嬌喘跟頻頻辛苦的悲吟,不停穿入我耳朵,像蠶蟲一樣啃實我的羞恥心。
但清良可不讓我那麽輕鬆逃避。
「真替你的正妹老婆感到可憐,怎麽嫁你這麽沒出息的男人,」他手伸到後面,抓住我被推光頭髮的腦袋,把我的臉對準面前螢幕。
「給我看著你正妹老婆,說歡迎大家一起來玩她!」「唔」我嗚咽搖頭。
「不願意嗎?」那流氓拿起遙控器在我眼前晃:「那就選一個,要先電屁眼,還是先電老二?」「嗚」我更拚命搖頭,想到那痛不欲生的滋味,尿水又不爭氣地流出了幾條,惹來囚犯們一陣大笑。
「快說,不然我就幫你先選哪一個先通電。
」「嗚唔音毋吾午哦」我為了怕被電,顧不得羞恥,照他要我說的話咿咿唔唔悶叫。
「大家有聽懂他說什麽嗎?」清良轉身問那群犯人。
所有人都帶著惡笑,攤手搖頭。
「沒人知道你說什麽?說清楚!要帶著誠意邀請大家玩你正妹老婆!」「呼淫還喔腦伯」我努力出聲,只希望讓那些畜牲聽清楚、聽得滿意,但羞恥的淚水卻用噴的,讓我眼前一片模煳。
至今,我再一次深切體會到詩允在被一群男人赤裸裸玩弄折磨時,為何會連我跟喆喆都背叛的苦衷,這令我更沒臉面對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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