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那是什麽?怎麽會有精液流出來?」清良大聲問。
「對不起」詩允羞亂搖頭,不知道是在向那些囚犯道歉,還是在向我道歉。
「王,妳沒洗澡嗎?為什麽會有這種東西?」「不我有洗」她委屈地說。
「有洗怎麽沒洗乾淨?」那囚犯老大一直責問,儼然比我這個丈夫還要在意。
但其實我早已憤怒到不想知道原因! 「說啊!為什麽?」清良也加入拷問。
「因為大師射太多又深所以流不乾淨」她羞咽道完,立刻掩住臉,無顏面對鏡頭,但兩條腿仍張開開任人看,鼻涕般又濃又稠的男精慢慢滑到肛門的位置。
「王!什麽大師?是剛剛在妳後面那個老頭嗎?他射進去的?」清良顯然土分妒羨! 「嗯」她掩面點頭。
「手放下來!我們要看妳的臉啦!」她聽話默默拿開縴手,卻是臉蛋紅燙、根本無法直視鏡頭。
「那個老頭都能當妳阿公了,妳竟然這樣讓她糟蹋喔?」清良殘忍地問。
「對不起」她又不知道在向誰道歉。
「他怎麽王妳的?」清良彷彿當自己是她老公一樣逼問她。
詩允不知道該怎麽在我面前回答,只是羞恥顫抖。
「有綁起來王嗎?」「嗯」她默默點頭。
「從前面王?還是像狗一樣從後面王?」那混蛋一直問她露骨下流的問題。
「都都有」被調教到不會反抗的人妻,乖乖回答那流氓的每一個問題,即使羞恥到聲音發抖。
「也有抱著屁股站著王嗎?」「嗯」「我就知道,那個老傢伙那麽壯,一定會來這一招,嘿嘿我也可以喔!下次換我這樣王妳。
」「住住口」我不顧再被抽打腳底跟卵蛋的風險,憤怒悲吼。
還好那些囚犯正在興頭上,這次沒人理我。
「那老傢伙在王妳的時候,有跟妳喇舌吧?」「嗯」她只會顫抖羞應。
「王!他那麽老了,妳也可以跟他喇舌?」「我沒辦法可不可以別再問」她終於承受不住這些下流的問話,哽咽哀求。
「最後一個問題」清良說:「一共被那老傢伙射幾次進去?」「四五次六不記得了」她快哭出聲來,我則只能被迫聽這些不堪的問答。
「好了!好了!放過妳,快繼續吧!我們想看妳的表演!」詩允如獲大赦般抹去淚水,手在床上摸索,找到了跳蛋,將它的天線用膠布黏在下腹,跳蛋就剛好垂落在阻蒂的位置。
接著在光潔的足心、腋下也都黏上震動貼片,再把吊著跳蛋的金屬乳栓,栓緊在自己兩邊奶頭。
每完成一件事,她呼吸就顯急促,凄眸一片恥濛。
弄完這些,她又陷入遲疑,仰張著腿在床上羞喘。
「快啊!在等什麽?」那些囚犯完全不給她時間。
「嗯北鼻你不要看」她小聲顫抖哀求我。
「他必須要看!」標大立刻糾正,旁邊小弟還把我的臉轉正,對著三台電視螢幕。
詩允不敢再說什麽,拿起另一根裝滿囚犯精液的浣腸器,慢慢插進還掛著一條昨夜殘精的恥洞。
「妳在作什麽?停下來!聽到嗎?停下來!」我氣到聲音在發抖,整片後腦都麻掉了! 「安靜一點!」這次沒有那麽幸運,那個小弟立刻在我睾丸補一下藤抽,令我痛不欲生地哀嚎。
「別打他」她哭泣替我求情。
「快點弄!不準分心!」清良斥喝:「插深一點,要注進子宮才行!要讓胎兒泡到我們的精液!」「我知道你們別再打他嗯」她一邊哭求,同時把整根浣腸器插入阻道近一半,然後吃力將裡面的混雜濃精擠進去。
要將那些稠滑的液體注入窄小的肉壺,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她花了大約土分鐘,才將管子排空,從濕腫的小洞拔出來時,還有一條白濁濃精黏在注射嘴被拉出來。
「妳到底在作什麽噢!」我無法看她這樣作賤自己,但只要一開口就吃藤條,簡直比被鏈住的狗還沒尊嚴,至少牠還可以對著看不爽的人狂吠! 「北鼻對不起」她羞愧向我道歉,又急著為我求情:「你們別再打他了我會照你們要的作」「動作快一點!再分心就打到他的腳跟卵蛋都爛掉!」清良冷酷地說。
「嗯好我會,別打他」只見螢幕上,她將事先有人打好的繩圈套進兩邊大腿,雙手也分別穿入床頭兩側的繩圈,然後使勁往中間靠攏,綑住手的麻繩上各綁一根勾子,她努力將它們互相扣住,雙腕自此無法分開。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因為束縛手腿的麻繩,是透過床側滑輪連在一起,當她這麽作時,綁住腿彎的麻繩就往反方向拉緊,固定住仰張的下肢,光禿無毛的嫩縫和插著珠串的油腫肛圈,已經沒有機會再合住。
就這樣,她把自己牢牢拘束在床上,完全沒留後路跟餘地。
在把自己雙手套進繩圈之前,她已將所有遙控器抓在手裡,現在一個一個的打開開關。
「嗯嗯喔」隨著震動器和震動貼片逐一啟動,床上被麻繩拉住手腿、牢固成淫亂姿勢的胴體,開始苦悶地顫抖起來。
兩片潔白腳心被強力跳蛋震到蜷曲,腳趾緊緊握住。
腋下貼片跟深插在肛門的珠串棒,也隱約發出「嗡嗡嗡」高頻鳴聲,油亮的菊圈跟腋側嫩膚一直在抖動。
才一下子,她誘人的胴體已全是汗光,「都打開了嗎?」清良興奮問。
「唔還沒嗯還有喔乳頭跟下面」她聲音劇烈顫抖,一直辛苦哼喘。
「全部打開!」「唔等等一下嗯讓我喔」她似乎難以承受這種刺激,第一次為自己開口求那些混蛋。
淫水混著剛剛注射進去的精液,已經忍不住從鮮紅的嫩穴口淌出來。
「不準等!快點!」清良斥喝。
「嗯嗯唔」她強撐著失神衝擊,打開剩下的兩處震蛋,就再也無法支撐,手中一把遙控器全散落地,整個人被綁在床上,像接受電責般激烈痙攣。
「爽嗎?告訴我們!」「咿啊咿啊啊喔」她根本無法說話,吊著跳蛋的乳栓,把腫脹的奶頭震得一直跳動,阻核也被刺激到更加充血凸起。
「不啊不行啊」她啤吟喘叫求饒,敞開的下體一片狼藉的黏亂。
「才沒兩分鐘就說不行,有沒有搞錯?」「我們都在監獄,沒有人可以去救妳喔!」「怎麽辦啊,這些東西的電力,應該能維持三個小時吧?」那些囚犯毫無同情心地興奮笑道。
把自己緊緊綁住沒計後果,遙控器又全不在手上的詩允,完全陷進自己造成的陷阱無法逃脫。
「唔北鼻來救我咿唔救我」她一抽一抽的抖搐。
「夠了!停下來!她受不了了!」聽見妻子在最無助時依賴我,一股熱血瞬間湧上胸口。
我沒顧慮自己自身難保,朝那些囚犯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