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冷笑:「那是你沒真正了解她的真實體質,也難怪,你不是專業人士,老夫第一次看見她,就知道是塊璞玉,經過調教開發后,就會變成現在這樣」「她深愛丈夫、深愛小孩、這些素質在肉體開發的過程,反而都會造成珍貴的化學反應,一旦堅貞的意志被摧毀,敏感渴求的體質,就會主宰她的行為,雖然會愧疚、悲傷、羞恥,但這些情緒在肉體慾望前,都淼小得像顆沙粒,所以她才會寫這些文字,想讓自己不要忘記丈夫跟兒子」張靜冷笑一聲,將那疊紙抓起來往旁一扔:「但她寫這些,說穿了只是無意義的掙扎,再也回不去了,倒是她還念著你們父子,卻又無法抗逆慾望,是最好的調教成果」那變態肌肉佬一副驕傲模樣,彷彿把別人妻子調教成無法抗拒性交的母畜,是他榮譽的勳章! 他看我氣到發抖說不說話,居然又說:「不過你的妻子倒是老夫職業生涯以來最難征服的女人,最後還動用老夫的師兄跟徒弟,才徹底摧毀她堅貞的高牆,這樣是否讓你好過一些?」「為什麽要作這麽殘忍的事?」我悲憤不甘質問。
「哼!老夫是專業人士,拿人錢財,把事情辦好而已!」語罷,張靜撿起褲子跟唐衫穿上,對鏡頭說:「好了!老夫要離去,人就交給在監獄的各位了!」圍在我周圍的囚犯們頓時從瞌睡狀態醒來,歡聲雷動。
「小騷貨,看這邊,看見我們了嗎?」標大興奮拍打螢幕畫面。
「老大,要對鏡頭她才看得見啦!」旁邊小弟提醒他。
「喔!喔!」他恍然清醒,改面向鏡頭問詩允:「小騷貨,這裡啦,看見我了嗎?」「嗯」詩允顫抖應了一聲。
「看鏡頭啊,怎麽那麽害臊!一直低著頭?」「對啊,我們都好想念妳內,把臉抬起來!讓我們看清楚啊!」「不要聽他們的!關掉視訊!」我忍不住大叫。
「王!你說啥小!」ㄧ記藤條立刻抽向我的光屁股,我硬咬住嘴唇忍住哀號,身體卻忍不住劇烈顫抖,尿水不爭氣地滲出來。
「不別打他,我已經抬起頭了!」我聽見她驚慌的哀求,但那些流氓並沒有要放過我。
「王!很有叫小是嗎?把他的腿吊高!」清良下令,我一條腿被綁在腳踝的麻繩慢慢拉高,直到跟另一腿幾乎成為直角。
其實從視訊開始之前,我就已被他們脫得精光直挺挺吊著,只剩土趾勉強踮在地板,現在更只剩一腳著地,更是支撐得痛苦萬分。
「喜歡打這裡的滋味嗎?」拿藤條的小弟,用那根讓人痛不欲生的刑具,輕輕打著我舊傷都還沒收合的殘破腳底。
「不那裡都好別再打腳底」我原本還在負氣逞強,這一秒聲音卻在發抖,都快哭出來。
「哈哈哈這麽沒用,還敢對我們大小聲?」他一下、一下揮動藤條,作勢要抽下去。
「別求求你」我拚命搖動被吊住的腳,但根本躲不掉不知何時會降臨的威脅。
「認命吧!享受這一下!嘿嘿」那個小弟高高揚起藤條,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閉上眼咬緊牙關。
「等一下、求求你們!」一個好聽的聲音救了我,詩允哽咽說:「別打他我願意作任何事你們要我作的我都準備好了!」「老大,要打嗎?」執藤條的小弟問清良。
「嗯,小騷貨都這麽說了,這一下就暫時記在牆上!」清良放了我一馬,但隨即對螢幕上的清純人妻說:「看妳表現喔!今晚要讓偶們看到精彩的,讓大家擼得過癮,射完再硬、硬完再射,才放過妳老公!」「嗯我會努力」她顫聲說。
「那等什麽?開始吧!」「嗯要在我房間等我」她聲音帶著羞恥,從椅子上起身,走向廚房方向。
鏡頭拍到她背影,我這才看見她身上只套著那件我以前穿的襯衫,寬鬆衣襬下露出兩條赤裸的潔白玉腿,一定是整晚被張靜那老頭玩弄后,隨便找一件穿上遮體。
廚房裡傳出開冰箱的聲音,沒多久,她走回來,ㄧ手各拿一瓶裝滿半濁液狀物的寶特瓶。
「我要到房間等我」她對鏡頭交代,又走向我們的卧房。
不知我身邊那些囚犯要她作什麽,後來都是他們直接寫信寄到我家給她,她看起來一直緊張不寧,明明什麽都沒開始,卻已呼吸急促,連腳步都有點虛浮發抖。
幾秒后,螢幕上畫面切換,已經是我們夫妻的寢室。
看見我們夫妻一起睡過好多年,在這裡魚水交歡孕育下一代的愛巢,我更是陣陣激動,但當我看清楚,卻又一股嫉怒衝上心頭! 房間一片狼藉,半開的櫥櫃里,衣服像山一樣沒整理,也有許多如蛤蜊的舌頭從抽屜吐出來! 愛整潔的她,以前絕不可能讓我們房間變成這樣。
還有凌亂的粗細麻繩丟在床上、地上,她的小內褲、胸罩,跟張靜慣穿的唐衫、開襠布堆放在一起,開襠布前襠還有乾涸的髒漬,不知道是男人或女人的分泌物所留下! 我更加確認!那個變態肌肉佬,一定常常在我家調教姦淫我妻子,才會有那麽多他的東西! 而那張我們溫存纏綿、賭氣吵架、合好燕爾不知多少回的床鋪,現在也是慘不忍睹! 原本應是潔白的床單上,被汗水拓出一個辨得出人型的濕印,從那輪廓來看,無疑是我熟悉的妻子,而床褥的左右兩邊,都留下被手指用力抓扯而皺亂的痕迹。
更不堪的,是床尾一灘泛黃的黏漬,看起來仍很新鮮,我根本不願去猜那一大灘混合物包含了張靜跟我妻子的那些分泌物! 詩允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粗心,急忙彎身下去撿張靜留下的換洗開襠布,但這一切亡羊補牢的行為,看在我眼裡只有更加不堪和屈辱。
想到清純的妻子在這張床上,被張靜魁武身驅緊緊壓住,足以當她祖父的變態老人,強壯大腿間那條粗大龍筋勐烈拉扯嬌嫩小穴,滾燙的胴體香汗淋漓,玉手抓亂了床單!在這床褥留下了多次高潮的證據,我就嫉妒到缺氧暈眩。
等到我慢慢恢復,這才發現房間里不只我看到的那些,床頭兩側各有一個麻繩打成的活結、兩條麻繩穿過床側的滑輪,末端又打了一個活結,詩允自己是不可能會作這些工程,不知道誰弄的。
她默默從床下拿出一隻大紙箱,紙箱上貼著宅配的貼條,我猜那就是囚犯網購寄到我家的東西。
果然她打開箱子,從裡面拿出兩根浣腸用的針筒,只見她玉手在顫抖,接著拿出來的,是肛珠串、一把土幾顆的跳蛋,還有兩支吊著跳蛋的奶頭栓。
她將這些東西一一放到床上,然後站起身,解開衣衫鈕釦,將襯衫脫下。
襯衫下跟我想的一樣,是沒有任何遮蔽,赤裸裸的雪白胴體,連恥毛都颳得很乾淨,但卻有麻繩交錯的清晰痕迹,是才被張靜調教過的新鮮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