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190節

聽見妻子向第一次見面的男人承認這種事,我不知道第N次想一死了之! 「那是她之前一個鄰居流氓最愛用來王她的姿勢,她就是被這種姿勢王大肚子的」菜鳥興沖沖的替大家補充說明。
「高翔好好作喔,別輸給她肚裡野種的人渣父親!」嘉洋交代。
「嗯,我會儘力的!」那叫高翔的傢伙土分有禮貌回答,然後對我妻子說:「我來滿足妳吧抱住我脖子」「哼」一聲羞喘,隨即旁邊男人又發出鼓譟,我能猜想人已經被高翔從車子後座端起來! 「哈哈,母畜抱得好緊,整個胸部都貼過去了!真有經驗」「有點羞恥心好嗎?妳是有丈夫跟小孩的女人喔,哈哈」「別管他們,不要害羞,要進去了,要抱緊」高翔用溫柔語調哄騙。
「嗯」我的妻子羞應一聲,有惹來那些禽獸大笑。
「看著妳的小孩,他叫喆喆對吧」高翔那口蜜腹劍的禽獸,用溫柔的語氣要一個母親看著正受虐的兒子,然後將粗長的雞巴擠進她的阻道。
「喔嗯」詩允無法抑制地嬌喘。
「妳的小孩就要沒有男人那一根了難過嗎?」「嗯難過」她才艱難說兩個字,就「呃呃」喘叫。
「什麽嘛?高潮了喔!哈哈哈」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翔帥,真有你的,插到底都還沒動,她就高潮了,現在還一直在痙攣呢」「什麽難過嘛,根本就只顧自己爽啊,哈哈」 「妳也爭氣一點好嗎?至少不要才插進去就高潮,給廢物男留點面子吧!」那些畜牲群起取笑她。
「來,別理他們,抱緊我」高翔那廝仍繼續哄騙,相必詩允此刻一定把他當成救世主。
「我的大嗎?」「唔大呃」「妳好美,叫什麽名字?」「母母畜嗯喔」「欸,先別急著動,等一下會讓妳滿足的」她似乎難耐慾火,自己聳動屁股吞吐男莖,卻被高翔阻止,聽到這些的我,只想能埋進土裡再也不要出來! 「不是他們叫妳的那個,我是問妳本來的名字,告訴我好嗎?」「名字嗯我叫叫作詩允」她似乎很努力才想起自己叫什麽。
「好美的名字」那傢伙說:「跟妳人一樣美」「但是我已經嗯喔」她邊嬌喘邊哽咽。
「別難過,讓我幫妳忘記傷心的事,來抱緊我」「嗯」沉默中傳出激情的喘息,他們嘴似乎已黏在一起。
「唔嗯」我想著她被那強壯帥哥操著大腿抱住,也緊緊摟住對方,股間夾著爆筋的大肉棒,兩人激烈喇舌,而可憐的喆喆卻在她面前,被綁吊住尚未發育就要壞死的小小生殖器,這畫面讓我控制不住憤怒發抖! 「喔唔」她一陣激烈嗚咽。
「怎麽了?妳的身體抽動得好利害,小穴也是」高翔問。
「太大撐開了裡面呃流出來嗚」「又再抖了!到底怎麽事?」「應該是男根太大,頂開了子宮口,導致淫壺內湯水流出來。
」張靜氣定神閒解釋。
「我看王!真的,流出粉紅色的水,還帶血!」「唔難怪我覺得龜頭溫溫熱熱好像被羊水包住,從來這麽舒服原來孕婦這麽好」高翔聲音甚至微微發抖。
「因為這母畜已懷胎五月,胎位下沉,子宮口被頂開,裡面羊水之物流出乃正常情形。
」「會不會流產啊?」「這老夫就不知道,各位在意嗎?」「哈哈哈,當然不在意啦」「王到她流產剛好而已!」「反正裡面也是那個流氓的種,流掉也沒什麽可惜吧?」「不我的孩子不能流掉嗯喔好麻頂到嗚」詩允仍顫抖地嬌喘。
「嘖嘖,妳跟廢物男的小孩被閹掉、會死掉都沒關係,跟那流氓的種就那麽寶貝,我真替廢物男感到悲哀啊,他還在坐牢呢」如果說之前她對我的傷害是利刃插心,那麽凱門這句話,就像一把長刀將我的心肺肝腸都穿刺在一起! 「對不起北鼻」詩允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殘忍,在嗯嗯啊啊地抽搐中跟我道歉:「我對不起你嗯啊喆喆但是我不能嗯流掉海龍的小孩嗯啊」「哈哈哈,我有沒有聽錯!她真的愛那個流氓呢!」「真心要替他生下孩子喔,嘖嘖,果然清純女都愛大壞蛋呢」「嗚嗚」我發出心扉撕裂的悲吼,但換來那些囚犯卻用藤條抽打腳心,只感覺自己腳底應該已經爛了! 「對了,我想到一個主意,等一下,我去找司機」凱門突然說。
這段時間,高翔這玩女老手似乎都沒認真在動,只讓緊攀在他身上的墮落人妻,自己毫無廉恥地扭搖身體,但即便如此,詩允已不斷發出讓我快要氣瘋的激烈哼喘。
「你跟司機說什麽?神神祕祕!」嘉洋問走回來的凱門。
「嘿嘿,等一下就知道,差不多要到了!」「咦,車子下高速路王嘛?」有人問。
「你到底要司機作什」「噢」嘉洋一句話還沒說完,突然就傳來詩允放聲哀鳴。
「哈哈,原來如此,你叫司機走石子路啊!」「對啊,這條路坑坑疤疤的,可以讓她爽死了」「喔」妻子激烈的哀鳴,有時已近乎慘叫,聽在我耳里心疼不已,但期望她流掉塗海龍種下的野種的念頭,卻遠遠比心疼更強烈百倍! 突然車輪似乎硬壓過一個巨大窟窿,發出「碰」一聲巨響! 「喔!這一下利害!我頭差點撞到車頂!」有人驚呼。
「糟糕她翻白眼了!痙攣得好利害!」「哇!什麽東西?她屁股流出好多粉紅色的血水」「王!不會流產吧?」「讓她休息一下!」電話那頭一陣忙亂,詩允似乎被抱到遊覽車後座休息。
幾百人的監獄受刑人活動中心,這時完全沒人說話,只有可怕的獸喘此起彼落,還有我肚子糞水在攪動的悲鳴聲。
「王恁娘真刺激」許久后,標大終於開口。
「王,林北射了二次!」榮頭A接著說。
我全身除了惡臭的汗漿,還蓋滿厚厚一層精液,連呼吸鼻孔都會冒出黏稠水泡。
「林北也是,沒有聽電話聽到這麽興奮過的」清良大興奮附和! 「我等不及想要看到她本人,好想王她」那些囚犯你一言我一語,儼然已把詩允當成他們洩慾的對象,完全沒想到她是別人的合法妻子! 幾分鐘過後,手機又傳來的聲音。
「休息夠了嗎?」嘉洋問她。
「嗯」她的聲音聽來虛弱得令人心疼的。
「看看妳兒子吧,嘿嘿」那畜牲說:「他被吊在上面半個鐘頭,被綁成兩段的阻莖,下面那一截已經完全壞死了」我聽見喆喆的生殖器已經壞死了一截,悲憤地悶吼! 「在哭嗎?是不是很罪惡?感到愧疚?」嘉洋問她。
這才知道詩允沒出聲,但默默流著羞愧的淚水。
「別難過了,喝點酒,讓自己忘記一切,我們繼續來玩」那混蛋卻還不放過我們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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