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184節

小小的可愛臉蛋,不知為何變得跟羞恥的媽媽一樣紅燙。
「快啊,叫母狗允,問她喜不喜歡被打?」「米狗淫」皓仔喃喃童語:「喜歡被阿北打嗎?」「快回答啊!妳兒子問妳喜歡被打騷屄嗎?」「嗚喜喜歡噢!」她才回答,塑膠尺又啪地打在同一處,丘子昂也用橡皮筋彈在繼父的睾丸上,公媳赤裸肛媾的胴體同時泛起高潮,沒有廉恥地一起抽搐。
「這對狗公媳真不知恥啊,哈哈哈」他們在我悲憤的悶吼中大笑。
「看,這個身體興奮到阻蒂硬成這樣」邱子昂手指撥弄著她濕淋淋的恥戶,詩允激烈地抽顫嬌喘。
「母畜有什麼感覺?」「好麻嗚麻掉了噢」她把自己身體撐成拱橋,兩條腿屈張到最大,徹底墮落地喘叫。
「乳頭也好硬,真淫蕩」郝明亮手指伸進她阻道摳挖,另一手揉住乳房,臭嘴吸住發情的奶頭吸舔。
「噢不嗚」「爽嗎?母畜?告訴妳兒子」」兩個男人的手指,分別撥弄阻蒂跟摳挖G點,不停發出啾吱啾吱響亮的水肉聲。
「喆喆喆媽麻好爽啊哈哈」「我來剝大一點讓喆喆看」郝明亮的手指將女私肉戶上方拉開,整顆腫脹的阻蒂全凸出來,邱子昂更激烈撥弄它。
「呃」她忽然張大嘴叫不出聲,兩排腳趾緊緊握住,拱橋般直仰的身體,隨郝明亮手指的摳弄產生一震一震抽搐,最後終於嗯哼一聲激吟,尿水從紅腫的恥縫上端一股一股激噴而出。
「喔喔一直噴出來!好敏感啊這條母狗!」那兩個畜牲,把別人妻子玩弄到高潮失禁,還在興奮地笑著,而且手指完全沒停止,讓詩允無法喘息地痙攣。
「哈哈哈讓他們公媳好好爽吧,我們先來吃飯喝酒,晚上再帶母狗到房間繼續」他們總算站起來,但卻解開繫在桌腳的兩條狗繩,將它們纏繞在詩允跟繼父赤裸交媾的身體,兩條帶著頸環的肉蟲被捆在一起,繼續不知廉恥地交迭蠕動,嗯嗯啊啊旁若無人的喘叫著 2020年2月6日囚犯活動中心,我被兩名刺龍刺鳳、肌肉發達的大塊頭流氓,一左一右拖到標大、榮頭A、清良三個首領前面,粗暴貫倒在他們穿著拖鞋的大腳前! 「帶來了,老大!」我掙扎想爬走,立刻遭踹了好幾腳,接著被緊緊踩住。
「王,還想逃這綠帽男原來躲在洗衣間的髒衣堆中!我們兩個找了好久!有夠沒小的!」其中一個押我來的囚犯罵道,又朝我屁股重踹一腳。
「你們要作什麽?」我鼓起殘破的勇氣對抗,聲音卻在發抖。
因為全監獄的囚犯,此時此刻全都聚集於此,數百人圍滿活動中心,我就在人牆中央小小的圓型空地上,彷彿古代被公審的小偷。
「王!叫你2點來這裡報到,是把我們的話當放屁逆!」標大怒斥!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你又不是監獄的王部!」我雖然害怕,但知道他們聚集於此的目的,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憤怒! 「王!膽子變大了喔!林北不是王部!但就專門王你啦!怎樣?」標大惡狠狠回我。
「恁涼勒,敢對老大大小聲!先把他脫光再說!」旁邊小弟一擁而上! 「不!住手救命」我雖奮力反抗,但不敵那些強壯的囚犯,很快就被脫得精光白裸,毫無尊嚴地縮在全監獄犯人的視線下! 而放眼整座活動中心,居然沒有一個獄警,根本就是默許這些惡徒的私刑! 「現在打電話給你的正妹妻子,問她收到包裹跟信了沒?」「我不要」我羞憤搖頭! 「他說我不要耶,好像小姑娘喔,哈哈哈」「當男的實在太可惜了!老婆跟女大學生一樣清純,嫁他更是糟蹋」我聽他們嘲笑著。
這些畜牲,一個禮拜前看過詩允被郝明亮那王人玩弄過後,立刻就在網路下單買了許多情趣和SM用品直接寄到我家,強迫我寫信回去,要求她用那些東西視訊給他們看! 更甚者,還逼我在信中要求她來探監,對象不是我這個丈夫,是標大這幾個囚犯頭領! 我起先抵死不從,但終究不敵酷刑凌虐,還是寫下屈辱的家書,讓他們幫我寄了回去。
這些惡囚算好郵遞到達的時間,要我今天在所有監犯的圍睹下打給詩允,縱使我一早起來便去躲,仍被他們地毯式搜捕逮到,帶至此群體逼供。
「可能要讓他吃點苦頭,這個綠帽男是被虐狂。
」有人建議。
「那還等什麽?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嗎?」「唔不要!」「又再說不要了,真像個小姑娘,嘿嘿」「要乖喔,跟你正妹老婆一樣聽話才行」「不!不要這樣唔」身邊充斥野獸般的興奮呼吸,他們強灌我一大壺水,然後押我趴著,將大量冰冷油液浣進直腸,直到肚子快漲破,才用塞子塞入肛門。
我跪俯在地,全身毛孔不斷冒出痛苦汗漿,連稍微動一下,都感覺痛苦至死! 但這些禽獸卻還沒完,不顧我腹脹欲炸,仍將我架住拉直,在身體抹遍沙拉油后,隨即麻繩套上來,不斷纏繞、抽緊。
沒多久,我那只有肚皮脹成皮球,其他地方全是瘦骨的滑稽身軀,就被繩格甲縛成紮實的肉粽,雙手還反翦背後、大腿疊著小腿緊綁,跪趴在地板上痛苦哼喘。
「我們幫你撥給你老婆,你乖乖跟她說,就讓你好過一些。
」榮頭A說。
「我不要」我快要無法呼吸,卻怎樣都不願意讓這些囚犯對詩允再存一絲妄想! 因為我知道,他們今天得到想要的,接下來就會要更多。
雖然至今我還相信監獄這種地方再怎麽黑暗,也不可能允許將無辜的女眷誘拐進來讓裡面的囚犯姦淫,但這樣的認知,對我來說已愈來愈不絕對! 「他說不要內,你們有什麽辦法?」榮頭A故意問。
「我來!」一個囚犯小弟自告奮勇。
我根本無力管他們想怎麽樣,從屁眼注射進來的冰冷浣腸液,現在變成滿腹硬脹的滾燙糞漿,每段腸子都像被擰轉好幾圈似的絞痛,已經快爆炸的肚子,又被纏繞身體的麻繩深深壓迫,無疑是至今遭遇過最痛苦的酷刑! 但很快我便知道自己太天真,原來這才只是地獄的入口,緊接著一記火辣的藤抽落在腳底板,皮肉被撕裂的劇痛,讓我的哀嚎跟尿水同時迸出。
「怎麽樣?要不要合作?」榮頭A問。
我仍無法控制地抽搐,鼻涕眼淚縱橫,皮肉創痛加上腹滾如絞,讓我連哭都哭不出來,更別說開口說話。
「不願意,再來一下!」我來不及搖頭,另一下籐抽又落在我另一腳完好的足底。
「呃」我只覺得自己快要昏厥,偏偏又昏不了。
痛苦的汗漿如泥濘般,從毛孔深層大量奔出。
「喔,肛塞都快被擠出來了,好利害的屁眼啊!」「看來綠帽男的屁眼,比他那一根利害很多呢!當男人實在太浪費了」他們在我痛不欲生的狀況下談笑,不知道誰還將堵在我肛門的塞子用力往內壓入到底,我硬脹的肚子彷彿快爆破,悲慘嗚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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