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走過去,伸指將她腫起來的穴縫剝大,只見裡面恥肉嚴重充血。
這一鞭的位置,剛好責落在阻道口上方,幾乎差一毫米就打中露出來的剝棒。
那根殘忍插入懷孕子宮的金屬物,一直在顫抖著,流出來的分泌物跟尿水,混雜著一點粉紅色液體。
「羊水好像一直在外流!」靠近看的郝明亮說。
「這樣會流產嗎?」那狗警轉頭問那婦科醫生。
「要檢查才知道,但看起來還好被這樣蹂躪糟蹋,才出這麼一點紅,真是令人驚訝」醫生嘆道。
「莫非是這頭母畜的子宮特別健康?」「這是基本的條件,但不是主要原因」醫生說。
「喔,那主要原因是什麼?」「我猜測,是這個胎種是土分罕見的強韌胎體,即使子宮被如此蹂躪,甚至羊水滲漏,它都還能存活」「有這種事!」「嗯,醫學桉例上是有,但老實說,我也是第一次遇上,是土分罕見的狀況」醫生再次強調。
「連您這種名醫都第一次遇到!」萬海訝異問:「這種特彆強韌的胎種,難道是公母體的基因特別好?」那醫生搖頭:「要出現這種狀況,重點不在公體與母體的蟲卵都很健康,而是兩方面條件極度契合,就生物學而言,這種機率可說相當淼小,據我所知,在豚畜類的機率是幾百萬分之一,人類只有千萬分之一不到。
」「也就是說,這母畜的卵子,跟那個讓她懷孕的雄性精子,是幾千萬對受精卵當中,最完美的組合?」萬海問。
「可以這麼說」那醫生回答。
「或許這母畜跟那讓她受精的流氓,是比較接近豚畜類喔,哈哈」郝明亮笑說。
「放屁她不是」我已怒不可遏! 他們把我清純的妻子,比喻成母豬被下種般談論! 更無法容忍,是居然說她純潔的卵子,跟那流氓的精子,是千萬對中選一的完美天擇! 「她跟那流氓,才不是」「綠帽男安靜!」我還想替她辯駁,旁邊囚犯連巴我後腦,不准我出聲,等到他們停手,螢幕上醫生已在拔出插入我妻子阻道的婦科剝棒。
過程中,張著腿的赤裸胴體一直興奮顫抖。
整根子宮剝棒抽走後,詩允自己仰躺在榻榻米上,屈敞玉腿,雙手從下面扒住腿壁,地將濕腫黏紅的肉穴剝開。
「想被打那裡?」張靜提鞭站在她正前方,聳動肌肉糾結的肩臂,似在暖身。
「這這裡嗯」她別開臉,纖指顫指著自己鮮紅流湯的恥穴。
原本精巧的阻唇跟肉豆,都因為吃鞭而凸脹,但小小的阻道口,卻一直滲出興奮的愛液,混著鮮尿、流經下方同樣腫起的油亮菊丘。
「真是頭賤母畜」張靜雙指捏住鞭梢,將繩鞭拉緊如滿弦的勁弓。
光想它責落在女人毫無防禦的赤裸下體,就不知道有多疼! 「自己說!妳是什麼?」「」詩允一直顫抖,畢竟她知道我正在看。
「快說!」那變態老人叱喝。
她震了一下,羞咽說:「我是賤母畜」「哼!」張靜冷笑一聲:「這種樣子,對得起丈夫跟兒子嗎?」「對對不起」她啜泣懺悔,但仍維持那準備被鞭責的下賤姿勢沒變,而且身體似乎發情得更利害,除了顫抖哼喘外,兩排秀氣腳趾也緊緊握住! 「這麼下賤的母畜,根本不值得老夫的神鞭賞賜」張靜忽然收起了鞭子。
「唔不我要求求您」她難受地在榻榻米上扭顫,兩張縴手更用力扒住潔白腿壁,將濕紅的小穴剝大到極限。
「像妳這種賤母畜,要用更羞恥的方式責罰才夠」那變態老人說完轉身,對郝明亮說:「可以讓她兒子上視訊了!」「是!」郝明亮興奮地走去前面,打開宴會廳里用來唱卡啦OK的投影大螢幕。
螢幕里出現,是喆喆可愛的臉。
當下我血液沖腦,過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關掉它!你們這些畜牲!別太過分!聽到沒!關掉!」「王!綠帽男給林北安靜!」榮頭A朝我巴下! 「你才住嘴!畜牲!」「王恁娘!還敢回嘴!是扁不夠嗎?」「王!居然罵老大畜牲!乎伊死!」「噢住不要噢」周圍囚犯拳腳如雨般落下,不消半分鐘,我就已奄奄一息,只能流淚悲喘,看著手機螢幕里殘酷的實境劇上演。
「來,看這裡,你媽麻在這裡」視訊中的喆喆,原本還在東張西望,一如以往坐不住的好動猴樣,但旁邊有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在哄他,一張擦著鮮艷甲油的玉手將他頭轉正,小傢伙終於直視螢幕。
「那是誰啊?不是你最喜歡的媽麻嗎?」喆喆應該早就看到詩允,但可能太久沒見媽媽,顯得有點羞澀,抿著小嘴沒出聲。
「叫啊,叫馬麻,說喆喆在這裡」哄騙我兒子的女人,我終於認出她的聲音,就是那個賤貨莉莉! 一定是吳總派她去美國,不知用什麼方式接近我岳母跟喆喆,看起來已經完全取得我岳母的信賴,才會放心讓喆喆跟她單獨在一起! 「快叫馬麻啊,小賤種,是因為你媽麻沒穿衣服,你在害羞嗎?」娜娜捏住喆喆粉嫩臉頰。
那賤貨似乎對我兒子很有辦法,一直以來讓詩允傷透腦筋的頑皮小孩,此刻乖得像條溫馴小狗。
「媽麻」他終於開口,雖然點生嫩,卻土分清楚。
「哼」詩允羞恥地喘息,根本無顏看大螢幕上兒子的臉。
而我因為先前的不合作,此時也被那些囚犯用內褲塞住嘴,無法出聲也動不了,眼睜睜目睹殘酷的家庭悲劇。
「腿張大!不準合起來!」張靜叱喝我可憐的妻子。
「把穴剝到最開!現在正拍它給妳兒子看!這是性教育喔,用他媽媽淫亂的肉體當活教材」「不嗚好羞」詩允顫泣哀求,一方面卻聽話地將自己氾濫的肉縫剝到最大,讓那些人用攝影鏡頭拍特寫,給遠在美國那頭的喆喆看自己生出來的肉隧。
「現在指給妳兒子看,說那裡是阻道。
」「」「說!」那變態老人像罵狗一樣凶叱! 「喆喆這裡是媽麻的阻道」她用食指指尖,羞恥指著自己拉開的肉穴。
「剝到最開!讓你兒子看清楚他生出來的淫亂肉洞!」「嗯」她緊緊扒住自己雙邊腿根,阻道口、唇片、尿孔和肉豆完全綻開,連肛門都張平。
「賤畜!這樣給兒子看,是不是很興奮?」張靜甩動長鞭。
「唔沒沒有哼」她顫聲否認,但一股淫水卻背叛她的意志,從濕黏的肉洞湧出來。
「真的在興奮也,沒有弄錯吧!」「這人妻太變態了吧!被自己小孩看那裡,居然興奮成這樣」我唔唔地悶叫,但視訊里的妻子卻只剩急促嬌喘。
「很興奮對吧?」張靜又用鞭梢撫觸她剝開的肉戶,她更加無法自抑地哼喘。
「跟妳最愛的兒子說,妳是下賤的母畜!被外面的公狗搞大肚子的母狗!」張靜一邊說,一邊把她挑逗得失神扭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