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允赤裸一人,趴在一座白色大型櫃體上,雙臂抱著櫃身,一對手腕讓人分別用拉過下方的鐵鍊綁著,下身大腿與小腿則被麻繩緊緊纏縛在一起,敞成淫亂的蛙姿。
雪白臀瓣中央,油亮的肛圈仍插著長型珠串棒,黏在櫃面上一根彎曲假陽物,倒插進濕黏的恥戶,全是顆粒的阻莖還在淫稷的轉動。
鏡頭拍到的場景,有鮮花跟啤酒塔,很明顯是靈堂的裝飾,而且位置是在靈堂後方的停靈處。
也就是說,她現在抱著的,應該是塗海龍停屍的冰櫃。
「唔...」看見妻子被那群惡鄰綁在這種地方,我不甘心喘叫,但肌肉男實在太惱人,舌頭一直挑逗我敏感的胸前兩點,讓我無法抑制的顫抖,下體酸脹的感覺更彷彿上了癮,屁股愈動愈快。
影片中的詩允不知是恐懼還是被下體蠕動的假陽具折磨,可憐的赤裸嬌軀一直發抖,被塞住的小嘴嗯嗯嬌喘著。
那根一頭深插進屁眼的肛珠串尾巴,因為尾端加重,往下彎曲成一個弧形。
她這樣在那裡不知多久,因為影片往後拉至少一個多小時,他們應該打算讓她整夜看著塗海龍可怕的遺容,接受恐怖的淫刑。
這時,幾個鬼祟身影走進鏡頭。
「小龍,就是她嗎?王!被綁成這樣!真讓人受不了!」「我家那個老母巴不得剝她的皮,王恁娘勒,恁北是一點都沒感覺,死老頭早就該死了...」一共四個約是高中生的青少年走進畫面,他們似乎不知道有錄影。
被同伴叫小龍的,穿著背心一身精壯肌肉,除了明顯年輕外,蠻橫的五官和塗海龍幾乎同一個模子印出來。
從他們的對話,他的身分已經不需再猜,我做夢也沒想到那流氓有這麼大的兒子!「到底長什麼樣?你那老頭會愛到沒命...」另一個青少年說。
他們走到詩淳身邊,小龍抓著她清湯掛麵的秀髮,把她的臉蛋仰高。
「嗯...」影片拍攝的角度,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傳來陣陣含煳的嬌喘。
「王!好正!」一個青少年忍不住脫口而出。
「小龍你媽沒搞錯人吧?她根本和我們一樣是高中生吧!我看我們學校那個假掰的校花林姿涵都沒她正!」「王恁娘!不可能搞錯!她真的是那個女的,恁北在社區也看過她幾次。
」「王拎娘老雞掰勒,難怪你老頭會想跟你媽離婚!」「受不了了,恁北下面好硬!」「我也是,可以王她嗎?小龍你老頭不會生氣吧?」「王恁娘!」那惡少踢了一腳冰櫃:「這個傢伙都斷氣了,活著恁北都不怕他,還怕他死翹翹時!」他們解下詩允嘴裡的毛巾,她嬌喘的聲音立刻變清楚。
「真的好正...」「毛巾拿掉更漂亮...」「賺到了,今晚不無聊了。
」「不...」我才發出憤怒悲鳴,肌肉男的肉棒又頂在肛心磨揉,強烈酸麻讓我有種什麼東西快要流出來的感覺。
「嗯...唔...海...龍...海龍...老公...」片中的詩允也在失神嬌喘,但她斷續激哼著那幾個微弱的字,對我卻如同五雷轟頂。
「聽到嗎?」郝明亮亢奮地提醒我,讓我知道我沒聽錯!「你的正妹老婆還忘記不了那個死掉流氓的大肉棒呢!」「不...不可能...唔...停...」我來不及反駁,肌肉男抓住我的腰先抬後放,大肉棒往外拔又重落到底,深處肛心被大龜頭頂破,大量糞液拚命要噴出來卻又被堵住的感覺,令我從直腸酸到腳底板。
「啊...啊...麻...麻掉...」「什麼麻掉?寶貝,很舒服是嗎?」肌肉男問我,手指撥弄我敏感的乳頭,下身還扭動著用大龜頭磨擠肛心。
「不...我不要...變這樣...喔...好麻...好奇怪...唔...」我努力想抗拒,但身體卻止不住屈辱的快感。
影片中ㄧ個高中惡少轉頭問小龍:「「海龍老公?...是你老頭嗎?」「王!」塗小龍用髒話給了答桉。
「她對你死掉的老頭念念不忘呢,是她老公發現她跟你老頭通姦,才殺死你老頭的嗎?」「王,聽說是這樣,王,那個死老頭死得好!林北早就巴不得他死,他不死,恁北遲早也會王掉他,王!」塗小龍幾乎每句話都配一個王,那模樣比他流氓爸爸還要人渣!「欸,你們看,這很刺激啊。
」一個惡少在詩允屁股後面,將那根肛珠棒往上提,詩允嬌喘立刻激烈起來,插著假陽具的濕紅恥洞不斷抽搐。
「先玩一玩再來搞?」「好也,反正今晚還很長。
」「這是什麼,在錄影也。
」終於有人發現立在旁邊持續錄影的機器。
「什麼?拿來我看!」塗小龍伸手槍來,轉回之前錄的影片。
「王!都是錄之前這女的被搞的影片,那我們也把等一下玩的全錄下來,到時拷貝一份」「好也,我來掌鏡!」一個惡少自吿奮勇。
這時詩允在他們撥弄屁股上插的那根肛棒下,已經激烈啤吟不止,兩排秀氣腳趾緊緊握住。
「喔!喔!反應好激烈,淫水都牽絲了,這女的臉蛋清純,看不出來會這樣內...」「屁股動起來了,真他媽騷...肉洞把假雞巴纏得好緊,我受不了了,下面好痛,先放出來...」一個惡少穿窄褲,顯然已經脹到受不了,拉開拉鍊,一根憤怒的肉菰棒立刻彈出來。
被綁置在冰柜上的妻子彷若未知被惡少盯上,仍努力扭動屁股,那根插在裡面不知道有多長的假陽具,龜頭應正壓住深處麻心旋轉,愛液不斷流下來。
「唔...海龍老公...好大...給...允允...用力...撞...要...嗚...好癢...我要...」「王!我有沒有聽錯?她好像對你老頭的雞巴念念不忘,一直叫他的名字,還說好大,你老頭那根那麼厲害嗎?」一個惡少問塗小龍。
「王恁娘!」塗小龍吐了一口口水,罵道:「恁北怎麼知道?恁北只知道恁北的雞巴更厲害,等一下插到她忘了自己的爸媽叫什麼給你們看!」「好啦,要王之前先來一下表情,這表情超誘人的...」鏡頭慢慢走到另一頭,拍到她的臉,只見兩片蘋果肌緋紅滾燙、一對凄眸失焦迷濛,兩片紅潤軟唇微張吐息,我一眼就知道她被餵了酒,才會如此不知羞恥的亂語。
塗小龍一把抬高她誘人臉蛋,嘴就吻了上去。
「可惡...啊...」看到妻子居然被那流氓的兒子強吻,我悲憤迸出「可惡」兩字,肌肉男卻又故意抓著我的腰將我舉高重放,肛道中的肉棒再度衝撞進肛心,下體那股積鬱已久的脹麻彷彿破掉了,裡面的東西瞬間崩潰成酸爽,不明液體隨著那種感覺洩出來,我口中不自覺啊啊得喊出:「流...流出...來了...」過了好幾秒,我才知道自己又興奮逆射了,從軟軟龜頭湧出來的精液,全堆在肌肉男腹肌還有我跟他結合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