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念一句,妳就給我寫一句!」旁邊的大嬸似乎也加入霸凌我正妹妻子的幫凶。
「聽到沒有!」秀琴又粗魯地踹了她的椅子。
「嗯...知道...」「妳再裝可憐不說話看看,我踹到妳流產!」秀琴像瘋了一般叫囂,我能想像她的不甘心,但詩允根本是無辜的!「別...傷害我的孩子...我會聽你們...」只是她聞言縮住身體,緊張護著肚裡野種的模樣,不止秀琴抓狂,我看了也一樣憤怒!「臭破麻!賤婊子!」那瘋婆娘被激怒,拿起我放床邊防盜用的木棒,就要往詩允的腹部撞,瞬間我升高到頂點的緊張情緒,居然帶著強烈自私的念頭,期盼秀琴真的讓她流產。
但兩個大嬸即時拉住她。
「不要打,把她打傷留下證據萬一吿我們怎麼辦?」那瘋婆娘沒能下毒手,更加凄厲罵著:「妳的孩子...不要臉!妳跟誰生的...那是我老公射在妳肚子里...不要臉...勾引別人的丈夫...讓別人老公王妳的騷屄,射在裡面懷孕很爽嗎?...今天一定讓殺死海龍的男人看光妳的賤樣!」「我沒有...」「還說沒有!我打到妳流產!」「不...不要...」詩允護著平坦的小腹哽咽搖頭。
「妳說實話吧,不然我們也攔不住她。
」二樓那個八婆大嬸勸她。
「我...我是...不要打我小孩...」詩允低著頭哀求。
「是什麼?在大家面前說清楚!把我剛才的話一字不差說出來,不然就踢爛妳下賤的肚子!」秀琴仍然怒氣高漲。
詩允眼淚簌簌掉著,羞恥地說:「我讓...別人的丈夫...會很...」「妳在說什麼!完全聽不懂!是要我揍妳肚子嗎?」秀琴用力推她後腦袋瓜。
「再給妳一次機會!對著鏡頭,跟大家還有妳在牢裡面的殺人犯老公說!」那瘋婆子逼迫詩允臉面向鏡頭。
「妳做這麼不要臉的事,肚子里都有別人老公的種了,還裝什麼清純?...」「對啊,快自己坦白吧,我們社區沒出現過妳這種淫蕩的狐狸精呢,丈夫還殺人,夫妻都不是好東西,嘖嘖...」旁邊兩個八婆也在助紂為虐。
「說不說!」秀琴用棍子戳詩允的小腹。
「別這樣...我說...」詩允只能手緊緊抱住平坦的肚子。
「快說啊!」旁邊的大媽們鼓譟。
「我.....喜歡讓別人老公...懷孕...」詩允根本無法說出那麼下流的話,所以又是不知所云,這樣更加惹怒了秀琴。
「媽的!」那瘋婆娘用棍子重頂詩允腰側,她痛得幾乎坐不住,整個人伏在書桌上悲鳴。
「我是這樣教妳說的嗎?」秀琴尖吼:「再給我聽一遍,聽完要是再說錯、我就打妳肚子打到妳下面留血為止!」「不...嗚...不要...我會好好說...」詩允痛苦啤吟。
那可惡的瘋婆娘扯住她清爽短髮,惡狠狠命令:「說讓別人老公王妳的騷屄,射在裡面懷孕,妳感覺很爽!」「看著鏡頭!這是要讓全社區的男人、還有妳那關在牢里的老公聽的!」「嗯...」詩允在她們逼迫下,啜泣說:「讓別人...」「大聲點!」秀琴怒斥,害她可憐兮兮地縮了一下。
「重頭說!」瘋婆娘棍子又戳她肚子。
「唔...好...我知道...不要碰...那裡...」「讓別人老公...王...我...」她一邊說屈辱的話,一邊狂掉淚,頭也愈來愈低。
「看鏡頭!重新說一次,前面說妳是誰!還有妳殺人犯老公的名字、跟你們兒子的名字,都先報出來!」秀琴再度打斷她,棍頭對她一直想保護的腹部又頂了好幾下。
「別這樣...嗚...不要碰我肚子...」她哭泣哀求。
「那妳就好好說吧,一開始就不配合,是要錄多久?」「如果要保住肚子里的小孩,就好好配合我們啊!」二樓跟隔壁棟的大嬸半逼半勸。
「嗯...嗯...我說...」詩允抽咽著:「我是王詩允...丈夫...是林育桀...兒子...」她說到兒子,咬唇遲疑了兩秒,卻還是愧疚地對著鏡頭吐露:「兒子...林喆浩...」「不!」看著影片、正被光身男囚抱在懷裡抹油的我,終於忍不住怒吼!妻子為了保護塗海龍下在她肚裡的種,出賣我就認了!但怎麼可以連我們無辜的小孩喆喆的名字,都對鏡頭說出來!「讓他安靜!」郝明亮跟那兩個男囚說。
他們立刻用鼻勾勾住我的鼻孔,連著鼻勾繩子束帶套在我脖子,我只能仰高臉才能順暢呼吸,但視線卻又要往下才能看得見電腦螢幕,想出聲變的困難。
而我一絲不掛的身體,大部分已被熱熱黏黏的嬰兒油覆蓋,山豬男肥厚粗糙的手掌,現在正把濃厚的嬰兒油塗抹在我的股溝,凸硬的括約肌,在他手指掃弄下,產生陣陣非自願的異感。
看我「咿咿唔唔」在肌肉男囚懷中扭動,郝明亮似乎更興奮。
山豬男把我整片股溝弄得熱熱黏黏,接下來又倒一沱嬰兒油在手上,捏住我兩顆睾丸繼續揉油。
「唔...」我含煳不清地喊不。
螢幕上詩允出賣我跟喆喆的名字后,又在那群三姑六婆逼迫下,哽咽說:「我喜歡...被別人老公...王...騷屄...會...興奮...」「對嘛,早點配合不就好了...」旁邊的八婆們終於都滿意。
「現在寫一段話給妳在牢里的殺人犯老公,要他看妳接下來的影片。
」「別讓育桀看這些...求求你們...」詩允哽咽哀求,淚珠一滴滴落在信紙上。
「快點寫!又想被我打肚子嗎?」秀琴那那瘋婆娘怒罵。
詩允只好一橫一畫艱難動筆,娟秀的字體和淚水同時落在雪白紙面。
她默默寫了一行字停筆。
旁邊一個八婆拿起來,對著眾人唸出來:「北鼻,對不起,要讓你看到我接下來的樣子。
」「喏,你正妹老婆寫給你的。
」郝明亮將一張有摺過的信紙攤開在我面前,果然就是她在影片中寫的。
我忍住被山豬男用嬰兒油對我腳趾一根根抓油的酥癢,繼續集中注意力看影片,因為這是我用身體的屈辱換來的珍貴權益。
她們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
「現在要開始作妳最喜歡的事了!」一名地中海禿的猥瑣中年男人走進鏡頭,手中各提麻繩和皮箱。
這張面孔,我記憶中完全沒印象。
「他妳認識嗎?」秀琴扯住她清湯掛麵的秀髮,強迫她面對那猥瑣的傢伙。
詩允在陌生男人面前羞恥搖頭。
那瘋婆娘冷笑:「不認識嗎?現在介紹給妳認識,他是附近情趣用品店的韓老闆,今天他把店裡最不要臉的玩具都帶來了,妳應該很期待吧?」原來他就是阿昌和傻永常去光顧的成人用品店老闆!「不...沒有...」詩允害怕搖頭,根本不敢看面前那個猥瑣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