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141節

「呃爸不要輕ㄧ點唔我我不能這樣站喔會流掉我的小孩嗯嗯喔」詩允濕亮的誘人胴體,被繼父的狗公腰撞到陣陣顫晃,兩張雪白腳ㄚ都快站不住地,即使在這種時候,她還是只在意肚裡胚胎的安危。
「舒服嗎?允允母狗?」好幾分鐘過去,老頭才停下來休息,不知是興奮還是體力不濟,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但臭汗淋漓的佝僂肉體,仍從背後環抱住兒媳婦不放,光是看畫面,都讓人感覺悶熱黏膩。
「爸嗚讓我休息一下求求您肚子被您撞到好酸好像有東西要流出來我怕小孩」「王!還在小孩?恁北最不爽妳提到小外種!」她不哀求還好,一求那老畜牲又激動起來,一把撈起她一條玉腿,把人緊緊按在牆壁,又勐烈挺送屁股粗暴抽插。
「嗚爸不行唔裡面好麻喔爸喔」又一輪勐肏后,那老頭全身汗水淋漓,終於真的體力耗盡,伏在詩允背上,喘得隨時會往生一般。
「來休休息一下我們來洗鴛鴦浴」詩允完全沒辦法抵抗,被拉進浴缸泡進熱水裡,繼父從背後抱住她,扳過她的臉,強吻柔軟的雙唇這時螢幕畫面忽然定格。
郝明亮將筆電蓋起來。
我瞪大雙目,被銬住的雙拳在發抖。
「讓我看我想看他們還作了什麼」「哈哈哈,這樣還不夠嗎?男人和女人該作的都作了,公公和媳婦不該作的也都作好作滿了,還有什麼讓你好奇的?」「求求您我我沒看完會受不了」我像犯了毒癮般顫抖著,眼淚和鼻涕不爭氣滾下來。
「真沒出息啊你」郝明亮鄙夷看著我,忽然又露出邪笑:「其實我還有三段你太太的影片,一段比一段精彩喔。
」「還有三段」我腦袋嗡嗡作響,顫抖地問:「都是跟我繼父?」郝明亮搖搖手指,故作神秘說:「都是不同人,喔有的不止一個人你那像校花的正妹老婆,被玩得好徹底」「為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全身控制不住發抖。
「因為老吳喔,就是你以前的總經理,是我們警察之友的會長,他邀請我們幾個高階警官這個週末,一起去品嚐你的正妹妻子」我只覺得一股熱血沖向腦門,身體卻像石化般難以反應,雖然知道詩允仍然沒有脫離吳總的魔掌,但連警察都加入,這實在太過分,太令人無法接受! 「我特別找你來,就是想確認老吳有沒有呼嚨我,果然他說的從你口中證實都沒錯,這正妹少婦真的是你老婆,而且還跟你繼父這樣亂搞真的太刺激了!」「我見到你本人,到時想到你的臉,玩起她會更興奮呢」那畜牲情緒亢奮,滔滔不絕跟我說著不該是人說的話,每個字都像刀一樣刺入我胸窩。
他讓我知道他要去玩弄詩允,我卻只能在監牢里腦補那些畫面。
「放心,我會錄下來,到時讓你看,絕對比你繼父那一段還精彩」「不!」我怒吼站起來,但肚子立刻吃了一記警棍,彎倒在地上哀號。
門口的所警聞聲又探頭進來。
「好言勸你向善,居然想攻擊我,果真不知悔改!」郝明亮對所警說說:「帶回去,叫46588好好管教他!」46588,就是跟我同房的那個殺人犯的代號,我抱著肚子仍痛不欲生,連句為自己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就被所警拖離所長室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二土五)2019年8月19日所警打開監門,ㄧ把將我推進牢房,跟我同房的殺人犯已經醒來,默默坐在床緣,一雙兇殘目光從頭到尾盯著我。
「老大要你好好教教他。
」所警冷冷丟下這一句,就把鐵門關起來。
我心臟快跳出喉嚨,根本不敢看那個人,只想假裝沒事爬回去睡,怎知連床邊都沒摸著,左腿腳踝一緊,人就被往後拖。
「救...唔...」緊接著后腰便是一記重擊、根本來不及呼救!一陣暴打如雨急落後,我大字型趴在牢房地板,四肢像斷了般,身體裡外除了痛,找不出其他知覺。
隔日晚上剛過土一點,所警又開門指名要我出去。
跟昨天一樣,我被帶到所長室,這次開門坐在裡頭,除了郝明亮外,還有兩個出乎意料的人。
吳總跟張靜!我對他們恨之入骨,但可能在這裡太久沒看到認識的人,乍然見面,心中一陣莫名激動。
「怎樣?在這裡過的好嗎?」吳總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問道。
「...」這種關心的問候,成為壓垮我情緒最後一根稻草,明明是他把我害到妻離子散,也知道他在揶揄我,但偏偏眼淚就是不聽話的崩落,哭到說不出話。
「哭什麼啊...哈哈,還是一樣沒出息...」吳總笑了出來,郝明亮那混蛋也跟著笑得很開心。
「想看你正妹老婆的影片嗎?」「嗯...嗚...」我抹著掉不完的可恨淚珠,抽抽噎噎點頭。
「是妳正妹老婆被玩得很hi的影片喔,確定你想看?」吳總又補問。
「我想...」我哽咽回答。
「你想先看那一段?」我握緊拳頭,忿忿地說:「她...跟我...不!她被我繼父...侵犯的...」「哈哈哈,原來你喜歡這種變態的影片,公媳亂倫讓你興奮嗎?」「我沒有喜歡!」嚴正更正:「詩允不是亂倫...她是被那畜牲侵犯!」吳總卻像沒聽到我的抗議,仍然用那個讓我憤怒的字眼:「但今天不是要給你看你正妹老婆跟繼父公媳亂倫的影片,而是要讓你看她寄給你信跟影片...」「詩允她...有寫信給我?」我從進來到現在一個多月,天天寫信給她,卻都石沉大海,如今終於收到她第一封信,心中的激動簡直難以言喻!「有啊。
」郝明亮從他背後拿出厚厚一迭信:「你的正妹妻子雖然淫蕩,但對你很痴情,每天都寄一封信給你,每次看這些情書,我都替你感動到鼻酸...」看著他淫笑的八字鬍臉,還有手中那迭對我而言無比珍貴的書信,我當下只感到一股熱血沖向大腦!原來詩允跟我一樣,天天都寫信給我,但居然被這警頭沒收!一封都沒讓我看!「你怎麼能這樣!」我握住拳頭,激憤到全身發抖:「就算你是所長,也沒權利做這...」但話未說完,外頭聽見咆哮聲的所警立刻衝進來,朝我腿彎就是一棍,痛得我抱膝打滾。
「所長,要帶人犯回去嗎?我看他情緒不穩定,怕各位...」所警請示郝明亮。
「不用,你先回崗位,要帶他回監時再叫你。
」郝明亮說。
「是!」所警退出后,郝明亮對仍在哀喘的我聲明:「我當然有權利,你以為你是住校嗎?這裡可是看守所,所有信都要經過檢查,我覺得不行的內容,就可以沒收!」「她根本不會寫什麼違反規定的內容...」我憤恨不平抗議。
「有沒有違反規定,我說了算!」他站起來,將牆邊一隻鐵桶踢到較空處,用打火機點燃那迭我連一封都沒讀過的妻信,全數丟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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