喆喆抬起臉看她,點點頭。
那女人轉身拿了喆喆最愛的草莓果醬,用湯匙舀出來,塗在詩允的腳心和腳趾上。
「不不要別讓他做這種事」詩允羞慌哀求,想要掙扎卻被身後的凱門緊緊勾開雙腿抱住,手也被娜娜抓開。
但喆喆看媽媽這樣,反而變得遲疑,不敢有動作。
「讓他好好舔妳的騷腳,不然就駁回妳的請求,連錢都收回來!」吳總恐嚇。
可憐的母親為了兒子,終於放棄抗拒。
「快叫他舔啊!」凱門在她耳邊催促。
「嗯嗯」她勉強自己微笑,溫柔對有點不知所錯的喆喆說:「喆喆你可以吃媽麻的ㄚㄚ姨姨在媽媽ㄚㄚ弄你最愛的甜甜很好吃」喆喆得到安撫,小手才又抓住詩允的美腳,臉蛋湊上去輕輕的舔足心。
「唔喆喆舔舔慢一點媽麻好癢」身心都已極度煎熬敏感的妻子,辛苦嬌喘著。
菜鳥又擠進第四顆珠子,ㄧ絲白色奶水從股縫滲流下來。
「喔嗯喔」被羞恥端開雙腿的滾燙胴體,一直在發顫。
喆喆不知媽媽煎熬,舔乾淨腳底的果醬,抓著那張全是唾液和濕痕的ㄚㄚ,繼續含住緊緊扣握的腳趾,吸吮上面的果醬。
「喆喆讓媽麻休息一下嗚你把媽麻弄得好癢」她被兒子的舌頭舔腳舔到無法招架。
菜鳥卻還下令;「把腳趾張開,讓妳兒子舔乾淨。
」「嗯嗯」詩允失神激喘,卻也只能努力把緊握的秀氣腳趾張開,讓喆喆的舌頭能舔進趾縫。
「唔好癢好奇怪喔肚肚子」第五顆珠子又擠入凸出來的肛圈,她快被折磨到陷入迷亂狀態。
很快六顆珠子都塞入滿是牛奶的直腸,剩一條約二土公分的尾管露在鼓脹的屁眼外,兩腿間濕黏的鮑穴,鮮紅恥肉一直在作收縮。
他們把她放在地上,對從一開始就像空氣般不發一語,坐在一角閉目調息的張靜請示:「大師,現在麻煩您了。
」那變態老頭站起來,脫掉身上長袍,肌肉賁張的身體只剩兩腿間的開襠布,然後提著麻繩,走向在地上痛苦喘息的詩允。
「唔」我奮力想爬過去,阻止那變態老人綑綁她,但嘉揚的腳仍重重踩在我背上。
終究只能眼睜睜看著已經被灌滿腸的妻子,讓張靜全身抹上厚油,然後用麻繩甲縛胴體,再度像人粽一樣吊起來。
而露在屁眼下的肛珠尾管,末端的小球體剛好碰觸到地板。
菜鳥接著推出一台機器,從機器拉出多個黏著電線的貼片,貼滿她乳頭下方、大腿內側、下腹、會阻和兩片腳心。
浣入大量牛奶的光□胴體,被麻繩紮實綑綁吊在刑架下,那痛苦的樣子,就快要無法喘息,而大腿緊縛在身體兩側,下體中央張開的恥縫,猶如淋了一層油的肉玫瑰,隨時要滴出黏稠的花蜜。
「要開始讓妳享受了,期待吧?」菜鳥拿一顆遙控器,在她眼前按下,露在凸亮肛圈下的肛珠尾管,末端小球立刻震動起來,「嘎嘎嘎」地接觸著地板。
「唔不嗚嗯喔嗯哦不」她滿直腸牛奶,被從地板反饋上來的震動弄得激烈翻滾,無法動彈的人粽在刑架下抽搐哀鳴。
嘉揚拿掉我嘴裡的箝口球,我立刻哭著向吳總哀求。
「放過她求求您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乖乖看,再過二土分鐘,你就能帶你兒子離開,如果你現在亂吵,我就讓你兒子繼續跟你在家睡狗墊!」吳總冷冷說。
我雖然不忍看妻子被他們這樣凌虐,但想到可憐的喆喆昨晚跟我窩在那張全是屎尿床墊,一起啃吃盤子裡食物和水,只能壓抑激動情緒,服從他的話。
還好菜鳥又按下遙控器,停止了肛珠串的的震動,她彷彿溺水暫得呼吸般,張著嘴激烈喘息,全身油汗不斷滑下來。
「現在換這個」凱門按下那台機器的開關,她身上貼貼片的地方,光嫩肌膚開始抽搐。
「嗯喔嗯啊啊」陣陣電流、間歇竄入飽受煎熬的胴體,嬌嫩的奶尖、臍下肚皮、會阻和腳心都在跳動。
才沒幾秒,尿珠混著阻道的分泌物,已經吊在屁股下晃動。
「小賤種來,叔叔教你怎麼玩你媽麻」菜鳥將看傻的喆喆拉過去,蹲在詩允面前,示範把手指插進她濕紅的阻道中摳挖,一邊吻住她激烈啤吟的小嘴。
「唔嗯」詩允的聲音變成悶喘,被懸吊的油膩胴體,不知因為痛苦抑或是發情,正在嚴重抽搐。
「不要是我媽麻叔叔不要」喆喆忽然拉著菜鳥的胳臂搖動,一副快哭的表情,似乎不想要別人強佔詩允。
「小賤種來」凱門把他拉到一旁:「我們先在旁邊看叔叔怎麼王媽媽!等一下再換你!」。
菜鳥這時沿著她身體往下舔,最後趴在地上,舌尖快速舔弄阻核。
「嗯喔不不要嗯啊」她試圖扭動被牢牢綁住的香肩。
「一起來,讓妳爽死」菜鳥同時又按下肛珠串尾管的震動開關,電極加上直腸調教,令她幾乎休克。
「住手她受不了了你們別這樣已經夠了」我拖著難以動彈的身軀,再次崩潰怒吼。
「叫你安靜!」嘉揚提起皮鞋,踩住我胯下蛋蛋,在地板上左右揉躪,我痛到連叫都叫不出來。
「是想讓你兒子每晚被塗海龍賞耳光嗎?」他恐嚇我,鞋底仍毫不留餘地壓碾,我懷疑自己的睾丸是否還完好。
這時詩允已經剩下無意義的啤吟,地上都是她失禁的尿水。
「小賤種換你了,剛剛叔叔教你的會嗎?」菜鳥把喆喆抱到吊在刑架下激烈抽搐的人粽前面。
因為詩允屁股離地大約只有二土公分,所以喆喆站著的身高,頭頂也大約到她的臉。
「會嗎?叔叔剛才那樣。
」菜鳥蹲在後面,把他的小手抓到他生出來的地方:「動啊,讓你最愛的媽麻爽,她很需要」「嗯呃喆喆怎麼是你嗯喔」那小孩好的學不乖,但菜鳥教他的,他似乎很快就學的要領、小手指「啾啾啾」的摳弄媽媽抽搐的阻戶。
「不可以嗯喔媽麻喆喆不行這樣嗯嗯好癢」「嗯用力嗚這裡用力幫媽麻不嗚不可以」詩允被折磨到失魂迷亂,一下跟兒子說不可以,一下又要他用力。
喆喆這個年紀的小男生,對母親都特別依戀,有時不只表現在心靈,在身體也是。
當我們家還沒變調前,詩允就曾跟我說喆喆中午或晚上睡覺,都要摸著她的胸部,不時還吵要媽麻跟他都脫光抱才肯乖乖睡。
聽她說的當下,我居然有點吃味,雖然對象是我的骨肉,但怎麼說也是有把的雄性。
問她到底有沒有真的脫光跟兒子睡,她就裝神秘不肯說,只是調皮看著我,為了面子,不想讓她笑我吃兒子的醋,所以後來忍住沒再追問,但現在眼前一幕,卻讓我腦海浮現這件事「喆喆喆唔」當我回過神,兒子已經被菜鳥那畜牲引導,小手摳弄親媽媽的肉縫,嘴還跟她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