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樣?」「妳妳會不會懷孕?還有跟我繼父約約的事!我絕對不能接受!」我牙一咬,把心中最憂怕的事全說出來,因為現在連我們能獨處說話的時間都少到無比珍貴。
詩允聽完我的問題,香肩微微顫抖,似在忍住情緒,我立刻後悔說這麼直接。
「我不是怪妳只是擔心又害怕」「北鼻」她抬起頭,眼眶已經紅了一圈,卻勉強擠出笑容:「我覺得我好像像張靜說的那樣無法控制自己已經是個不知羞恥的蕩婦我也想回去但愈來愈回不去」她說到後面已經哽咽。
「不!妳不是那樣!我相信妳!妳也要相信自己!」「不你聽我說」她抓住我的手:「我已經是沒有救的女人但我要你恢復健康以後你可以再娶一個好女人照顧喆喆這個家就讓我來犧牲」「不!」我在大馬路上怒吼,周遭的人都投以關注目光。
「北鼻你冷靜」「我怎麼冷靜!妳唔」她情急下踮起腳尖,用柔軟雙唇堵住我的嘴。
幾秒后,我情緒比較平靜,她才紅著臉鬆開。
「我不可能讓妳離開妳是我妻子喆喆的母親,永遠都是,我們說好的!不管妳變怎樣!就算妳壞了那流氓的骨肉、就算妳跟我繼父發生關係,我都不會放棄妳!」我還是很激動。
「好我知道,剛剛是我說錯話我們先去看醫生好嗎?」她牽起我的手,纖纖柔夷扣緊我五指。
「嗯」我這才點頭。
「快走吧」她柔聲說。
現在即使牽手,對我來說都是很奢侈的甜蜜,即便是在趕時間的狀態下。
兩人就像有今時、但不知還有沒有下一刻的苦命鴛鴦,加快腳步往放錢的捷運站走去==================================== 從醫院出來時,我像隻徹底輸光的敗戰公雞。
醫生下的判決是:「海綿體受到永久性損害,唯一的辦法,只有裝人工阻莖。
」妻子在旁邊緊緊抱住我胳臂,體貼安慰我:「沒關係就算這樣我還是只愛」但她說著,可能忽然想起這幾天的墮落,根本沒資格再對婚姻和家庭誓忠,所以馬上低頭愧疚不語。
「我知道,我相信妳。
」換我抬起她的臉,不顧在醫院門口,就深深吻住她雙唇。
「很甜蜜喔。
」正當我們沉醉在許久未有的小小溫存中,嘉揚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耳邊。
詩允和我像觸電一樣,鬆開彼此嘴唇。
這時才發現,嘉揚、菜鳥跟塗海龍已經把我們圍住。
「王!賤貨!」同海龍臉色鐵青,拳頭握到指節嘎嘎發響。
「這是醫院門口,節制一點。
」嘉揚警告他。
「你們想怎樣?是我說謊要去接小孩,育桀當時也不知道。
」詩允擋在我前面,怕我被欺負。
「在這裡不會對妳怎樣,跟我們回去再好好處罰妳,看來妳調教還不夠,老闆已經聯絡張靜大師他們三人過去,現在應該都在公司等妳了。
」「你們又想怎麼折磨她!沖著我來,我是她丈夫!」我只想保護她,再這樣被那三個變態調教下去,我不知道原本純潔貞淑的妻子會墮落成什麼樣。
「嘿嘿,我們又不是黑社會,不會王擄人凌虐的勾當,完全看你正妹妻子願不願意跟我們回去,當然你們兒子就要出國手術,現在喊停的話」「我會跟你們回去,我自願的」聽到兒子,詩允立刻打斷他。
「說說為什麼?」嘉揚卻問她,還拿手機錄音:「明明知道要被處罰,還想跟我們走?」「我喜歡被性虐待因為我變態」她瞪著那個男人一字一字說。
「哈哈,果然是沒有救了,這個母畜,走吧,車在那裡。
」他摟住詩淳香肩,帶她走向停在路邊的公務車。
「等」我想跟上去,塗海龍跟凱門卻擋住我。
凱門說:「你不用回公司了,下午接到你兒子后直接回你家,你正妹老婆今天會比較晚回去,因為很多處罰等著她,嘿嘿。
」「不!」我想追向被嘉揚帶走的妻子倩影。
那流氓伸出大手按住我胸口,搖搖頭不讓我過去。
就這樣,我無能為力看著妻子被他們帶走。
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離預訂接喆喆的時間還有兩小時,手機忽然響起,螢幕顯示是丈母娘的來電。
我接起來,那一頭丈母娘說詩允手機打不通,她會晚一點到,大約到車站都已經八點了。
結束通話,此刻到八點還將近五個小時,我茫然站在路邊不知要往何處去。
最後選擇消磨時間的方式,是一路走到車站,坐在候車椅上發獃,傻等到了八點,岳母終於牽著喆喆出現。
一見面,詩允的媽媽開口就很關心我們的經濟狀況,一直問我們錢夠不夠用,還想拿錢給我。
我就算臉皮再厚,也不敢在詩允不知道的情況下收岳母的錢,因此一直跟她說沒問題,請她放心。
辭別岳母后,我帶兒子轉乘捷運,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加步行,終於回到我家公寓樓下。
抬頭看,四樓的燈已亮,塗海龍應該和詩允在家了。
這種狀況,我不知道該怎麼帶喆喆上樓。
偏偏此時不遠處傳來喧鬧聲,是那些大嬸社區旅遊結束,下遊覽車正要各自返家的危機逼近,我只能硬著頭皮抱起兒子走進公寓,要是和那些三姑六婆遇著,可能比我現在去面對塗海龍還要痛苦。
到了家門口,喆喆就嚷著找媽媽。
我一顆心劇烈跳著,完全不知道拉開落地窗后,會讓喆喆看見什麼樣的母親。
「喆喆,我們玩個遊戲,閉上眼睛好嗎?」「不要!我要馬麻!」他嘴巴扁起來,已經快要哭。
我不想驚動可能正爬樓梯上二樓的大嬸,只好關上鐵門,拉開落地窗。
這個家在我們搬來時有裝潢過,落地窗是氣密式,隔音效果很好。
但當我開門揭曉的剎那,卻恨死了它的安靜無聲,即使我已經想遍各種不堪的畫面,但唯獨這一幕卻是漏掉的。
「喆喆,別看!」我想捂住喆喆眼睛,但他卻趁我斷片的剎那,掙脫我的手衝進去。
「廢物男,把門關起來,想讓左鄰右舍聽見嗎?」塗海龍轉頭對我說。
他跟阿昌和傻永圍著茶几坐,正在喝啤酒吃晚餐,娜娜也擠在他們之間。
茶几上除了啤酒、香菸和檳榔,還有一袋袋外帶的下酒菜,混著晚餐的食物堆得滿桌狼藉。
而我的妻子、喆喆的母親,卻一絲不掛,兩根藕臂攀住沙發椅背,張開大腿反跪在沙發上,將後庭完全示人,紅腫油亮的肛圈被珠串塞到鼓起來,跟昨天ㄧ樣賣力擺動屁股,搖晃珠串延伸出來的軟棒。
「嗯二百一土嗯一土啊一嗯嗯啊土土二嗯唔好好麻嗯嗚土哼」激烈羞喘的小嘴似乎還在數次數,只是斷斷續續,時而忍不住放聲啤吟,然後在小高潮的抽搐中忘了算到第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