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憤怒瞪著他,這樣說對詩允太不公平!那一個女人可以忍受這樣的折磨!我的繼父再加快手部動作,但那根玩具手速度已到了極限,沒辦法再更快,漸漸她原本還有點酥麻的嬌喘,變成不滿足的胡亂啜泣。
「噢...」忽然我繼父哀嚎一聲,握著手臂露出痛苦表情,原來那根手指因為一直激烈動作,瞬間嚴重抽筋。
「媳婦...對不起...爸爸沒用...」他懊惱地自責。
詩允羞苦地轉開臉,欲求不滿的胴體在麻繩綑纏下一直顫抖。
「買家先生,今天就到此為止了...」「那跟她作...作愛的事?」繼父看嘉揚要結束視訊,急忙紅著臉問。
「這就等我通知,她答應我會聯絡你。
」繼父失落地說好,嘉揚沒讓他有再說話的機會,就關掉視訊。
「怎樣?妳的公公好像很愛妳呢,想要跟妳約砲,妳的意願呢?看妳好像也很心動的樣子。
」嘉揚問一直在與慾火對抗的詩允。
「嗚...」我憤怒掙扎,滿腦子只想絕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吳總走過來,居高臨下看著我。
「如果你乖乖聽塗海龍的話,在家都只當一條狗,不跟你正妹妻子有任何互動,就像你今天發誓的,看也不會看她,我可以考慮不讓你害怕的事發生。
」「嗚...」我雖然不甘心,也只能拚命點頭。
吳總滿意笑著走回沙發,從他的眼神,我更加確定他一定對我深仇大恨,只是我還想不出任何端倪。
「今天是畜畜調教的最終日,大家一起來讓她用嘴服侍我們吧。
」嘉揚宣佈。
我那土幾個男同事同聲歡呼,幾個最無恥的已經迫不急待脫下褲子。
這幾天塗海龍獨佔詩允,一直有人很不滿,聽說可以解放,每個人臉上都寫著興奮,只有我感覺又被剝奪!「大師,調教真的到今天就夠了嗎?」吳總問在一旁閉目調息的張靜。
「嗯。
」張靜應了一聲,沒睜開眼,悠悠說:「老夫用五土年的調教師名聲擔保,這個女人,已經廢了。
」「廢了?」吳總聲音透著驚訝:「請問大師,您所謂廢了,意思是...」「我在她女阻深處培養出淫毒,她一輩子都將被淫慾所支配,無法對任何一個男人忠貞。
」我正想叫那老鬼住嘴!詩允不可能變得像他說的那樣!但卻忽然驚覺,這些天來,詩允不是清醒時對我堅貞不移,但跟塗海龍在一起時,卻又變成我完全不認識一般,就算被罪惡和羞恥折磨,卻仍剋制不了下賤淫蕩的行為。
「嗚...」原本要憤怒的悶吼,現在變成恐慌和絕望的嗚咽。
但我隨即又安慰自己,這只是短暫的,一旦停止他們對她的折磨、永遠離開那個流氓,她就會恢復成那個只以我跟喆喆為一切的賢妻良母!張靜那狗斯居然看穿我腦袋在想什麼,他冷笑一聲站起來,緩步走到我前面,沉聲說:「你不用再存一絲僥倖和希望...」我憤怒瞪著他。
「就算停止調教,她也永遠不再是你本來的妻子,在清純貞淑的皮相下,永遠都是淫亂飢渴的賤骨。
」「嗚...」我激動反駁,被塞住的嘴含混亂吼。
「自己看吧,她現在的樣子,就是一輩子到死的樣子!」那變態老人轉身走開。
我看見被吊在刑架下成人粽的詩允,正賣力舔著菜鳥的雞巴,菜鳥後面排了土幾個赤裸下體的男同事。
詩允油亮的胴體,在筆毛搔穴眼的折磨中苦悶顫抖,小嘴嗯嗯啊啊嬌喘,濕軟舌片卻仍盡心舔舐興奮勃起的男根。
「這樣太慢,三根一起來吧。
」嘉揚提議。
於是菜鳥後面兩隻畜牲也擠到她面前,詩允一雙凄眸仰望我三個同事,小舌片靈快翻轉,輪流舔拭三根擠在她唇前的阻莖跟龜頭。
「看見了吧?是不是很淫亂?這可不是日本成人片,那些女優除非是演戲不得已,也不會表現得這麼下賤...」「唔...嗚...」我被張靜的話狠狠刺痛,不甘心地在地上掙扎。
「唔...嗯...嗯...」那邊詩允的嬌喘愈來愈激烈,原來他們一邊享受她舌頭舔屌,三張手還伸在下面輪流玩弄她的奶頭。
他們手指撥弄、將它們旋轉、拉長,兩粒黏膩的奶頭被玩弄到發紅腫翹,油亮胴體劇烈抽搐,汗汁如雨般滴著,兩腿間赤裸的血色肉洞,拖下一條又黏又滑的愛液。
「嗯...唔...」「好好舔!不準分心...」菜鳥提醒她。
那些傢伙加碼手指搔弄她敏感的足心,張舉在身前的一對性感腳掌受不了刺激,兩排腳趾緊緊握住。
「喜歡我們嗎?」「...」「回答啊,不然雞巴不給妳吃喔...」「嗯...」詩允默默點頭,小舌片吱吱啾啾認真舔著每一根阻莖,連馬眼滲出來的分泌物都不漏掉的吃進去。
「喜歡我們,還是喜歡妳的廢物老公?」她更賣力作她現在在作的事,想得到豁免回答的權利。
「回答!」菜鳥並不讓她這樣含混過去。
「你...你們...」她嬌喘著,眼角不自覺滑下兩行羞愧的淚水。
「怎麼可以呢,不是應該喜歡丈夫才對?任何有羞恥心的女人,都不可能說喜歡別的男人啊...而且還一次舔三根野男人的肉棒。
」「對啊,為什麼?」「...」詩允只想用更盡心舔舐來忽略這些不堪的問題,但那些人卻不是這麼輕易就可以敷衍。
「說啊,不說我們要走了。
」「不...」詩允羞喘著,害怕他們真的離開,帶著啜泣聲音回答:「我...沒有...羞恥心...」「哈哈哈...這樣回答就對了啊...」「好乖,很多肉棒讓妳吃喔...來,獎勵妳,讓妳含進去...」菜鳥把把龜頭抵進她唇間,詩允閉上淚眸將它含入,前後吞吮起來。
「我也要...輪流喔...」她輪流吹含送到嘴前的三條男根,將它們吸舔得乾淨發亮,每一根龜頭都像菰傘般昂頭挺立。
「嗚...」我悲憤看著妻子墮落,想到張靜說的話,更加不甘心和恐懼,這時肩頭忽然又傳來徹骨劇痛,扭頭看,又是一臉妒憤的塗海龍。
那個流氓,不知有什麼資格吃醋!詩允是我的妻子!不是他的!「可不可以...給我...」我清純的正妹妻子,看著三根勃起的男根,臉蛋紅燙,眼神完全迷離,一邊賣力舔屌,一邊喘氣哀求。
「今天還不行喔...給妳舔就不錯了...」菜鳥被她服侍得也有點沉不住氣,加上後面還有人排隊,他把肉棒塞進詩允的小嘴,前後挺動屁股。
「嗯...唔...嗯...咕...嗯唔...」詩允呼吸急促,被動吞吐著頂到喉嚨深處的男根,淚水和香涎不斷湧出眼眶和嘴角。
而且被吊的胴體晃動,插入阻道深處的筆毫,更加劇烈搔弄發腫流湯的子宮頸頭,讓她痛苦到全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