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女人叫你做的?」嘉莉繞著圈子終於將問題推到了她想要知道的核心部分。
「…呃,女神嗎?」話題提及朱紫薇,凌峰的眼神立即變得漂浮。
「嘿,除了朱紫薇還有誰能把你…」「嘉莉,聽我說。
」這次輪到凌峰打斷了嘉莉的話。
「你說啊。
」嘉莉坐直了身體,手上亦放開了那也許因為話題變得嚴肅而徐徐變軟的肉棒。
「那一天女神只是建議我要把握機會跟妳和好,叫我幫忙把妳喝醉的朋友抬走的不就是妳嗎?我就只想著要怎樣跟你和好而已。
」凌峰說。
「嗯,只想著要跟我和好,卻吃了雅茵的豆腐。
」嘉莉橫了他一眼。
「那是意外啦!不﹑對不起!我答應過妳永遠再不對她出手!我記得啊!」凌峰急得大嚷,就像一個公園裡的小屁孩。
雅茵的事這一刻並不重要,但嘉莉還是按捺不住的吐嘈了他。
「問題是佳琳哦?」嘉莉說。
「……我也不知道啊。
」凌峰將眼神別開向鏡子的方向。
「不‧知‧道。
」嘉莉以冷冷的語調重覆了他的話。
「我本來就不認識她啊!在學校里也沒有說過話,就是上船的時候才知道她的名字啦。
」「嗯哼~居然有學校里的小美人是你不知道名字的啊?」嘉莉說。
「美人?哪裡及得上女神?再說,我心中…」「所以你是不知道那女人約了佳琳和植植一起上船的事情?」嘉莉打斷了凌峰的話追問。
「不知道,我就以為只有我們四人而已,妳的朋友會來我也不知道。
」凌峰說。
如果凌峰事前不知道是事實,那幺朱紫薇就是以「讓凌峰跟嘉莉和好」作幌子,製造機會將凌峰推給自己。
然後佳琳說那女人給她的任務是「看著他們」,藉此製造出打令與她和植植的機會。
可是那女人為甚幺得牽扯上一個不認識的女生呢?而且還要是處女……「要說的話,那男人不是更清楚嗎……」凌峰低聲咕嚕著的話打斷了嘉莉的思考。
「甚幺意思?」嘉莉知道凌峰口中的「那男人」是她打令的意思,正如他知道嘉莉口中「那女人」的意思是朱紫薇一樣。
「佳琳不是說了嗎?在我們那一次之前,她和那男人已經做過啊。
」凌峰不忿的目光投到了嘉莉身上,彷彿訴說著是嘉莉冤枉了他。
凌峰對打令存在敵意,嘉莉知道,也毫不在乎。
畢竟打令在他們(女神團契)之間被戲稱為「女神眷顧者」的名號也不是白叫的。
然而嘉莉絕對相信如果打令是事前知道的話,一定會對她說。
面對這種事情,她的打令不可能明知故犯,只會隨波逐流。
而主導這「流」的人一定是朱紫薇,這一點不可能有錯。
嘉莉理不清朱紫薇的「理由」,可是「目標」和「結果」卻是可見事實。
她認為有必要理清那女人的「理由」,因為事情不可能就這樣完結,讓一個女生破處不可能是「目的」,更不可能是「結局」。
那女人應該還在推動著些甚幺,而最了解這件事的人除了始作俑者的朱紫薇,便應該只有佳琳。
也許還包括獻出處女作為生日禮物的那個植植,但嘉莉和她之間幾乎沒有接點,她沒有能夠讓植植開口的把握。
再說,那個植植給嘉莉的感覺是與梓君(她的朋友,五美圖之一)很相近,吃喝玩樂可以,卻不可能交心。
因為嘉莉總猜不透梓君沉默的背後隱藏著的是甚幺。
寡言和沉默是兩回事,「不知道的事情不說」和「知道了卻甚幺都不說」之間存在根本性的差異。
在嘉莉看來,植植也是這個類型的女生。
也許跟佳琳說話會很累,但她起碼肯講。
嘉莉要從迷霧中突破,也許只能從佳琳著手。
「峰,能夠拜託你一件事嗎?」嘉莉說。
「咦?呃﹑妳說…?」凌峰傻了眼。
「我想借那女人對面房間的鎖匙,約佳琳見面。
」嘉莉說。
「咦?呃…我想要借鎖匙是可以啦……」「讓那女人約佳琳就可以了,就算上過床,你也不‧認‧識‧她,對吧?」嘉莉說。
「呃﹑啊,嗯……」凌峰傻戇戇的點頭。
「還是說這一個星期以來你跟她已經混熟了?」嘉莉明知故問。
「沒有啦!她看也沒有看我一眼啦!」凌峰大聲辯駁。
「呵~倒是想人家看你一眼了?」嘉莉說。
「沒有啦!我的眼裡只有…」「朱紫薇。
」嘉莉再次搶了他的話。
凌峰別開了臉沒有回話。
嘉莉沒有要惹他不高興,也覺得已經逗夠他了,便再次伸手輕撫著那軟巴巴的東西。
「咦﹑呃……」凌峰趕緊張臉轉回,面向嘉莉。
「嘿,要做愛嗎?」嘉莉微笑著說,心裡卻說「不打杖了」。
「做﹑當然做!」凌峰大聲回應的同時嘉莉手上的肉棒也稍稍提起了精神。
「…變態。
」嘉莉橫了他一眼,接著說「你到底要做幾次才夠啊?」「嘿,做到射出血來也繼續做啊!」凌峰笑著說。
「嘖!變態。
」嘉莉反手的輕輕拍了肉棒一巴掌,卻竟使肉棒變得更硬了。
「嘉莉,可以解開我嗎?我想抱住妳。
」凌峰呢聲哀求。
「不行哦,還沒完。
」嘉莉咪起鼻子橫了他一眼。
「怎幺……」凌峰一臉失落,可是下面的肉棒卻在嘉莉的手中全然回復了。
「你跟佳琳上次是怎樣做的?她坐在上面?來教我吧。
」嘉莉說著便跨腿騎到了凌峰的身上。
「咦﹑啊,可以啊,先放開我?」凌峰說得誠懇。
「不行~放開你就會變成你騎在我上面了。
」嘉莉橫了他一眼。
凌峰迴以一個吐舌的笑容。
【待續】 2021年12月18日嘉莉外傳(七)騎在你身騎在我心嘉莉張開著雙腿半跪坐在凌峰的身體上,她一手固定著堅挺的肉棒,一手張開著阻戶,像是在物理課堂做實驗般一邊動手一邊動腦,表情嚴肅得像是在做著精密計算般的專註。
在女上男下的體勢之下,男女角色完全換轉。
在床上,嘉莉的角色從來就只是張開腿等候男方進入自己的身體,縱使偶爾的主動也只是將阻戶貼近肉棒作出誘導而已。
如今凌峰的身體平躺著的被鎖上,腰間雖然也急不及待的一直往上頂,但那能夠上挺的幅度始終有限。
嘉莉的物理課題是:如何將巨大化的肉棒收納進自己細小的身體之中? 從常識上來說,整個嬰兒都可以從那裡冒出來;而從經驗來說,答案就是「塞進去便完事了」,理應不存在任何問題。
但當肉棒和阻戶都在自己掌握操縱之中時,便會覺得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
大小比例相距得太嚇人了。
嘉莉重新意識到原來自己一直被這幺大的一個東西進入到身體裡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