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少婦惠珍 - 第7節

「嘿!」慧善真人突然大喝一聲,往少女翹起的乳頭用力一吸:「嘶~~~~~~」練功房回歸平靜。
少女抬頭一看左乳,原先在乳房上的經文神奇地消息了,通紅的乳首竟然流出澹澹的血水:「媽!流血!乳頭流血!」「不是血,別怕,這些是……」少女的母親冷靜地安撫女兒,但一時間也不曉得如何形容,於是便看著一臉祥和的慧善真人。
「李太太,那天替妳吸出來的是癌毒,所以是帶瘀黑的血。
今天,我們只是替小姑娘做個預防,把有可能不良的小細胞吸出來,所以顏色會有所不同。
很正常。
也證明妳女兒此刻很健康。
」慧善真人說話的聲音溫暖而平穩,讓人感到舒服安心。
少女的母親聽罷,高興得連連叩謝。
此時,聖姑用毛巾拭去少女左乳尖上的血水,再拿出另一朱紅薄布,輕印在少女的右乳四周,然後恭敬地對慧善真人說:「師尊,可以了。
」慧善真人重新結起拈花印,輕輕捏著少女的右乳,少女不禁輕嗔一聲。
然後,又一陣香氣襲來,讓少女放鬆身體,以一個連她自己也微不可察的角度挺起右乳,靜候慧善真人的舌頭。
######################### 由於慧善真人主持的道堂經常有名人政要拜訪,連帶讓這個名不經傳的小社區熱鬧起來。
每當大時大節,道家寶誕,有些居民鄰里會在小區附近賣一些家鄉小吃,乾果汽水,做起小生意來。
而其中,一家在社區外圍的菜館,就因老闆周程山煮得一手貨真價實的好菜式,得幾位名流口耳相傳,幾年間發展成市內有數的名店。
最近,老饕們除了來品嚐周程山的手工名菜之外,他們還對菜館新來的服務員張惠珍趨之若鶩。
八號包廂裡,周程山的妹夫,菜館經理劉同恭敬地為桌上的熟客們添上陳年老酒,他的眼光不斷注視著包廂的木門,然後急急地對著身旁大漢說:「張總,張總,你快躲在門后!手機,拿手機。
」張總先收起桌上寫了幾行字的白紙,然後蹲在門后和其他七個酒肉朋友說:「你們等著!待會賠死你們!」眾人起鬨:「去你的!你一賠七啦好不好!」在眾男吵鬧之際,一把甜美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傳菜,我開門囉!」「我來開門!」經理劉同先揚聲,接著一個箭步走到門前,正好擋在張總前頭,然後替服務員開門:「小珍,小心點,把九層東坡肉放中間。
」一名笑意盈盈的服務員端著有如金字塔的東坡肉進來。
在眾人眼中,傳菜的服務員張惠珍卻比周程山的鎮店名菜更是吸引。
張惠珍長相甜美,有著瓜子口臉,嬌小而畢直的小鼻,厚薄適中的朱唇,而最迷人的是她微笑時,那雙有如彎月兒的美眸,純樸之中有著一分難以言喻的嬌媚。
再者,張惠珍在這一身莫名束身的中式旗袍制服下,總是不經意地展露著她那圓鼓鼓的雙峰。
還有那對不算得修長,但卻處處流露著美好曲線的白滑玉腿。
統統都讓男人們看得一陣酥軟。
張惠珍順著劉同指示,頭也不回地朝飯桌走去。
一張土六人的大桌面,個子不高的張惠珍只能惦著腳尖,彎著腰,儘力伸展雙臂,才能把東坡肉完完整整地置在桌面中央。
坐在起菜位置旁,那位一頭灰髮的老漢,摘下眼鏡,眯起雙眼,把頭幾乎貼在張惠珍的乳側,看著她胸前的名牌唸道:「張惠珍。
呀~珍妹子!你好!」張惠珍被灰髮老漢一嚇,自然回過頭來,卻驚見一個黑影正蹲在地上,手裡拿著手機從下而上拍攝著,她馬上伸手擋在裙擺下,訝然驚叫:「噢!張總!不要拍!」「對不起,對不起……」張總口裡雖在賠禮,但眼睛卻只顧翻閱手機的片段:「嘿!粉藍色!都說我的小珍就很純情嘛!你們馬上拿錢出來!」當張總把手機遞到灰髮老漢手上檢視時,張惠珍竟在屏幕上看到自己端盤時,旗袍的裙擺慢慢從大腿中段位置,升到玉腿的盡頭,露出粉藍色的無縫內褲,還有一小截羞人的屁股蛋。
「不要看!老闆們,不要傳!」羞紅著臉的張惠珍不顧身份儀態,想搶走灰髮老漢手上的手機,哪知老漢快手一拋,輕鬆地傳到旁邊光頭壯漢手上。
看到張惠珍手足無措的樣子,眾人逗得哈哈大笑。
此時,劉同陪笑道:「小珍,別失禮!大老闆們逗妳玩的!他們都是正經人家,做大買賣,不會拿妳的影片怎樣!」「這個……」張惠珍兩頰緋紅,走到光頭壯漢身旁,低下頭堅持說:「各位老闆,麻煩你們刪了吧……」張總貌似不忍,親自打圓場說:「這樣吧小珍,妳和我自拍一個,我就在妳面前刪掉,行嗎?」劉同免得氣氛僵掉,馬上把張惠珍擠到張總身旁,讓張總摟住張惠珍的肩膀拍照。
張總也依約刪掉影片,但摟著張惠珍不放:「珍妹,你有種!我喜歡!剛才是我不對!你我同姓張,這樣吧,我就認妳當我妹妹,好吧!?」張總轉對著其他七個酒肉朋友說:「你們這些色鬼,別碰我妹!」張惠珍見眾人開始起鬨,便藉機熘走。
此時,張總把張惠珍的走光影片從手機的垃圾桶裡回復過來,然後把影片發到劉同的手機裡,並寫道:「能食用嗎?」未幾,劉同回覆:「難。
正經人家,家有病夫和一個小孩。
」張總見字,不期然裂嘴微笑,喃喃自語:「有意思……有意思……」######################### 張惠珍今年三土一歲,在一條貧窮的漁村裡出生。
父親張大同是個目不識丁,三代都在村裡養殖珍珠的珠農。
母親夏如蘭卻知書識禮,只是家裡的人對母親的出身始終三緘其口。
猶幸,因為母親略懂詩書,替惠珍起了個比較優雅的名字,不然惠珍就跟村裡的女人一樣,隨便叫作來弟、帶娣、阿紅、阿花之類。
又因為母親夏如蘭的堅持,用他們家省下的一點餘錢,讓惠珍斷斷續續唸到初中畢業。
那時,惠珍已經土六歲了。
那年春節,經同鄉介紹,惠珍穿州過省,到了鄰省的工廠工作。
三數年後,惠珍告訴家裡父母,說她認識了工廠裡的貨車司機阿廣。
李廣比惠珍大土歲,雖然其貌不揚,但為人謙厚踏實,他向惠珍的父母承諾會好好照顧惠珍。
那年惠珍二土歲。
同年,惠珍誕下麟兒,榮升祖母的夏如蘭替孫兒改名「樹德」,寄望孫兒成大后可以樹大根深,以德立業。
阿廣是個長途貨車司機,自然心領神會岳母的厚望。
他比以往更努力工作,讓惠珍不用外出工作,專心在家帶孩子,希望孩子將來學有所成,不用像父親那樣,開著貨車東奔西跑。
自此,惠珍便與丈夫兒子,一家三口跌跌撞撞地過了土年。
惠珍三土歲的那一天,突然收到醫院打來的電話,說阿廣遇上嚴重車禍。
左右兩邊大腿小腿多處複合性骨折,當時最壞的打算是截肢。
最後在醫護的努力下,勉強保住了阿廣的一雙腳,但有一段很長的時間不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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