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可真淫蕩!居然被的大肉棒肏到噴尿了!」儘管知道那不是尿,但沈起雲還是故意羞辱著她,想要更加的羞恥。
潮吹是女人高潮時附帶的偶然性現象,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隨意達到。
除了極度強烈的性高潮之外,還需要具備潮吹的體質,大多數女人終其一生都不能在高潮時產生潮吹,就是因為體質的原因。
沈起雲只覺一股不可抑制的熱血直衝腦際,鼻血都要流出來了!這甜膩騷浪的啤吟簡直酥麻入骨,銷魂至極!沈起雲激動的說道:「好寶貝,你…你真的是太騷了!」把還騎在沈起雲身上的朱靜芝拽到自己懷裡。
兩人緊緊相擁,瘋狂熱吻,饑渴而貪婪的吸吮著對方的嘴唇,舌尖如攪拌機一樣在彼此的嘴中激烈糾纏、發出一道道淫糜的水聲,渾然忘我的姿態彷彿要永遠的融化在一起。
當嘴唇分開時,一根晶瑩的水線拉在半空閃爍著淫糜的光亮,隨後悄然斷裂。
「主人…」「騷母狗…」朱靜芝的眼中滿是灼熱的愛意,沈起雲的眼中卻是火熱的淫慾! 看著彼此眼中的火熱,兩人慾望激涌,情難自禁,動情的嚶嚀一聲再次如膠似漆的吻在了一塊,舌頭攪拌的聲音來回激蕩、久久不息,饑渴的如兩隻發情的母狗和公狗,直到再也喘不過氣來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主人,剛才…剛才人家騷嗎?你…喜歡嗎?」朱靜芝乖巧的依偎在沈起雲懷裡,如一隻慵懶的貓兒發出嬌媚的聲音,臉上滿是高潮后醉人的嫣紅,對於之前自己放蕩的模樣她依舊有些擔心會被男人嫌棄。
「騷!騷壞了!主人都喜歡死了!」看著冷艷嬌羞的神色,沈起雲心中的成就感瞬間到達了頂點。
嬌媚如霞的臉蛋,傾國傾城的容顏沈起雲輕柔的愛撫著她紅艷的臉龐,淫聲道:「騷屄,和主人肏屄爽不爽?」「嗯呀…」沒想到沈起雲會突然問出這個羞人的問題,朱靜芝輕輕的打了他一下,羞澀的在她懷裡扭了扭,撒嬌道:「…哪有這樣欺負人的…不過還是很爽的…」「哦…騷貨…」甜膩的聲線又嬌又媚,瞬間就讓人身心酥軟了。
沈起雲情不自禁的叫喚一聲,感覺渾身的骨頭都麻了,興奮道:「寶貝,你剛才撒嬌的聲音聽得主人心裡都麻了,真好聽!」「真的嗎?那這樣呢?」朱靜芝柔柔的看著他,調皮的眨了眨媚眼,隨後用甜膩的彷彿化不開的鼻音發出一道更加騷浪的聲音,「主人嗯…人家好愛好愛你…以後就叫人家寶貝好不好嘛…在床上再叫人家小騷屄嘛…」讓人驚奇的是這樣撒嬌的話在一個四土歲的女性中竟然一點不違和。
兩人纏纏綿綿地在滿是精斑水漬的大床上相擁著休息了土來分鐘后,此時沈起雲發話了:「好了好了,身上黏糊糊的,走騷母狗去伺候主人洗澡去。
」說完只見他在朱靜芝的嬌呼聲中,把矯健的手臂穿過朱靜芝的絲襪膝蓋窩,把輕柔嬌弱的美艷朱靜芝橫抱起來,被沈起雲橫抱著的朱靜芝嬌羞地把那艷麗俏臉埋在了沈起雲那結實的胸膛中,沈起雲就抱著朱靜芝往浴室走去,朱靜芝把手環在沈起雲脖子上,把整個身體都交給了強健的沈起雲,任由他橫抱著她往浴室進行下一場淫戲,子宮中的流出的精液還順著那優美的絲襪臀部的曲線,一坨一坨地「啪嗒啪嗒」聲滴落在地板上。
……第二天,明凈的玻璃窗外,持續了一晚的雨仍舊已經很小了,從天空阻雲開始消散,估計等到自己中午出發去錢塘的時候,天應該就已經放晴了。
在緊挨著窗戶的洗菜池邊上,朱靜芝雙手撐在素白光滑的搪瓷水池上平常沈起雲住過來的日子裡,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會早起給沈起雲做早飯,今天她目光迷茫的看著窗外,在她視線所及的地方,泊油路的路面四了一個小坑,昨夜雨水淤積在這個小坑裡,形成一個兩平米見方的水窪。
水注的邊上就是小區物業在裡面栽種的月季長勢繁茂,一隻看不出是白是灰的小土狗此刻正蜷縮在一叢月季的枝葉下面,不大的腦袋墊在鋪地的兩條前腿上,瑟瑟發抖。
站在窗前的朱靜芝身上就穿了一件長袖的白色薄襯衫,襯衫顯然不是屬於她的,號碼有些大,下擺劃過她挺翹的豐臀,遮住了腿根,兩條筆直嫩白的大腿裸露在襯衫下面,顯得煞是誘人。
其實昨夜的浴室里又經歷了一場大戰,讓她直到現在還感覺有些迷糊,如果不是胸前挺聳的部位和自己的肉臀上還能感覺到一絲隱隱的痛楚。
小腹和直腸還能感覺到那一抹灼熱,她甚至會將昨天晚上的一切都當成一場荒淫的春夢,要是之前那種穿著淫蕩衣服,喊母狗主人的話,她是無論如何的想象不到的。
算起來自從將自己「賣身給」沈起雲到現在,也有將近一年的時間了。
記得那天敲開沈起雲那扇開了一道縫隙的保險門,那時候覺得無異於一張長滿獠牙的血盆大口,只要一腳邁進去,估計就不會再有全身而退的機會了,現在雖然也已經無路可退了,但是所幸結果沒她想的那麼慘,今天早上一覺醒來,在床上看著背身而睡的那個年輕男人,朱靜芝也曾經感覺到一份委屈,她知道這個男人在除了自己和孫詠琴之外,在家外面肯定還有別的女人,至少來說,將來那個可以被稱為沈家媳婦的人。
既不可能是她,也不可能是孫詠琴。
換句話說。
她和孫詠琴可能一輩子都要以情人的身份活著,直到永遠。
不過這份委屈倒並沒有在她的心裡存留太久,此刻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那條躲在花叢間的小土狗,再回頭想想兩年前自己所過的生活,朱靜芝就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兩年前。
她何嘗不像是一隻無家可歸的小土狗?那時候的世界很大,天空很藍,可惜她卻找不到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
而現在呢,她所生活的世界似乎小了很多,天空也不是那麼純凈了,可她的頭頂上卻已經有了一個足以遮擋風雨的羽翼。
蕾蕾的手術很成功,換髓手術完成之後健康恢復的也很快,靠著沈起雲的路子,幫蕾蕾爭取了一份港區戶籍,現如今。
她在九龍的拔萃女書院上學,那是一家真正的貴族學校,入學一個月的開銷就是兩萬港幣,朱靜芝也有考慮過讓蕾蕾考回內地的大學。
回首前塵,再看看現在,兩廂對比,朱靜芝真的感覺很滿足,或許她本身就是一個比較容易滿足的女人。
「什麼時候起來的?」就在朱靜芝遐思滿腹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驟然響起,「咦,怎麼感覺要放晴啦?昨晚天氣預報不是說大雨嗎?」朱靜芝被這突然出現在耳邊的聲音嚇了一跳,她猛地轉過身,這才發現沈起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的老到了她的身後,沈起雲什麼都沒穿,一絲不掛的,昨天晚上在她身上馳騁的那柄兇器此刻還昂揚著,似乎在顯示它一大早就出現的勃勃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