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怡停止腳步,笑著道:“那麼山哥覺得,應該留下什麼保證呢?”山哥跟身邊的玉仙耳語了幾句,玉仙臉上露出笑容,她站起來說:“有兩個選擇,拍一段你做愛的片留下來當把柄,或者在你身上留個記號什麼的。
”玉仙在熏怡的胸前做了個切下的動作,意思是不拍片就要切了熏怡的乳房。
熏怡心內明白,山哥這種人可不是金老闆那種富人,如果把做愛的短片留給他,恐怕自己會後患無窮。
但此時熏怡也沒有太多的選擇,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要想幫丈夫撐過這次就必須搞定山哥。
熏怡體內的慾火在熊熊燃燒,她很有衝動去答應山哥,她渴望被陌生人的肉棒插入,在眾目睽睽之下嬌喘連連,俏美的臉龐被噴上白乎乎的粘液。
但熏怡知道這是不能輕易答應的,一段完整的視頻能說明她是自願而非被逼,這在丈夫那兒可過不了關。
熏怡輕輕一笑,她挽起玉仙的手,說道:“那樣多麻煩啊,不如玉仙妹妹把我好好教訓一頓就好了。
”聽了熏怡的話,山哥首先大笑起來:“你可別小看玉仙,她可是我的女人。
上次玉仙把一個女人弄了一晚,結果那女人就瘋了,我都佩服玉仙的玩法。
”熏怡驚訝地說:“這麼厲害啊?”玉仙冷笑著點點頭道:“把你囚禁在廁所里,大便跟瀉藥混合在一起給你吃,然後叫大家來看美女吃屎。
這樣讓你吃一個晚上,你要還能清醒都走出這裡,我就算你有誠意,怎麼樣?”玉仙攔住了熏怡的去路,她和山哥都看著熏怡壞笑,似乎對熏怡的膽怯有了明確的預期。
“吃不完的是不是都餵給我的小穴吃啊?”熏怡渾身燥熱,臉紅紅地問。
“哈!?”玉仙和山哥對這個反應都是大吃一驚,玉仙頓時發現自己打算看熏怡害怕的樣子是個天真的想法。
熏怡在原地坐了下來,“那,是不是現在就要把我抓進去了啊。
”她雙手擺在胸前,胸口激烈的起伏掩蓋不住的是她那興奮且緊張的心理。
作為一個富商的妻子,被關在骯髒的廁所里,讓一群陌生人把自己當垃圾看,還要當眾餵食糞便,這是多麼屈辱的事,熏怡的理智被她自己摧毀了。
玉仙話已至此,不做也不好辦。
她讓山哥的兩個手下把熏怡帶到酒吧後面的一個公廁所里,由於目標人物沒有反抗的意願,他們連綁住熏怡都省了。
熏怡脫下衣服,她把隨身帶著的東西都交給了玉仙,自己赤裸裸地站在公廁里,乳房上還能看到精液的痕迹。
熏怡的周圍都是惡臭衝天的廁所污垢,她看了看周圍,最後選擇了一個蹲坑的邊緣坐下。
玉仙也算是對這種刑罰瞭然一胸,她讓山哥的兩個手下找來電動水泵,他們打開公廁外面的下水道,很輕鬆就抽到了塞著下水道的一大通糞便。
這是酒吧里的客人剩下的,而且還多半是昨晚的產物。
玉仙戴上口罩,她厭惡地指揮著兩個悲劇的手下把這桶糞便抬到熏怡面前,然後又端來一個小水桶,往廁所里抽了半桶尿水。
玉仙把準備好的強效瀉藥一股腦地倒進糞便裡面,她用一根木棍把這桶糞水攪拌成糊狀物質,然後指著熏怡喊道:“先餵給她吃半桶,我倒要看她還敢不敢繼續表演下去!”山哥這時也饒有興緻地走來觀看,兩個皺著眉頭的少年手拿大勺子和這個小桶,盛了一大勺糞水喂到熏怡嘴裡。
熏怡張大嘴巴,從容地讓他們把這一大勺子的糞水倒了進去,這過程看得山哥他們目瞪口呆。
熏怡秀麗的臉龐粘上不少污物,她連續吞了好幾口,當著眾人的面把這堆粘呼呼的物質吞了下去,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做出這種下賤的行為,熏怡幾乎要達到高潮了。
瀉藥很快就發揮了作用,熏怡吞完玉仙指定的分量之後,她的肚子很快就痛了起來,一股強大的壓力迫切需要在後門釋放。
玉仙當然不會阻止這種事,她讓兩個少年把熏怡的屁股抬起來一點,這樣大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菊花門。
熏怡的臉紅了,她的下體迸發出一股洪流,大量的排泄物沖著廁所噴了進去,自己的糞便和剛才吞進去的東西混合在一起,變成了恥辱的潮水。
熏怡當著玉仙的面排放了一陣之後,玉仙很興奮地扇了她一個耳光,“賤貨,等會還有得你吃的!”山哥的酒吧尚未營業,第一批前來看戲的是玉仙的幾個朋友,都是年輕的女人。
她們聚在門口,由山哥的兩個小兵把裸體的熏怡牽出來,然後讓她跪在地上。
熏怡抬起頭,她的美貌和身材上的魅力讓這群女人發出驚嘆,沒人相信這樣的一個女人竟然會王出母豬都不肯的事。
一個打扮時髦的少女盯著熏怡的臉看了一陣,她嘻嘻笑道:“這位漂亮姐姐,你怎麼會喜歡吃屎呀?如果我拉一泡尿,你是不是也喝?”熏怡紅著臉道:“姐姐的奶子是不是比你大啊,為了給這對奶子喂東西,姐姐要吃好多屎才夠哦。
”她的解釋讓少女笑得前仰後合,她還用手指狠狠捏了熏怡的乳房一把,順便還摸了摸熏怡的下體,已經濕透了。
少女當即就去廁所里用小桶撒了一泡尿,跟糊狀的糞便混在一起之後,熏怡當著眾人的面一口一口地把這些糞便吞了下去。
強效的瀉藥再次發揮作用,熏怡讓眾人詫異了一陣之後,又當眾泄出一大攤糞便。
熏怡那美艷的形象瞬間就崩潰了,她被玉仙當做糞便過濾器的樣子既難看又搞笑,一對晃動不已的乳房還被觀眾當做泄憤的對象,她們臨走之前都狠狠打了熏怡的乳房一巴掌。
玉仙看得哈哈大笑,之前面對熏怡時的自卑感一掃而光。
熏怡在開始一兩次還能保持著那副淫蕩的模樣,但很快就跟普通的女人一樣,變成一隻痛苦的肉畜,在灌與排泄之間不斷輪迴。
玉仙安排了三批人來看熏怡,等這三批人都看過之後,山哥的酒吧開始營運了。
山哥把酒吧里的熟客組織起來,分批去觀看熏怡表演,熏怡在一群又一群陌生人面前,跪在公廁里吞下大量的糞便,然後又以極其屈辱的姿勢噴了出來。
甚至到後來,玉仙還在她的肉穴里塞了一根電動棒,這讓熏怡更加羞辱,一邊排泄還一邊達到高潮。
玉仙想通過不間斷的羞辱讓熏怡崩潰,連續不斷的排泄讓熏怡的體力迅速透支,到下半夜她已經站不起來了。
但熏怡每次面對顧客時都能露出笑容,她濕潤的下體也沒有任何變化,這讓玉仙大失所望。
快到天亮,熏怡已經不記得排泄了多少次,她覺得整個下水道的東西都經過她的肚子轉了一圈,最重要的還是被這麼多人欣賞了她屈辱的表演,她覺得自己在別人眼裡已經是一團垃圾了。
玉仙原本想把熏怡折磨到崩潰,但她逐漸發現熏怡沉溺於其中的歡樂,甚至還能享受這種屈辱,她自己也覺得土分開心,竟然也變得有點愛看熏怡的自我作踐。
天亮時,熏怡躺在公廁里暈了過去,兩個少年把熏怡裝在她已經吃空的裝糞桶里,抬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