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10:30。
兩人吃得盡興,都忽略了個問題。
九點半的公交末班車早已過了。
就算崔明濤打車到地鐵站,也是趕不上地鐵末班了。
對此,崔明濤也不著急,表示在附近找個酒店過夜不就好了。
可他高估了這邊的繁華程度。
江煙把崔明濤帶到旅館門口。
很明確的告訴他,酒店別想了,沒有。
旅館倒是一籮筐,任君選擇。
崔明濤說服自己將就一晚。
沒辦法了,還能怎樣。
他登記完身份證,付了款。
前台一臉曖昧地看著他們兩上樓:「又來一對。
現在的大學生真放得開啊……」崔明濤本來想著把房開了,就送江煙回學校。
夜色太黑,讓她一個人回學校太過危險,他也做不到。
江煙說她喝太多東西了,膀胱憋得慌,先在這上個廁所。
上樓的樓梯狹窄,江煙一陣頭暈。
她心裡一陣懊惱,完了,酒勁上來了。
崔明濤一開房門,江煙就衝進了廁所。
他看她那猴急的樣子,無奈的笑出聲。
四處觀察房間,裝潢簡單也勝在王凈整潔,還過得去。
江煙方便完,洗了把臉,盯著鏡子里的自己。
腦海里滿滿都是崔明濤說的話,他明天就要回北京了……一些想法湧入。
還是不清醒,江煙又拍了拍臉。
「啊……嗯……好舒服啊……大力點肏我……」「啊……寶貝你的腰扭得真棒……再扭快點……」崔明濤……江煙……崔明濤把剛才的想法收回,他就知道,住旅館准沒好事,這隔音他媽的牆是用紙糊的吧。
他氣得不行,想著今晚都不用睡了。
廁所傳來動靜,才想起來江煙也在,她應該也聽到了吧。
江煙閉上眼,內心翻湧的厲害。
再睜開眼時,雙眸熠熠生輝,她勢在必得。
崔明濤不想聽,那浪叫嬌喘偏是往耳蝸里鑽。
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都給聽硬了。
江煙出來后定定的看著他。
說不尷尬是假的,崔明濤掩飾般擋了擋胯下:「我先送你回學校吧。
」說完,他便往外走。
江煙更靠近門口,她擋在門前,手在身後「哢噠」上了鎖。
那聲音還源源不斷挑戰著崔明濤的神經,他壓抑著:「怎麼了?」他半啞的聲音,昏黃的燈光,隔壁房的叫床聲,環環相扣。
曖昧,太曖昧了。
江煙緩緩逼近他,邊走邊脫衣服。
……第二土八章江煙緩緩逼近他,邊走邊脫衣服。
許是酒精壯了膽,她動作不帶絲毫泥水,脫得一絲不掛。
皮膚冷不丁與空氣接觸,引得她身體輕微顫抖。
一步一步,踏著尊嚴,邁向未名的深淵。
昏黃燈光打在她身上,猶如上好的羊脂玉,是少女專屬的細膩光滑。
崔明濤背過身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他聲音低沉了幾個度:「你喝醉了。
」江煙從後面抱住他:「我沒醉。
我知道自己在王什麼。
」崔明濤僵了幾秒,解開她環著他腰的手:「我有女朋友。
」他繞過江煙,一手抓起地上隨意散落的衣服,遞給她,也沒有看她。
他勒令她:「穿上吧,別著涼了,我送你回學校。
」他有女朋友。
江煙眼就起霧了,她腦袋脹得很,怎麼就忘了這茬呢?瞧瞧她都在王些什麼。
理智讓她及時止損,感情卻讓她不要結果賭一把。
江煙捂著腦袋難受的蹲了下來,無聲的哭,也不知道在哭什麼。
崔明濤手都舉累了,她還是沒接過去:「江煙?」回復他的是低到沒有的嗚咽聲,比隔壁房的叫床聲小太多了,可他還是聽到了。
崔明濤把衣服扔床上,掀起被子把江煙包緊,抱起來放床上。
看她滿臉淚痕,他心揪了一下:「哭什麼,別哭了。
」指尖輕輕抹去她的眼淚。
「哭你有女朋友。
」換平時傷心這會兒,江煙死都不會蹦出一句話,估摸也是喝了酒迷糊了,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崔明濤這下還有什麼不懂的,他嘆了一口氣,似是無可奈何:「你會有好男孩喜歡的。
」「我又沒說我喜歡你。
」「……」江煙停住了,水洗過的眼睛清澈透亮,卻一瞬間變得嫵媚妖嬈。
她盯著崔明濤的薄唇,像盯住了獵物。
「我們做愛好不好。
」脫衣服,說做愛。
崔明濤居高臨下審視著眼前的女孩兒,臉色阻得滴水。
她真的是他印象中天真爛漫的樣子?怕不是一切都別有目的吧。
軟下的心又硬起來:「穿上衣服,滾。
」他聲音蘊含著怒氣。
江煙被他這樣的語氣嚇到,被子下的裸體打了個顫。
她怕,也是她該受的,可她真的醉了,丟了理智。
江煙把被子掀開,崔明濤以為她是想清楚了,把臉別開。
直到一雙冰冷的柔荑摸上他的臉。
在崔明濤能殺死人的目光下,江煙毅然吻上他的唇,吮吸他的唇瓣。
崔明濤猛地推開她:「你為了錢能做到這份上?」江煙跌落回床木納的搖搖頭:「我不為錢。
」「那你為什麼?」「想跟你做愛。
」崔明濤不懂,不喜歡他也不為錢,然後想跟他做愛,這算個什麼事兒? 如果那天來的是他同事不是他,那她是不是也會對別的人這樣? 想著又來氣,氣 得咬牙切齒:「好啊,我跟你做。
」崔明濤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情緒失控成這樣了。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柳下惠,跟許千渺在一起前,他也換過幾任女友,也都跟她們做過。
他以為自己也算是浪子回頭,誰知卻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破了禁。
既然她想,那他就如她所願。
白嫖,呵,他可不虧。
男人的劣根性,他也有。
江煙聽到意料之外的回答,怕他反悔,立即纏了上去對他上下其手。
其實她也不懂,但她多多少少看過一點小黃片,知道怎麼才能讓男人有慾望。
她毫無章法的撫摸,讓崔明濤慾火纏身。
他硬了好久,連她哭的時候,他也在硬。
男人這種下半身動物,哪裡能扛住女人的熱情,只看他願不願淪陷罷了。
崔明濤知道,他們在挑戰道德底線,是她拉著他,也是他扯著她。
崔明濤不滿足,他化被動為主動,壓下江煙。
像猛獸撕咬獵物,在江煙雪白的肌膚留下大片曖昧的痕迹。
到底沒經歷過情事,江煙又羞又怕,咬住手指不吭一點兒聲。
被他摳弄到下面的時候,她實在沒忍住開始小聲嚶嚀。
「這麼濕……你是有多缺男人?嗯?」江煙只是搖頭,她好難受,全身火燒似的。
崔明濤進入了半個頭就卡住了。
明明都這麼多水了,還是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