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沉淪記 - 第23節

口鼻中聞得眼前少女淡淡體香,伴隨著脂粉氣息、鮮血的腥味,復仇得逞的快感如同電流般流轉全身,周身火熱,興奮之情難以言表,胯下陽具瞬間暴漲,當下再也難以忍受,暴喝一聲,一口咬在了梅香粉嫩香肩之上。
馬車在暴雨中顛簸行駛,車廂上下震動,梅香只覺五臟六腑不住翻騰,刺痛、恐懼、絕望、悲傷之情充斥,此時周身衣衫已被盡王青剝去,白嫩赤裸的嬌軀遍布血紅咬痕,不住的輕輕顫抖。
王青三下五除二褪下濕漉漉的長褲,肉棒如同虯龍一般昂然挺立,青黑色的血管盤根錯節,用手將梅香玉腿兩分,碩大肉棒便抵在青澀玉蛤之上。
王青手捏住梅香俏臉,阻鷙一笑,淫聲道:「今兒個薛小妞大喜,你倒是排到頭前了,可要記得好好感謝老子。
」火燙的陽具緩緩頂入,將密閉的肉縫擠得張開,肉壁層層疊疊,四面八方的包裹擠壓著渾圓的龜頭,前進不過寸許,肉棒便停了下來,似是觸到一層阻隔。
王青知梅香仍是處子之身,心中一喜,暗道:「臭丫頭在老子脖子上戳了個窟窿,現在老子在你的臭逼里也戳個窟窿,這就叫兩不相欠。
」看著眼前的梅香峨眉緊鎖,貝齒緊緊咬住下唇,眼淚四流,甚感快意,大喝一聲,陽具登時衝破阻滯,直直的插入到底。
「啊……!」梅香絕望地嘶喊,一股撕裂的劇痛從肉穴瞬間擴張至全身,四肢陡然僵硬,只覺得下體火熱,心灰若死。
正當花齡,每逢深夜無人之時,她也曾偶爾幾次幻想過自己破身成婦的時刻,那時只覺羞澀興奮,如同小鹿亂撞,然而此時此刻真正面臨的時候,卻是想不到如此屈辱。
她沒有反抗,似無心也無力反抗,緊閉雙目,四肢百骸如同失去了骨頭一般,任由惡人揉捏擺布,心中酸楚異常,心灰若死。
龜頭連續抽送,艱難的來回頂入,下下直達花心,王青淫笑連連,手中揉捏著並不算太大的雪乳,用力掐著雞頭軟肉,下體感受著鮮血潤滑,處子破瓜的滋味雖不如熟婦,卻有著難以言表的征服快感。
「啊……啊……啊……啊……」抽弄數下,蛤中受到肉棒刺激,漸漸分泌出潺潺汁液,這一下更是暢通無阻,梅香來回扭動著身軀,下體酸痛難耐,忍不住低吟出來。
王青酣暢淋漓,揮汗如雨,淫聲道:「小婊子,老子這才王了幾下,你就受不了了?你伺候薛家那老母狗時的神氣呢,怎麼不拿出來了?」層疊肉壁包裹,伴隨著馬車上下顛簸,此番奇景王青亦是第一次,抽弄數下,精關一松,高喊一聲,雙臂死死抱住梅香嬌嫩玉體,精液汩汩而出,瞬間灌滿了已被戳弄不堪的肉穴。
風勢漸止,果然是六月雨,來去迅速,在最後一聲雷鳴之後,雨勢慢慢收攏,但天空依然阻雲密布,見不到一絲一縷陽光。
*********周家老宅之中搭了碩大喜棚,大紅色的燈籠處處高懸,鼓樂歡鳴,人聲鼎沸,適才的暴雨似乎絲毫不能阻礙熱鬧。
正中的空場中搭了戲台,暴雨才剛一停,青衣粉旦便忙不迭的登台開演,此時正在上演的是《西廂記》,低吟淺唱,正是張生鶯鶯粉牆來相會,丫鬟紅娘穿針搭線,喜慶異常。
土數擔箱籠彩禮上貼著紅底金線的喜字,由薛家奴僕挑進了周府,爆竹點燃,噼里啪啦的炸響。
而後遠遠處,薛湘靈的喜轎正緩緩移來,周家的幾個親戚小童歡天喜地的吵鬧著迎上,紛紛叫嚷著:「新婚大喜,多子多福!」這是周家安排的迎親喜童,個個圓潤白凈,好似年畫里跳出來一般,活潑可愛,熱的眾轎夫哈哈大笑。
大管家薛良勉強擠出微笑,伸手掏出幾串紅繩串起的銅錢,每個喜童分了一串,掛在脖頸之上。
自春秋亭避雨,送別了趙家的送親隊伍之後,便找不到了丫鬟梅香,薛家的眾僕役將春秋亭驛站翻了個遍,仍是尋不到人,也不知這小丫頭跑到哪裡去了。
梅香是薛小姐的貼身丫鬟,地位非比尋常,與薛小姐的感情最深,眾人無不心急如焚,但此時頭等大事卻是送親,不可錯過吉時,適才避雨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再若耽擱怕是要誤事。
不得已薛良只能留了幾個人尋找,自己大隊人先去周家再說,若還是尋不到,那隻能去府衙找徐府尊報失了。
喜轎緩緩行至周家府門之外,鞭炮轟鳴,鑼鼓喧天,少了梅香,只能臨時安排其他丫鬟攙扶著薛湘靈步出喜轎。
邁火盆,司儀唱禮,周庭訓身著一身正紅嬌客喜衣,胸帶花紅,笑吟吟地牽著薛湘靈挨個與親友敘禮。
在唱禮的儐相引導下,周庭訓與薛湘靈喝了合巹酒,手牽手步入正堂,廳堂正中有「福祿壽」三星像,鼓樂聲中,薛周二人向外拜天,向內拜福祿壽三星。
周庭訓的父母在丫鬟僕役的攙扶之下攜手走出,坐在福祿壽三星像下,周庭訓前者薛湘靈拜見高堂,周母喜得眉花眼笑,拉著薛湘靈的手低聲祝福,將一對金絲玉鐲帶在了她的手腕之上。
土二個喜童早得吩咐,簇擁著周薛二人來至廳外,儐相昂首高呼:「夫妻對拜——」待二人拜過之後,人群頓時喜笑顏開,高聲祝福,鼓樂齊鳴,戲台上絲竹悠揚,好戲上演。
正待喜慶之時,忽然府外喧聲一片,一堆差役簇擁著徐府尊推門而入,眾差役一路推搡,將賓客擠的人仰馬翻。
周庭訓大吃一驚,徐府尊作為登州父母官,他的帖子自然早就下到,卻並無回帖,本以為是他初知登州,故作清廉以避嫌,卻不想此時竟然帶著差役趕到,心中登時湧現出不祥之感。
再細看來人,除了徐府尊以及差役之外,竟然還有數名侍衛,當先一人跟在徐府尊身側,身著飛魚服,腰挎綉春刀,神情飛揚跋扈,竟是一名錦衣衛千戶。
當下連忙上前行李作揖,不待他張口說話,身旁侍衛便粗暴的將其一把推開,不許靠近。
眾人面面相覷,鴉雀無聲。
而眾多差役、侍衛身後,五花大綁的薛夫人正雲鬢散落,神情獃滯,口中不住喃喃低語。
「是梅香……是梅香……她……她出賣了我……」【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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